丈母娘的在的时候,宋春生也没敢动鬼主意,装出一副好男人的样子,对林巧香关怀备至。
丈母娘一走,宋春生又说了一些服软的话,说以前自己对不住林巧香,以后要和她好好的过日子,说着又装模作样的去和面,说是给林巧香炸点油条,让她带到厂里吃。
一日夫妻百日恩,林巧香本是心肠柔善的人,看到宋春生这样子不免又心软了下来。
她心里想着和宋春生刚刚结婚时候,夫妻二人就是这样的恩爱,若是宋春生能改过自新,他们还会是有好日子过的。
和面发面,到了傍晚时分,就差不到可以炸油条。
宋春生坐着烧火,林巧香在往锅里放油条。
浓烈的香味四溢,充斥着整个灶房。
林巧香兴许长时间没有在田地干农活,皮肤比以前更加的白皙,似乎年轻了好几岁。油锅温度高,她额头溢出的汗水如同断线的珍珠,偶尔一滴落在油锅里,滚烫的油温发出滋滋的声响。
勤劳的女人忙碌的身影,原本是美好的东西,在宋春生眼中却看到了罪恶,他的脑子又浮现出村口那几个男人对林巧香说的话。那些开玩笑赞美林巧香的话,再次的点燃了宋春生的罪恶念头。
“巧香,有一根油条要糊了,你赶紧拨一下。”
林巧香低头朝着油锅中仔细看,就这一瞬间,宋春生握着的手突然伸到滚烫的油锅上面,五指伸开,手中细小的白色颗粒瞬间落入油锅中。
随着油锅中“噼里啪啦”的声响,林巧香觉得脸上一阵剧烈的疼痛,尖叫着跑了出去,一头扎在脸盆中。
宋春生看着手指缝中残留的盐颗粒,狠狠的说:“让你以后还和别的男人说笑不。”
在宋春生的家乡,流传过这样一个故事。
有一个又老又丑的地主,娶了一个年轻漂亮如花似玉的媳妇。
老地主家的长工们看到他年轻的媳妇,一个一个垂涎三尺,纷纷找借口和他媳妇搭话。
老地主他担心老婆给他戴绿帽子,就在他媳妇炸油条的时候,在锅里放了一把盐,结果这个年轻的媳妇脸上被烫出来一脸的麻子,就达到了这个地主的目地,自此,那些长工们都没有人和他媳妇搭话。
自从宋春生在晴天方便面厂殴打林巧香以后,二人关系一直冷淡,林巧香很久不愿意见他,也不回家,他就怀疑林巧香肯定有了别的男人,不然不会对自己这样的绝情。
且不说林巧香有其他的男人,单单是石磊每次帮她,宋春生都心里不舒服。
今天,他看到村里的男人们夸赞林巧香,更是嫉火中烧,模仿借鉴了老地主的手法,让对林巧香毁容,即便是她以后不跟自己,也没有其他的男人肯要她。
林巧香方才还沉浸在对未来生活的幻想之中,却没想到宋春生这样的狠毒。
她用水不停的冲洗面颊,火辣辣的疼痛一直持续着,幸亏没有伤到眼睛,只是从镜子中看到自己的一张脸全是血泡,有些地方的皮都掉了。
这样子的伤情太严重了,即便是好了,也会留下一脸的疤痕。
她的痛恨极了宋春生的恶毒,她强忍着脸上的疼痛,夺门而出。
宋春生一把拉着了她,把院门紧紧的关上,“你想去哪里?今天不给老子钱,你就别想离开这里。”
林巧香强忍住眼泪,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扔在地上。
宋春生一边了呵呵的捡着钱,一边说:“你干了这么久的活儿,肯定不止这么点钱,你老实说你存了多少钱?”
“你天天去问我要去赌博喝酒,我那里能存到钱!”
宋春生捡完钱,一边数着,一边说:“存不到钱?你以为我会信你?你今天不老老实实的交出所有的钱,就别想出这个门!”
“宋春生,你不是人,你把我害成这样,我也给你钱了,你还想做什么?”
宋春生一把把林巧香按在墙上,掐住她的脖子,狞笑着说:“好几个月,你都不肯见老子一面,你以为我想干什么?扒光你的衣服看你身上还藏着钱没有。”
“你这个畜生!你不要脸!”林巧香一口吐沫涂在他脸上,却遭到了宋春生的一个拳头。
“林巧香,你是我老婆,我扒你衣服很合理吧?白白养了你这多年,就是个不下蛋的老母鸡,老子今天就让你怀上。”
林巧香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伴着喷涌而出的眼泪,如同火烧一样,而她的心却冷的如同寒冰一样。
“宋春生,你放开我,我就把所有的钱都给你。”
宋春生一松手,林巧香用尽全力,一脚踹开宋春生,一头撞向院子中的大树。
满头是血的林巧香倒在地上,宋春生害怕了,不顾林巧香死活,逃一样的离开了家。
邻居听到他们夫妻吵闹,过来劝架时候,看到了林巧香的惨状,连忙招呼人把她送到了三川镇卫生院。
所幸林巧香只是脑袋撞破了,脑袋没有收到影响,可是一脸被烫伤的惨状让卫生院的医生们直摇头。
问起缘由,林巧香只是默默的流泪不说话。
上次,大骂韩重和宋晴天的那个护士吕艳红,看到林巧香的情况,觉得其中必有隐情,忍不住一腔热血高涨,非要问个清楚明白。
林巧香噙着泪水不说话,吕艳红问了送她来卫生院的邻居,才知道了大概的情况。
吕艳红听了以后是义愤填膺,“我说这位女同志,现在男女平等,你男人这样对你,你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