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么一阵铿锵有力的男人的声音,自那皇宫城墙之中传了出来,随即站在城墙之外的的四个人,便是看到了一个身穿驻军甲装的男人,领着一支驻军队伍冲着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相较于他们这等驻军队的身份,他们这种不过就是小小守城侍卫的身份,断然是不够看的。
所以当他们两个人,听到了驻军队队长说出来这么一番话之后,哪里还会胆敢再将昭仪和小太子给拦截下来?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前太子妃殿下原谅,小太子原谅。”
因一直以外,小太子所见所闻,皆是源自于昭仪的亲手教导。所以这让小太子不仅没有丝毫的小孩子的怯懦之意,相反的还十分落落大方的开了口。
“无妨,此番便记着你们不识得本太子和母妃,就先且恕罪,但万万不能够再有下一次了!”
说着这番话的小太子,因为面上的神色同前任太子如出一辙,有着十足十的高冷之意。
愣是以几岁的孩童之躯,将两个早就已经到了娶妻生子年级的守城侍卫,给震慑住了。
一旁的昭仪见小太子这番作态,眼底也是不禁流露出来几分浅笑之意来,却并没有维持多久,随后便也是跟在这之后极为认同的点了点头。
“此番你们二人且记住了,切莫再要有下一次。”
“是!小的二人这就记下了,定然不会再有下一次!”对于前太子妃殿下和小太子殿下的话,他们只不过是身为着两个官职小到不能更小的守门侍卫而已,自然是开罪不起的。
更何况在如今大韩皇宫的这种状况之下,经过梁康的那么一番有违常论的行为之后,实则上他们又怎么可能不曾听过这位大名鼎鼎的前太子妃殿下,还有这有着皇位继承权的小太子殿下?
只不过是因为他们两个人对于这传闻之中的,所谓的前任太子妃殿下,还有这位小太子殿下并不相识。
所以出于官职的本能,他们自然是不可能在尚且还不曾确认身份的情况下,就因为昭仪将两个人的身份给说出来,随后便直接将两个人给轻而易举的放进去了。
否则这万一是何人前来,冒名顶替的,到时候出了任何的大事,查到了他们两个人的头上之后,这罪名可就是摘不掉了的,甚至于是连这项上人头都可能会丢了。
正是出于这等缘故,所以无论如何他们两个人,在刚刚的那个时候,都绝对不可能将昭仪和小太子给放进去。
现如今在确认了两个人的身份之后,实则上除了出声认罪之外,也是没有其他任何多余的法子了。
随后便看到那群驻军队们,直接从皇城之中走了出来,将昭仪两个人给从其中迎接进入了皇城之中。
“恭迎前太子妃殿下、小太子殿下回宫!”就在那驻守军队的队长,说出来了这么一句话之后,便是看到了跟随在他身后的那一众驻守军们,直接紧随其后高声恭迎着两个人回宫。
“太子妃殿下,如今这宫中的局势皆是已经悉数安排好,已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自皇城门口处走远了之后,驻守军的那位队长,这才低声对着昭仪开口说着。
闻言昭仪并没有直接出声回答,而是微侧目对着身后的那支驻守军看了几眼,在确定了其中的的确确的是有着之前庄明月特意嘱咐她,所安排在其中的十来个亲兵之后,面上的神色这才微有所缓和。
有着庄明月亲卫兵的队伍,便是足以说明他们这是完完全全的属于她,且无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皆是会将她和小太子给保护周全。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才会让此刻的昭仪,在轻缓了几分神色之后,这才接着开口道:“既然已经万事俱备,那我这东风也已经如期而至,便莫要过多耽误时辰了,大可直接前去寻那梁康见面对峙!”
“是!”听得昭仪这么一番话的驻守军,随即便皆是沉稳的应答了一声,在冲她微拱手弯腰之后,又一次的奖姿态放的更低一些,说不清究竟是对着昭仪还是对着小皇子,亦或者是二者皆有。
只听得一阵洪亮,丝毫不低调的高声自她耳边回荡着响起,“属下皇城驻守军——朱雀,在此恭贺小太子重登皇位!”
在如今这等乱世之中,实则上便是连皇宫,在梁康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之下,也是不复往日的光鲜亮丽,便是连这来来往往的宫女太监们,也皆是少得可怜。
仅有的那么几个自这边路过,也是在听到了驻守军朱雀们的话语之后,纷纷被吓得如同惊弓之鸟一般,连连脸色大变,手脚颤颤巍巍速度却又是丝毫不减的,便从他们附近周围跑远了。
对于这些宫人的这等,大难临头各自飞的作为,昭仪也并不曾觉得有何不稳妥的地方。
毕竟这种等同于是逼宫的作为,以梁康这人视皇座为一切身家性命的人来说,定然是会为了这宝座不愿退下来,从而对她下手。
两者相交之下,吃亏的多半也是那些在宫中服侍的宫人罢了。
所以当昭仪和小太子,在朱雀驻守军的拥护之下,一路行至到金銮殿前时,便是连一个宫人都不曾再看见过。
如今的梁康,哪怕早就已经坐实了暴君的名号,却也始终没有改了日日上早朝的这等习惯,甚至还每月如一日的继续延续着这个规矩,并且还一直让众大臣们上诉如今民间的动向。
所以待到朱雀驻守军拥护着昭仪和小太子,就那般畅通无阻的前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