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绮梦公主蒙头大哭,酆风也能清晰的听到绮梦公主的哽咽之声。
酆风虽然脸上没有一点,但心里却在滴血“公主啊公主!非是我有意要伤害你,只不过你我之间永远隔着赵无敌那层捅不破的窗纸!我若不如此,你们永远不会放我离去!若是你我就这样一直保持着赵无敌那道捅不破的窗纸相处下去,只会让你我越陷越深,越来越尴尬,也许你我分离后,时间会冲淡一起,甚至就连回忆也会抹杀的干干净净!”
酆风想到这里,不由举起手中的酒壶一饮而尽,猛的将手中的酒壶摔碎地上“哭什么哭!烦死了!老子被你们忽悠来充当傀儡多没有觉得委屈,而你却在那里哭哭啼啼的!若是惹恼了老子,老子也不管什么信誉不信誉的,立马拍拍屁股走人,也好过天天在这里听你嚎丧!”
绮梦公主听闻酆风这话,急忙忍住了哭泣。
酆风见绮梦公主停止了哽咽,不由大喝道“老子想想被你们忽悠过来充当三年的傀儡便浑身来火,你还躲在被子底下干什么,还不快快来给老子斟酒!若是你将老子伺候的好的话,老子倒可以考虑在这鬼地方待上三年,若是你伺候不好的话,老子立马走人,看你们谁能留下老子!”
绮梦公主听了酆风这话,急忙掀开被子,擦了擦眼泪,走到酆风面前,提起酒壶,满满的替酆风斟了一杯。
“哈哈!常言道人在矮檐下,那敢不低头!什么金枝玉叶,什么大宋第一美人,还不是照样给老子这个下贱的草民斟酒!”酆风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看什么看!还不快快给老子斟酒,若是受不了的话,就赶快放老子走!”
绮梦公主没有说话,只是端起酒壶,又替酆风满满的斟上了一杯。
酆风端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真是一点眼头见识也没有!酒没了,还不快快给老子满上!”
绮梦公主闻言,急忙去拿酒壶之时,酆风早已一把推开绮梦公主“这么慢吞吞的,真是一点用也没有,肯定是平时被别人伺候多了变矫情了,就连伺候人也会!此番老子却用不着你这笨手笨脚的东西了,你只管去给老子将床铺好!”
绮梦公主听闻酆风这话,急忙往床边走去。
就在绮梦公主铺床之际,只听酆风“咕噜......!”早将手中的酒壶喝的干干净净。
就在绮梦公主铺好床铺之时,酆风已经摇摇晃晃的往绮梦公主走来。
酆风走到绮梦公主身边,一把推开绮梦公主“你待在这里碍手碍脚的耽误老子睡觉,还不快快滚开!”
绮梦公主经酆风这么一推,急忙往桌边走去。
绮梦公主走到桌边刚刚坐下,酆风早已将床上的一条被子抱起仍于地上“你还坐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快将你睡的地上整理好!难道你还想趁老子睡着的时候,偷偷爬到老子的床上来不成!”
酆风言语之际,不由一个踉跄。
绮梦公主见状,急忙上前来扶酆风“小心!你喝醉了!”
“滚开!老子一点也没醉,不用你扶!”酆风推开绮梦公主之后,自己也跟着跌倒在床上。
酆风跌倒床上之际,心里不由暗暗说道“糟了!正如公主所说,我喝醉了!此番头已经开始疼了,如此下去,我必定会在她面前丑态百出,我该如何是好呢?”
酆风想到这里,不由大喝道“有亮光老子睡不着,你这个笨蛋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快将桌上的蜡烛吹灭,老子要睡觉!”
绮梦公主听闻酆风这话,急忙将桌上的蜡烛吹灭。
没过多久,酆风便发出“呼呼”的鼾声。
当酆风醒来之际,感觉自己正被什么东西束缚着,耳畔隐约还有些轻微的呼吸声。
酆风顿时心下一惊,急忙往束缚自己的东西摸去。
当酆风摸到束缚自己的东西之际,顿感温暖,顺滑!这分明是一对十指纤纤的玉手。
随着脑海中传来的一道意识,酆风更是惊慌不定了“糟了!这房间内只有我和公主两人,这对玉手不是公主又会是谁呢!先前我只是感到头脑,然后我便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在此期间我和公主没有发生什么吧!”
酆风想到这里,急忙将绮梦公主的双手推开。
就在酆风推开绮梦公主双手之际,耳边突然传来一句“你醒了!”
酆风闻声,顿时心中七上八下不能自主“糟了!听她这话的意思,我们之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此番我该怎么回答她呢!”
就在此时,耳边又传来一句“先前我仔细想了一番,虽然我和赵无敌的婚事是父皇钦定的,但我们之间却没有夫妻之实话,就连拜堂成亲也没有!而我心里真正喜欢的却是你,所以我决定不应该再自欺欺人了!既然你我情投意合,那我决定待赵无敌断七以后便与你拜堂成亲,结为夫妻,还请你暂且先忍耐一段时间,到那时我一定会将自己交给你的!”
酆风听闻绮梦公主这话,这才知道自己和绮梦公主之间还没有发生什么,不由推开绮梦公主的双手,从床上跳了下来“我说堂堂的金枝玉叶你就不要再骗我了!若是你真对我有情的话,在来雁门关的途中你就接受我了!此番你是怕我离去,没人替你们守卫雁门关,才会说出恬不知耻的话来骗我的!只要我答应你,你便会逼着我习会猿三爷祖传之宝的秘密,然后再让我替你们灭了耶律才楚!这习得猿三爷祖传之宝的秘密也只一个月的时间,灭了耶律才楚也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