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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不害怕,一听元丹丘有解救汪伦之法,登时高兴了起来,说:“公子有甚样解救汪大人的法子?尽管说来,我就是拼了我这条老命也一定完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白也忙问,说:“丹丘兄,你究竟有甚办法救得汪伦兄?”
“太白兄,是这样子的。”元丹丘也不拐弯抹角,直言说道:“那皇帝老儿痴迷于求仙问道的长生之术,所以常常将我师傅胡紫阳诏入宫中请教。如若大夫能帮忙送一封信去给我师傅的话,那么我师傅定有法子说服皇上,让其不会再拿汪伦兄怎样,只是……”
“只是甚?”李白急切:“丹丘兄可是有甚难言之隐,尽管说来!”
“太白兄!”元丹丘:“非是难言之隐,只是……这事我们还是稍后再议吧!”说着转过头看向郎中,道:“大夫,可有纸笔墨砚?我这就提笔书封,届时你只要将这信送到京城便可。”
“蒽!”郎中:“公子请随我来!”
就如此这般一来二去的,元丹丘就提笔写了一封信,然后差郎中送往京城去了。罢后,元丹丘又折返回汪伦的屋中,告诉李白说:“太白兄,一切妥当,不过……我想我们得换个地方,这似乎不太安全。”
“丹丘兄所言甚是!”李白分析道:“现在到处都有人找汪伦兄,我看这有人的地方是去不了了,得往山里走。”
“不错,确实得往山里走!”元丹丘云云一笑,似有甚样打算,说:“我们这样吧太白兄,你背着汪伦兄打西而去,我看这方是个密林,应该没人会去。我呢,就去置买一些东西,你留个记号,我们稍后在山中回合。”
“蒽!”李白点点头,说:“丹丘兄,那就有劳了!”
“无妨!”元丹丘:“我去也!”
话至此处分头行事,元丹丘走后,李白没有久留,背着昏迷不醒的汪伦就往西边去了。这方果然是个密林,连条让人好走的路都没有,李白背着汪伦可算是吃尽了苦头,衣裳被刮烂,脸上手臂上,都被那荆棘给刮伤。
不过这对李白来说倒没甚大碍,琼浆玉液一喝就完好如初了。李白本来是想直接灌两口琼浆玉液给汪伦喝的,可一想之下又算了,知道汪伦虽然受了伤,但并没有甚样生命危险,这能救人的琼浆玉液还是留到关键时刻的好。
说来李白运气好,背着汪伦走了约莫两里地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一个石洞。这石洞不怎么深,但却较为宽大,里面很平,而且还有些柴火和用具,看样子是某个猎人的临时栖息之地。
既来之,则安之。李白把汪伦放躺下后肆意打扫了一番,如此也算暂时有了个安身之所。到了约莫旁晚的时候,元丹丘才寻着记号摸了来。
李白问他为甚来的这么晚,都去了大半天。元丹丘却云云雾雾的笑笑,说:“太白兄,我们别吃别喝怎样?”
还别说,李白真饿了。来到这山洞的时候是晌午,然后李白就一直在这等着元丹丘,现在确实饿得慌,所以欣然同意了。
元丹丘是个会吃会喝的人,对此很有讲究。也不知道他用了甚样法子,从他乾坤袋里拿出来的叫花鸡竟然都还是热乎着的。李白以前也尝试过在逍遥扇里面装热乎的东西,可是没多久就凉了。
有酒有肉有菜,山中洞外还有山景,别有一番韵味。边吃着,元丹丘就说:“太白兄,你不觉得汪伦兄这事,似乎没有表面上的这么不寻常么?”
李白眉头一凝,忧心忡忡的说:“确实是有些不寻常,如果大夫说的不假,那汪伦兄只不过是抓了高力士的几个人,这说来也算是公事公办,事后汪伦兄人一放,这事也应该算是了结了,可是……”
李白说到这里顿了顿,然后更加忧心忡忡的说:“可是事情好像还没有这么结束。我碰到汪伦兄的时候,他正被人追杀,而且都是军中高手,兵部府隐,这可是个大官职。如果汪伦兄到京上访只是因为高力士挖了一坟墓的话,似乎有些过于牵强了。”
“哈哈,不错太白兄!”元丹丘一笑,说:“高力士和汪伦兄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就目前所知来看,他们之间的结的怨并不大。故而想来,此中一定还有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否则高力士不会如此大动干戈加害汪伦兄。”
“嘶,丹丘兄!”李白嘶声一怔,如大梦初醒,道:“你莫不是已经想到了甚样法子?之前在大夫家的时候,你可就有事情瞒着我。”
“太白兄,方才出去置买东西的时候都打听过了,有关那墓穴的消息!”元丹丘吃了口酒,然后接着说:“我们就在这吃好喝好,完事后就去这墓穴里探探,到时候不就一清二楚了么?”
“去这墓穴?”李白一怔,看向山洞里面躺着的汪伦,担心道:“那汪伦兄怎么办?”
“这不有个山洞么?”元丹丘:“就让汪伦兄在此地暂且将就将就,我们大可快去快回便是。我听说啊,这墓穴很不简单,高力士的人虽然把它给挖开了,但是却没有能耐进去,一直派重兵把守着。我猜测啊,这墓穴里面一定藏着甚样大秘密,否则汪伦兄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李白若有所思想了想,点头说:“成吧!那待会儿我们就搬些石头树枝来堵住着洞口,我可不想汪伦兄有事。”
“蒽,就这么办!”元丹丘同意了,然后就和李白开始吃喝起来。等酒足饭饱之后,二人便如约而行,搬了些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