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小蝶轻轻蹙眉,摩挲着指头,“还好了,我吹吹就好。”
闫小蝶举着指头,故意对准了童兴的脸庞,轻轻的吹气。
童兴身上的燥热还没有消失,被闫小蝶口中扑面而来的热气挑拨的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
闫小蝶吹完指头,把手递到童兴面前,娇嗔道:“我以为吹一下就好了,没想到还这么红。”
酒后的迷乱加上本能的驱使,童兴的手不由自主的轻轻抚上了闫小蝶的指头。
闫小蝶猛然把手指头缩了回来,她心里明白,男人需要欲迎先抑。
童兴瞬间红了脸,方才还说大晚上的去闫小蝶的家里不合适,不知不觉自己都想动手动脚了。
闫小蝶粉面含春,眉眼盈盈间蕴含着火辣辣的东西。
拿走邓毓华房产证抵押了自己的贷款以后,童兴一直在内疚中,眼下情况他不能对不起邓毓华。
童兴为了打破尴尬,端起水杯就轻轻喝了一口,暂时压抑住内心的火热,准备起身离开。
闫小蝶没有勾/搭上江澄,怎么会放过童兴,而且她觉得勾/搭童兴比江澄更好。
起码,童兴未婚,而且是海归,那辆车就值不少钱。
眼看就要到手了,闫小蝶怎么肯放过机会,她身子一歪,扑向童兴怀里。
童兴酒后腿软,力气全无,被闫小蝶这一扑,直挺挺的躺在了床上,闫小蝶柔软的身躯像蛇一样的缠绕上去。
童兴不觉脱口而出,“我不能对不起毓华。”
闫小蝶说:“你已经给对不起她了,我可是亲眼看到邓毓华的房产证被江澄带走了。”
一句话如同惊雷击入童兴的心中,身子顿时瘫痪的如同一堆烂泥。
生活的磨难,家庭的抛弃,对爱人的背叛,这一刻,他全都放下了。
闫小蝶在他耳边轻轻的说:“童兴哥,我想你很久了,很久很久很久了……”
慢慢的,烂泥被女人的万般柔情激发出来了无与伦比的力量。
窗外明月千里,纵然是中秋时节,月光却偷窥到了屋里的无限春光。
第二天一醒来,童兴急匆匆穿好衣服,逃一样的离开了闫小蝶的家。
江澄的老婆起得早,去买菜的时候,刚好看到了童兴开着车从闫小蝶住的院子里面离去。
她回到家里,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江澄,江澄何尝不知道闫小蝶的为人,昨天还在勾/引自己,童兴一大早的怎么就从她的住处出来。
为了证实心中的想法,他去找了租给闫小蝶房子的老邻居。
老邻居不高兴的说:“现在的年轻人啊,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大半夜的闹得我都没睡好。”
这个童兴,就是个畜生,怎么对得起他的未婚妻!
闫小蝶也不是个好东西,俩人真是天生一对。
江澄为邓毓华鸣不平,心里暗暗骂个不停。
邓毓华那知道这些事,依旧每天忙碌的摆摊卖衣服,发现闫小蝶比以前更卖力的卖衣服了,心中还觉得这个女人有长进了。
童兴也正打算卖掉自己的汽车,一部分钱准备二人以后结婚用,一部分准备进高档进口的衣服。
似乎一切都风平浪静。
今年的中秋节注定是个不愉快的日子。
中秋节这天,秦小飞从山西回来了,弄的蓬头垢面。
他带回来的消息是,在山西的煤窑上面并没有找到父亲秦天柱。
没有找到秦天柱,连赵三猛都没有找到。
根据宋春生挖煤的地址,他找到了那个煤矿,挖煤的工人说,这里的煤矿快挖完了,不需要太多的工人,赵三猛跟着一个煤老板,带着一队人去了深山挖煤去了。
秦小飞在深山老林中找到好几个煤矿,都没有赵三猛和父亲秦天柱的下落。
一种极度的不安在他的心里蔓延。
带去的钱也花完了,他只好无奈回到了了三川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