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帐篷高高隆起,她自然知道那就是女人喜爱的神枪。
她偷偷看了看睡着的孔昌易,伸手去触摸了一下,马上又撤离的手,笑脸满布,再次抚摸。便不忍离去,慢慢明显感到了变化。
她的脸色也有了红晕,她还是笑着放弃了与慢慢起来的神枪作对,他的上衣还没有脱掉。
此刻的她的心情万般的矛盾,虽然她喜欢这个男人,但是她毕竟是女人,她这么主动是不是不太好,但是想到这个男人没有脱衣服,就这么睡觉,又有些难忍,心痛。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下定天大的决心,然后又爬到他的身上,给他脱衣裳。
上衣相比裤子,非常的难脱,因为两个袖子怎么也脱不掉,正在她想办法给脱时,忽然孔昌易发出“嗯嗯”的声音。
她一听以为孔昌易醒来,急忙准备站起,但是已经晚了,孔昌易一个转身,将她狠狠的压在了身下,不能动弹分毫。
她心跳加快,满面通红,焦急万分,极力想把他推开,可是怎么也推不开。
最为尴尬的是,孔昌易的嘴巴几乎就挨着她的脸,一口酒味直喷她的脸上。
如此浓浓的酒味,简直就像是自己喝酒一般。
她虽然不喝酒,但是她也马上意识到这个男人可能马上要呕吐,用尽全力去推开男人,但是自己的力量太小,怎么也推不动。
男人开始发出呕吐前的声响,女子一惊慌,不知哪里力量推开了男人,刚抽空身子,准备离开。
只见男子“哇”的一声,满嘴的脏污pēn_shè而出,不偏不正,正好吐在女子的两腿根部。
一股热流让她有死的心。
但是男子却没丝毫的有了一丁点知觉,迷迷糊糊道:“我吐了还能喝”。
女子看着自己身上的脏污,真想杀了这个男人,但是看着已经睡着的男人,心又软了,男子的床上也是脏污一片。
酒气夹着恶心的呕吐,整个房间都是臭气腥天,但是男人在床上呼呼大睡,而且面带笑容。
女人已经无奈,只好关起门,打来水,将男人脱得一丝不挂,从该男子身下抽出床单,还有自己的裤子,一并放入盆中,开始清洗。
女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她是最痛恨喝酒的男人,特别是喝醉的男人,记的一次她父亲喝酒吐了一地,她都没有理睬,而是她母亲亲手打扫干净。现在却偷偷躲在一个男人的房间中,为这个男人打扫。难道这个男人对自己比父亲好吗?显然没有。
但是她不时的看着床上的男人,脸色却漏出了满意的笑容,似乎能给男人洗衣衫是她的荣幸。
男人不时的蹬开被子,而她却屡次起身给男人盖上,她想起一个亲戚家的小孩睡觉,他的母亲就不时的给盖被子,对自己的这个想法不由的有些好笑,自己此时似乎真的成了他的娘。
她还听过新娘的解释,现在似乎总算明白了,所以“新”,是因为带领了男人的娘,而成为男人新的娘,所以是新娘。
看着床上的男人,她也漏出了笑容,似乎她现在就在做新娘的事情。
她将所有脏污打扫干净后,没有回房,因为她担心酒后的男人有什么闪失,就在男人房间中一个沙发上睡下。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她被沙漠声音惊醒,睁眼一看原来男子要起床。
“你干什么?”女子焦急的问,因为酒后男子起床特别危险。
“我想上厕所”男人迷迷糊糊道。
“我”女人不知道怎么办?她不能陪着去。
“给我那个瓶子”男人似乎有些清醒,又似乎迷糊不清。
女子不知道男人要瓶子干什么,但是看着男子喝醉了,不想说更多话,只好从门后找来一个空酒瓶。
当她转身时,却发现男子已经脱掉了内内。此时她似乎明白了一点,男人要瓶子的目的,羞涩的将瓶子递给了他。
男人似乎已经忘记或者根本不知道面前还有女人,直接对准瓶子口开始了。
女人看见了男人的一切,慢脸痛红,急忙转过身去,背对着男人,但是“刷刷”的水流,让她不由的去想,似乎一切就在眼前。
她真想骂这个男人这么恶心,怎么可以这样,难道这里是厕所嘛?她从未想过上厕所可以这样上,因为女人不可以,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心中那种羞涩和好奇占据了心中。
好久“刷刷”声还在继续,不知怎么了,忽然她感到身子有些异样,似乎那个瓶子口就是自己的神秘,而他正是对着自己发射,一股股热流源源不断的从下而上传遍了全身。
她似乎心中也希望这一切是真的。
正想着,忽然她发现自己太下流,怎么这么想自己,难道自己真的就这么需要这个男人的那个东西嘛?她吓得浑身出了一股汗,不行,不行,不可以这样。
“给”身后男人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机械的急忙转身,结果男人手中的瓶子,满满一瓶。
男人将瓶子给她后,转身倒在床上又睡着了。
她傻傻站在地上,她怎么这么听话,他叫她接住,她就乖乖的接过,现在看着瓶中黄黄的液体,真的太恶心,真想骂几句,但是男人已经睡着,只好闭嘴不言。
手里拿着这个瓶子,反正不知道怎么办?放在房间,难闻死了,拿出去扔到厕所,遇到熟人怎么办?毕竟女人是无法将这种液体排入瓶子中的,那该是多么尴尬。
这似乎成了她有生以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