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厉害了,”妙菡赞叹道,“不管我怎么换场景,你都能接下去!”
“综上所述,”我一本正经地说,“现在大家都明白这个光着腚的老男人到底在琢磨着什么了吧!他能以这么‘裤’的同一种造型在不同的环境里,思天下人之所思,想天下人之所想,急天下人之所急,忧天下人之所忧,神经天下人之所神经,疯天下人之所疯!他,能不叫《思想者》吗?”
“你的思维真的好敏捷啊!”妙菡赞叹道。
“敏捷啥呀?”我嘿嘿一笑,“你是不是看过我那篇文章了?”
“哪篇文章?”
“《到底在思想着什么》!”
“当然看过了,”妙菡呵呵一笑,“好像最早是发表在2003年3月的《大众文艺·快活林》杂志上的,对吧!”
“是的!”我微笑着说,“在那个杂志上发表过很多这类文章,比如《蒙娜丽莎微笑的时候到底在想些什么》、《一条狗的感悟》等等。”
妙菡娇媚一笑。
我轻轻地将妙菡揽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