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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深这才明白袁鹏飞不是真的土匪,黑话也不怎么明白,连忙解释:“雪花蔓,是姓白的意思,我们大当家的,啊呸,匪首冰上飞姓白。”
“姓什么他也死了,难道还想吓住我!”袁鹏飞不爽的吐槽了一句,你告诉他们,“要想活命,就站出来把武器放在空地上,向我投降。”
卢深刚要说黑话,却想起袁鹏飞前面的命令,连忙换了词儿,“山下的弟兄,只要你们放下武器,选择投降,我们将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
那几个家伙顿时不出声了,也不知道在顾虑什么。还是说没人带头,做不了投降的决定。
双方僵持了片刻,见几个家伙连还击的胆子也没,也不给他射击的机会,袁鹏飞只能换了阵地。
以为躲在房子后面就安全了吗?
不存在的。
正面打不着,你侧面总有暴露的吧!
躲在墙根儿处,土匪可能还在做思想斗争,袁鹏飞两发子弹就让他们一起上了黄泉路。
仅剩的两个土匪听到枪响,吓得连滚带爬直接躲回屋子里,擎着枪堵门不敢出来了。
以为躲在屋子里就拿他们没办法了?
袁鹏飞没有手榴弹,但也有笨办法,放火。
“卢深,放火用黑话怎么说?”
“放火,黑化就是放亮子,大爷您想放火烧他们?”卢深很上道的问道。
“不想投降,那就只能让他们尝尝被火烧死是什么滋味儿了。”袁鹏飞说话的声音很大,故意说给屋子里的两个人听。
他这话既是威胁,也是实话。如果这两人选择投降,看在现在搬运战利品急需用人的份儿上,饶他们一命也没什么不可。
但要是选择死硬到底,那也只能费点功夫,点屋子了。
这可不是莽撞的时候,这帮土匪手里可不是没有武器。
虽然快枪打不准,土枪只能单,发而且射程还近。但是那也不可小觑,那毕竟是枪,ròu_tǐ凡胎是挡不住的。
他是靠着神射的本领,在敌人无法威胁到它的距离上,给敌人以重创。
要是真拿着一柄大刀,靠着一股猛劲冲进来,非得被子弹打成筛子。在这方面,他还是很能认清自己。
卢深的动作很快,从熟悉的老巢里找到火种,没几下火把已经点上了,只待他一声号令。
里面的两个家伙,听到卢深的名字,不知道是该骂他叛徒,还是说该从心的投降。
但是火焰啪啦燃烧的声音,就像那催命的利剑,迫使他们最快速度的做出了选择,“大爷饶命,饶命啊,我们投降!”
“把枪扔出来,手举高了,不要让我看到有任何危险的动作。”袁鹏飞枪口对着门,冷声说道。
任何时候都要小心谨慎,保命的不二法则。
两个家伙这回都很老实,按照指示非常规矩的投降了,连反杀的想法都没有。
“告诉我你们是干什么的。”
“小的是寨子里的字匠文书。”瘦小的麻杆儿汉子操着尖细的声音恭敬的说道。
那会儿搭话的就是他,所以他也清楚眼前的人不是和他们一样的胡子,是听不懂黑话的。
另一个汉子也恭敬的说:“大爷,小的是掌军需后勤的粮台,寨子里的粮食在哪里,我都门清。”
一眼都能望到边的寨子,粮食在哪里,那是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
不过,这二人多少算个劳力,也还是有点用处的。
袁鹏飞指挥着他们把枪支收拢好,又把匪首冰上飞存的那些财产都搜出来,粮食都驮在马背上,把寨子都搬空了。
“把尸体都搬进去,点一把火,咱们撤。”袁鹏飞随意的说道。
他对这破烂的小寨子实在没什么感觉,留着也没用,还有可能被其他土匪占了,索性一把火烧了最省事。
而在此时,从战斗打响到现在,一直都很安静的地窖里,传来了几个人票的呼救声。
“怎么回事儿,还有人?”
“大爷,是匪首冰上飞抓来的人票,折磨死了一个,还剩下四个关在地窖里。”卢生很狗腿子的及时汇报道。
“哦,那就先把他们放出来吧!”袁鹏飞随口说道。
他其实都快忘了这茬儿了,谁让这四个人票一点动静也不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都死了。
四个人都被提出来,远远的闻到他们身上那味道,袁鹏飞连忙后撤了几步,生怕被这生化武器给毒死了。
“大爷………”
卢深还要解释,袁鹏飞直接打断了他,指着一个人票问:“你说!”
人票小心翼翼的看了其他三个土匪一眼,想说却又不敢说。袁鹏飞一眼扫过去,三个家伙连忙把目光收起,低下了头。
有他撑腰,那人票这才战战兢兢的说起了缘由。
原来他们这些人票,都被关在阴森的地窖里,每天早上五点钟起来放风(出外大小便),除此之外有了大小便也不许出去。
所以有的人实在憋不住,就只能拉在裤兜里。有时候渴得实在没办法,只好硬挤点尿,尿在衣服上,再拧出来,用舌头舔舔来解渴。
十几天待下来,就是再干净的人,也会变得臭不可闻,那都快发酵了。
对于他们的遭遇,袁鹏飞表示同情,绑票的仇,他已经给报了。而他也不是土匪,绑票普通人也没啥意思,索性招了招手,给他们解绑放了他们。
另一个交了赎金的家伙,看到他可能好说话,不像那种穷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