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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北面前那个魂石“嘎吱嘎吱”刚一碎裂,就从里面“嗖”的一声,飞出了一个闪烁着奇异光彩灵气的符魂。
三月清风拂杨柳,楼台小阁滔上酒。
借问游人何从去,皆道渝中不辞旧。
一首《渝中景》,如同给渝中城绣上了天花。柳絮飘飘,把酒当歌;游人如织,朝花夕拾。
而在一棵粗壮高大的杨柳树下,围着一大堆男女老少。人群中央,落坐着一个说书人。他手折白纸扇,身着青丝衫;桌上一壶浊酒和残杯,拂袖饮了一口后拍案说道:
说书人拱手答谢后,又浊酒一杯,举手拍案讲道:
“道教其为总称,而在道教之中,则分有四大派系;一为正一盟天师门,二为全真教,三为闾山派,四为茅山道。
老夫今日要说的,就是这天师门开山鼻祖张道陵张天师七试赵升的故事。
第一试,辱骂不去。第二试,美色不动心。第三试,见金不取。第四试,见虎不惧。第五试,偿绢不吝、被诬不辩。第六试,存心济物。第七试,舍命从师。接下来请听老夫为大家一一道来……”
说书人没有惊讶,而是面露疑惑的抬起头看向这位金主。只见此人身着白衫,手里一柄长剑,颜容冷淡的站在那里。
“大哥哥……”刚才那个孩童待然道。
“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白衫男子道。
渝中小酒楼内,一老一中一少落座于桌前。酒菜刚一端上来,那孩童便抢先抓起一支鸡腿啃了起来。边大吃边说道:“老先生,你刚才讲的故事实在是太好了,老先生能不能再给我多讲几个这样的故事。”
说书人对其笑了笑,然后说问道:“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未等白衫男子开口,那孩童丢下手中鸡腿骨头就说:“我叫叶落,叶子的叶,落雨的落。他是我大哥哥,不过……我跟大哥哥在一起这么久,还不知道大哥哥的名呼。”
说完,叶落略显惭愧的低下了头……
说书人笑了笑,了当的问:“不知二位约我到此有何事?”
叶落还想说话,结果被白衫男子阻拦了。“在下姓柳!”
“柳?”
说书人脸色严肃起来,他捋着自己的胡须打量着对面这个柳姓人。
“手持三尺长剑,身着白衫,柳姓。难道……”说书人自言自语几句之后,试探的说:“恕老夫冒昧,不知少侠可否将手中剑借在下一看?”
柳姓人不动声色,一杯清酒下肚淡然道:“我之所以用黑布包裹着手中这柄残剑,就是不想让他人看到其剑刃;因为看到其剑刃的人都死了,无一例外。”
说书人惊愕了一瞬,但只此一瞬之后,说书人却未曾漏过半点怀疑。
“你就是剑魔柳……”
柳姓人挥手阻止了说书人的话。“刚才听闻老先生皆道天师门的张道陵天师,故而想向老先生询问一番前去天师门的道路。”
“哈哈!”说书人大笑两声后说。“老夫居然能在有生之年得见剑魔一面,此生无憾矣!此去天师门的道路并不难,只是不知一直隐于六道恩怨的剑魔,为何今夕会想去那天师门?”
“老先生居然能被六道中人称为神算子,又怎会不知在下此去之意?”
柳姓人此话一出,说书人终于面露惊讶之色。心道自己这些年来,一直隐藏自己的身份,从未告诉过他人。虽然如今在我眼前的是六道高手剑魔,可他也一直隐在世外,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
说书人举杯喝下一口酒,然后从腰间掏出一个金算盘来,不顾叶落和柳姓人的眼光,开始拨弄起来。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说书人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天下之中,老夫只有两种人算不出他们的命,一是死人,二是极魔。少侠既然两者都不是,我却也算不出少侠的命!实为怪哉!”
“这有何值得怪哉的?先生就当我是个死人好了!”柳姓人顿了顿,接着淡然的说道。“此次请先生小楼一叙,其实还有一事想有劳先生。”
“少侠请讲!”
柳姓人望着正在大吃特吃的叶落说道:“在下想请先生为他算一命!”
说书人一听疑惑了,不过随即又坦然自若的说道:“堂堂六道高手剑魔有事托付于老夫,老夫又怎有拒绝之理?少侠稍等,待老夫算来!”
话闭,说书人便又起手在那金算盘上拨弄起来。一上一,六上一去五进一,三下五去二……
如此拨弄了整整两柱香的时间后,说书人先是举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紧接着,说书人皱起了眉头,看着还在大吃的叶落自语道:“没想到……老夫真没想到这少年居然是……”
说书人欲言又止,叶落此时一听,好奇又疑问的问他说:“先生,你在说什么呢?”
不知为何,说书人此时不由的从心里一寒。居然结巴道:“没……没什么!”
“先生,请问此事何解?”柳姓人。
“罢了,恕老夫无能为力,只算出了他二十年的命。”说书人顿了顿,一口闷酒下肚,然后接着说了下去。
“此孩童其命不在于天!十年一变数,一变一惊天。他此去天师门,乃第二个十年变数间的命中注定。
五行独出‘土’,此去之地却有‘天’。土为地,与天对。行者远攀,攀其而疲,疲之于累,累皆归苦。第二个十年变数,其命为阻!
不过虽为阻、为苦、与天兑。但土为坚,地为平。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