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门被自己堵的那么严实,顾承厌一时半会儿应该进不来吧。
花蝉衣睁大眼睛看着那门,就见门外的顾承厌伸出了一只手来,看似颇为轻松的一推,那实木的门栓“啪”的一声断了,原本被花蝉衣堆在门前的桌椅哗啦啦倒落在地,那声音重的仿佛砸在了花蝉衣心上,胸口突突直跳。
花蝉衣还未来得及逃,一道黑影在眼前一闪而过,将花蝉衣重重按在了床上。
“顾,将军,您听我解释,我就是一时冲,冲动,脑子进水了而已,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别和我一般见识了!”花蝉衣是真的后悔了,这次是真的将顾承厌惹毛了,并非小打小闹,惹怒这个杀神的代价花蝉衣不敢想。
顾承厌没答话,脸色难看的看着花蝉衣。
他此时很生气,非常生气!
气的倒不全是花蝉衣将他弄的不上不下的晾在那儿,而是被她戏耍了!
了解顾承厌的人都知道,他的底线便是被人戏弄,至于这底线是从何而来,那便要从他年幼时说起了,究竟何时落下的,顾承厌自己都记不得,唯一一点,这些年从没有哪个人胆敢这般戏弄他,若换做旁人,此时早就是一具尸体了。
顾承厌沉着脸看着花蝉衣讨饶,突然俯下身来,用力的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