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在八一建军节,基地在外的人员能回来的都陆续的回到了基地。大家欢聚一堂,庆祝自己的节曰。
李大为在完成对曰索赔的谈判后也专程赶了回来基地,粤闽前线空军混编一师王笑一政委也回基地调运物资。大家聚在一食堂的小饭厅里,喝着酒聊天,诉说着这几个月来所发生的事情,也算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
王笑一讲诉了这两个月在粤闵前线的事情,讲述了国民党的“雷霆行动”的惨败。说:“现在老蒋老实多了,飞机也不敢在飞过来了,就是训练也不敢离开台湾上空地面炮火的防护范围,军舰也变的小心翼翼,就连给金门送给养也都换成了民船。
李大为说:“台湾最终还是要和平解决的,只是现在国民党还对那一汪海水抱有一丝的幻想。”
刘军喝了一酒说:“能和平解决是最好了,海峡两岸都是中国人,何必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呢?”
“糊涂!”邓峰看了看刘军说:“你别拿什么两岸都是中国人来说事,一个国家为了统一的意志,不存在什么人不什么人的问题,‘一些阶级胜利,一些阶级消灭了,这就是历史,这就是几千年的文明史’。你怎么说出这么无知的话。”
“可是打仗必尽要流血,要死人的。”刘军醉眼朦胧的说。
“中国几千年就是这样过来的”邓峰说:“就是死人,流血,牺牲,为了中华民族的长久生计,也是必须要付出的代价。台湾一定要解放,作为台湾也需要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而两岸分裂分治的状态,不利于中华民族的长治久安,更不是绝大多数的中国人所愿意看到的一种状态。我们都是经过那段历史的人,我们都知道在过去的60多年里,台湾是个什么东西。它所起了的作用有多坏,中国为此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说话,‘革命是暴力,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力行动。’台湾这颗毒瘤,完全是中国崛起的绊脚石,他起到了连一个敌对国家都起不到的作用”吴迪愤怒的说:“台湾在过去的60多年一直安然无恙。现在想起来心里都发堵。不是中国没有能力解决台湾问题,不是解放军的装备条件不够,也不是台湾的那些吊人有多牛b,而是我们自己有一种思想在限制我们的决心和意志,这种思想就是和平解决台湾问题的思想禁锢。把和平解决台湾问题看成是理所当然。造成和谈谈不成,武统统不成,造成大陆与台湾一水相隔,使中国长期处于分裂这种不正常的状态。就这样还总装什么负责大国,纵观世界,哪个大国连自己国家都统一不了?说出来我都替他们脸红。”
“老吴的话虽然有点酒精味,但有一定的道理,“李大为插话说:“台湾问题过去六十年解决不了,久拖不决的原因是多种多样的,其中主张和平统一的声音强于以武促统的声音。这种声音在中国的存在显然是不正常的。对台湾为什么就不能打?特别是在李登辉、[***]这伙人高喊一中一台、两个中国、去中国化的时候,我们就为什么就不出手?说白了还不是决心和意志不够狠,硬的一手都不够硬。这不是一个大国应有的素质。”
“对!不是我们的暴力手段不够,而是我们没有使用暴力手段的决心和意志问题。”吴迪又干了一杯酒说:“毛zd时代天天喊打,那时候实力不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想打够不着的,手段不够,只能望洋兴叹。后来的情况变了,我们军力够了,装备好了,准备得也充分了,完全有能力完成祖国统一大业的时候,暴力手段是有了而我们确失去了使用这暴力手段解放台湾的决心和勇气。”
“你们这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刘军看着吴迪一眼说“那不也是为了一心一意把经济搞上去吗。”
“来刘总”吴迪拿起了酒杯对着刘军说:“我和你这个主和派干一个”说着一仰脖自己又灌了一个,用手背擦了一下嘴巴说“就是你的这种坛坛罐罐思想,才丧失了中国人的斗志和勇气,导致多年以来两岸隔岸长叹。一心一意把经济搞上去那只是一种不作为的托词,笑话!有台湾的牵制你怎么一心一意把搞经济。”
李大为也陪着干了一盅酒,吃了一口清蒸桂花鱼说:“和平统一没有错,但和平解决只能是一种解决台湾的问题方法之一,绝不是唯一选项,完全对台湾当局寄以希望,对台湾两个政党轮流抱有希望,等着他们接受一个中国,和平统一那是一种不思进取的思想,是一种不作为的渎职行为。这种思想在我们的后世时各个社会层面上有相当的市场,如果我们今天还被这种思维所束缚,台湾永远也不会回来。我们对台湾两手都要来,两手都要硬!和谈永远是靠后面强有力的武统的决心和手段来保证的”他转过脸对刘军说:“刘总,咱们是老战友了,我和你说,你这种想法在我们这个基地里说说还行,出了基地你是一点市场都没有,现在的人讲的是阶级立场,如果有阶级立场问题那可是原则问题,所以最好你还是不要这样说,连想都不要这样想。”
“是,你说的对。我我,当然不会上外面说了,我只是在这屋里,没没外人,大.,,大家在一起喝点酒才说的。”刘军本来平时不怎么喝酒,今天是有点喝高了。他搂着李大为的脖子说:“我说政委,我可是坚定的[***]员,绝对和党中央保持一致。杀国民党反动派,手绝不会发软!你你你信不?”
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