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红螺寺回来后。
叶芊又开始了朝九晚五的上班生活,我又开始了通宵达旦的码字生活。
妙菡依旧每天在做着寻找金条的美梦。
对我而言,有书可做加有爱可做的日子就是最充实的日子。
时间像流水一样静静地流淌着。
我编著的两本《如此简单》极其顺利地在中国三峡出版社出版了。
我拿到样书后,送了一套给叶芊,一套给妙菡,也寄了一套给梦洁。
我发现,我始终还是忘不了梦洁。
“甜蜜蜜/甜蜜蜜/你看我笑得多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我站在镜子前,一边扯着破锣一样的嗓子阴阳怪气地哼着歌,一边梳洗打扮。
“你真的要出去和那个所谓的女作家约会吗?”妙菡侧躺在床上轻声细语地问我。
“当然了,”我皮笑肉不笑地说,“你看我笑得甜蜜吗?像不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像,像极了,就像楼顶那盆玫瑰花!”妙菡秀眸惺忪地说,“现在跟你在一起,我的作息时间都给颠倒了,晚上睡不着,白天醒不了!”
“没事,”我微笑着说,“你睡你的!”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
我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梦洁的号码。
“我收到你的书了,”梦洁在电话那头高兴地说,“终于出书了,梦想实现了,该回来了吧!”
“不回!”我呵呵一笑,“一个梦想实现了,另一个梦想又开始了,曾经的终点变成了现在的起点!”
“我仔细看了,”梦洁嬉笑着说,“你的书写得怎么会那样简单?”
“要的就是如此简单,”我一本正经地说,“简单生活,简单爱!”
“那你现在正在干什么呢?”梦洁饶有兴趣地问。
“正在梳妆打扮呢,”我嘿嘿一笑,“准备去约会美女作家呢,因为今天是周末!”
“你就骗人吧!”梦洁嬉笑着说,“如果人家还愿意跟你在一起,你就不会饿得躺在床上吐沫沫啦!”
“我什么时候饿得躺在床上吐沫沫了?”我假装生气地问。
“我还不了解你呀!”梦洁语气坚定地说,“如果你真没到那一步,就你那自尊心,肯定不会向我张嘴的!”
“还是你了解我!”我嬉笑着说,“好了,不跟你闲聊了,我屋子里还有一个大美女呢!”
“你就吹牛吧!你就臭美吧!”梦洁说着“喀嚓”一声挂了电话。
我嘿嘿一笑。
“原来你说的都是真的!”妙菡一边起床一边说。
“我从来就不会撒谎的,”我嬉笑着说,“刚才打电话来的是我梦中的女人,也就是初恋女朋友;我准备去见的是我心上的女人,也就是现在的女朋友!”
“那我算什么?”妙菡面无表情地问。
“你算我床上的女人,好不好?”我一边继续照镜子,一边嬉笑着对妙菡说。
“臭男人!”妙菡嘟囔道,“我的胸罩呢?”
就在这时,忽然响起了“咚、咚、咚”的砸门声。
我纳闷地打开房门,大吃一惊。
门口,亭亭玉立地站在叶芊,她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你怎么来这了?”我纳闷地问,“我还准备去找你呢!”
“这几天我那闺蜜和男朋友闹别扭,”叶芊解释说,“她周末没去男朋友那,所以我就来你这了!突然袭击,不好意思!”
“那你应该至少先打个电话吧!”我忐忑不安地说。
“我就是想突然袭击,”叶芊嬉笑着说,“也好看看你到底在干什么?”
就在这时,妙菡一脸尴尬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什么情况?”叶芊纳闷地问。
“女房东!”我解释道。
“房东!”妙菡脸色绯红地说,“我是来看看他有没有私接电器!不好意思,打扰了!”
妙菡说完就“嗖”地一声消失不见了。
叶芊一脸狐疑地看了看妙菡的背影,然后步履轻盈地走进屋子,目光停留在我的床上。
“女房东的胸罩?”叶芊阴阳怪气地说,“还是美国品牌‘维多利亚的秘密’呢!”
“可能是她准备上楼顶晾晒胸罩,”我强颜欢笑地解释说,“然后看我有没有私接电器,然后就给忘在了我的床上!”
“没毛病,”叶芊呵呵一笑,“很有说服力!”
“好了,”我认真地说,“今天咱俩去秀水街逛逛如何?逛完后去宵云路吃夜宵!如何?”
“好!”叶芊微笑着说,“去秀水街的话,我得宰宰你!”
“好的!”我嬉笑着说,“先上秀水街,后去宵云路,我们出发吧!”
“要不要把女房东也带上?”叶芊一脸坏笑地问我。
我和叶芊开车来到了秀水街。
秀水街,位于建国门以东“第一使馆区”,北起美国驻华大使馆,西邻祁家园外交公寓,东接东大桥居民区,被誉为“使馆街”。
“登长城,游故宫,吃烤鸭,逛秀水,”我边走边说,“这些都成为了北京象征!”
“还有经济学家称秀水街是‘用改革开放的剪刀裁剪出来的21世纪的清明上河图’呢!”叶芊附和道。
“那我们俩先逛,”我建议道,“边逛边看,你看上什么东西后我买来送你!”
“那多没意思,”叶芊莺声燕语地说,“咱俩分开逛,我也不告诉你我想要什么,你自己看着办!最后,我们在这门口见面!”
“好!”我微笑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