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经历过发生在叶珊身上的那些事,可是听起来就觉得让人恐怖,毛骨悚然,可纵然是这样,她的悲剧并不是我造成的,何苦要报复到我的身上。
一想到她说的要拉着我一起跳下去,我的就觉得更加的恐怖。
她开始拽着我不断的在护栏之外晃荡,我也不禁的紧紧的抓着叶珊的衣物,抓紧能抓住的一切东西,因为我还不想死。
在被高层的风吹的摇摇欲坠的时候,谭易阳终于开了口:“好,我跟你结婚,你下来我们回去就结婚。”
在听到谭易阳说道结婚这两个字的时候,叶珊的身体立刻就软了下来,很快连拽着我的那支手臂都渐渐的松了开来。
她像是无力的坐在了地上,而在不远处的警察用手势暗示我快速离开,眼见着有其他的警察从侧面绕了过去想要扑救叶珊,大概见到时机成熟,于是我静静的转过身想要跑开。
结果就在此时,叶珊忽然起身三两步就跨到了我的身后拽住我就要往楼外推。
慌乱中我只见所有的人都扑了过来,而我的手被一个大掌紧紧的握住,最终我被谭易阳护在了怀里。
可我似乎看到挣扎中的叶珊一只脚悬在了天台外侧,也就是几秒之后,伴随着众人的尖叫,叶珊已经瞬间飞了出去。
见此情景,我的腿一下子就软了,几乎站都站不起来,而谭易阳放下我,急步走到栏杆处看了眼便又折了回来。
像看样子是有什么话要说,跟我四目相接时,我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他就已经起身而去了。
我想我跟谭易阳之间应该会到此结束了吧,毕竟叶珊为了得到他,死都会愿意,而我明显不是这样的人。
当我颤抖着双腿站在天台时,只见躺在救生充气垫上的叶珊被救护车拉走时,谭易阳也跟着上了救护车。
说实话,他跟着叶珊一起走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挺难受的,挺揪的慌。
就在来之前,我心里还在想,也许过了今天我们会重新在一起的,可是这是第二次机会在我和他面前悄悄溜走了。
虽然我知道他和叶珊说的那句“我跟你结婚”,很大可能是为了救我,可我还是心酸了,我承认我吃醋了,别说是两年,哪怕是过了几年,再听到他对别人说这样的话,心还是会不可抑制的疼。
这一天,长荣集团的总经理叶珊跳楼的新闻闹的满城风雨,而我又重新回到了大众的视线,重新被推翻了风口浪尖。
除了那些知名的大媒体,还有很多小众媒体对我们三人的剧情各种推理,反复推测,将报道写成了一副豪门大剧。
我已经对这些报道都免疫了,两年前就已经免疫了,所以这些无关的不真实的报道已经无法让我的心太过动荡,丝毫激不起任何波澜。
不过激起我心底小小波澜的还是叶珊的新闻,她没死,据说因为充气气垫的保护只是造成了一些外伤,譬如胸骨深度骨折,肋骨骨折,而她腹中的孩子已经没有了。
一想到谭易阳说的跟她结婚,心就止不住的揪了起来。
我决定不再想他,本来就已经在我的生命里消失了的人那就让他们都继续消失吧。
不过谭易阳还真配合,自从那日之后的两天里,他都没再来过安顿我的小洋房。
这样也好,来或不来,我跟他的结局是一早就定好的,就算他来也无法改变的了。
于是我收拾好了我的行李,穿上了风衣,准备离开这个洋房,就当作之前那些日子做了一场梦吧。
当我走出房间时,老管家站在房门口处,看着我拎着自己的行李,有些焦急的说道:“黎小姐这是要离开吗?可是我并没有接到少爷的任何话,你还是安心的在这里住上几天吧,毕竟少爷会担心的。”
老管家人很好,纵使我跟谭易阳没有可能,但我依然平和的对他说道:“他不会担心的,他应该还在叶小姐那里,我这里自然没事了,所以我要离开。”
话说到这时,老管家还想再说些什么,可他应该也看到了那些新闻,也就没再拦着我。
只是说了句“我会打电话告诉少爷的”便放我离开。
就算他不告诉我这些,我也知道他一定会打给谭易阳的,毕竟真正能够做主的人只有他。
只是我没想到,我还没来得及打开大门,就已经有人从外面将门打开。
来人不是谭易阳,而是徐远。
看到我拿着行李,就立刻开口道:“黎小姐,谭先生接了老管家的电话知道你正在收拾行李,怕你走,特意让我过来阻拦你。”
“阻拦我?好像没这个必要了吧,那天你也在场,谭先生对叶小姐许诺了什么,想必你听的一清二楚,这不用我重复开口了,还阻拦我做什么?”
徐远站在门口堵在那里,我试图想从他身边绕过去,可他却稳稳的站着不曾离开。
我本来没想发脾气,可徐远就像个榆木疙瘩一样衷心于他的主子,就是把大门口堵的死死的。
徐远见我执意要走,只是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就等谭先生一天,一天就好,谭先生现在也很无奈,明天早上他会过来,他有话对你说。”
“很无奈?有多无奈?”我用着质问的语气看向徐远:“这一边想要追回我,可那一边却根本解决不了前女友的问题,怎么说无奈的人都应该是我,不该是他啊。”
就算是叶珊遭遇了多么可怕的事情,可是我一想到她几次三番的想要将我置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