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和元丹丘再次相视一眼,心照不宣的笑了。很简单,两人都以为斧头周他脑子有病。所以都没有去在意和搭理,说:“丹丘兄,我饿了,你呢?”
“我也饿了!”
“那我们找个地方大吃一顿如何?”李白:“我记得前方不远处有个小店,还别说,那里的厨子手艺也不错!”
“是么?”元丹丘:“那我们走吧!”
“蒽!”
“喂……喂……你们……你们回来!”
声声绝隐峡谷间,李白和元丹丘没有搭理斧头周,飞唴走了。这把斧头周给气的,对李白和元丹丘的怨恨更加深厚。
李白和元丹丘离开斧头谷后,本想继续去追唴裴旻的,可经了斧头周这么一捣乱,所以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去追唴了。无可奈何之下,两人就去了李白说的那小店,大吃了一番,随后继续往青戈江赶路,准备剑墟之行。
一夜无话,次日二人继续赶路,来到了先前李白和侯泗押运黄金时置买船只的那个渔村。李白和元丹丘打算走水路,因为水路近,从此地到青戈江比陆路快了至少三天。
很快的,一说二道之下,李白和元丹丘就置买了一条轻舟,不大,但容下他二人还是绰绰有余。未做甚样停留,借着风,赏着景,就顺水漂流,随江而下。一路之上二人吟诗作赋,轻歌酌酒,好不快哉。
也很快的,二人距离李白扔黄金的那个地方越来越近。本来,李白是早就想上岸的,因为哪里水流湍急,这轻舟又不大,怕到时候沉了。不过元丹丘却非说要去看看,看看那扔黄金的地方究竟长着个甚么样。还开玩笑的打趣说,等以后要是穷的走投无路了,就来青戈江里捞黄金。
李白无奈,只好随着元丹丘的意。只是等快要到达青戈江三江汇流之处的时候,夜幕垂临了,四周黑漆马虎的。没有月亮,只有无数点缀着的繁星,夜景甚美。
元丹丘就提议在此度夜,等天亮了再好生看看。李白同意了,也不得不同意,因为四周都是江水,根本不挨着岸。值得庆幸的是,今夜无风,江水浪平,否则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既来之,则安之。李白和元丹丘船前一坐,便又开始喝酒。不知道是今夜夜色太美,还是这夜星太凉,到了后半夜的时候,两人竟都觉得了有些头晕目眩,摇摇欲坠的模样。
元丹丘晃了晃脑袋,笑了笑说:“太白兄,我们还是别喝了吧,再喝下去的话,我们恐怕得掉在这江里了!”
李白也晃了晃脑袋,说:“正有此意,那我们就……咦?前方那是甚?”
“蒽?”元丹丘回过头,揉了揉迷糊的眼睛望了去。登,见到远处江面上竟冒起了阵阵白烟,而在这白烟里面,隐隐约约还可看到几点火光。
起初李白和元丹丘以为那是雾的,可渐渐发现不是。因为雾腾升的速度很慢,而前方这白烟却蹿得飞快,不大一会儿就蔓延了整个江面,朝着李白和元丹丘这方卷袭来。
见状如此李白一怔,随即突然闻到了一股异味,迷烟。李白没少在这方面吃亏,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渐渐的,李白对迷烟这种东西极其的敏感。虽说迷烟也好,迷烟也罢,有些都是无色无味的,可是对李白来说却是非也。
“不好,那是迷烟!”当即的,李白快速说道:“丹丘兄,快捂住口鼻!”
“啊?迷……迷烟?”元丹丘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
李白没有去回答元丹丘,而是快速扯下自己衣裳一角,又撕成两条。然后二话不说就将其伸到江里沾了水,紧接着递给元丹丘一条,说:“快,快蒙上!”
“哦!”元丹丘回过神了,拿过湿布就同李白快速的蒙住了口鼻。顿,元丹丘问:“太白兄,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会有迷烟?”
李白望着前方那些白烟,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清楚,不过幸好这迷烟离我们不近,否则我们可能真得中招不可。”
“我就说嘛,我们才喝了那么一点点酒居然就觉得头晕目眩,原来是中了人家迷烟。”元丹丘:“哼,说来真是岂有此理,究竟是谁在江水放的迷烟,看这阵仗,不小啊!”
阵仗确实不小,前方整个江面上都全被迷烟给笼罩了。李白见状如此心里不紧生了害怕,连忙拿起竹竿,就往后划,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走为上。”
“蒽,确实不宜久留!”元丹丘看到那迷烟实在是太大了,而且正朝自己这方弥漫过来,要是再不走的话,那些区区一块湿布可能根本不管用。于是乎的,也然拿起另外一支竹竿,和李白开始划船而逃。
就在他们划出丈半有余的时候,突然的,前方迷烟里面那些火光变得更大了,随同着还有惨叫声,打斗声传了来。噼里啪啦,乒乒乓乓,异常的激烈。
李白和元丹丘闻听于此一怔,立马就知道了前方定是在恶战,元丹丘忙问:“太白兄,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过去看看,还是……”
元丹丘没有把话说完,他知道李白怕迷烟之类的玩样,毕竟从小到大李白没少在迷烟这上面栽跟头。李白听后没有急于回答,凝重了眉头显得很是犹豫,说:“可……可这迷烟如此之大,我们过去不等于是自投罗网么?况且,我们也不知道谁好谁坏帮谁啊!”
李白这话说的很在理,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