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才一位客官临走时留下的。”翰墨斋的掌柜颤抖着声音对王德说道。
“那这位客官现在人在哪里?为何会将金牌留在你这里?”王德厉声的对掌柜问道。
“那位客官已经被雍州府的孙班头带走了,至于他为何把金牌留在这里,草民就不知道了。”掌柜的对王德说道。
弄明白前因后果之后,王德便将金牌揣在了怀中。然后开口对身边的随从说道:“马上去雍州府,接齐王殿下回宫。”
王德说完之后,便带人转身离开了翰墨斋。只留下翰墨斋掌柜傻愣愣的坐在那里。
“怪不得敢和长孙家二公子对着干,原来竟然是大唐的王爷。看来这回长孙家二公子算摊上事儿了。”翰道。
……
“怎么连过堂审问都直接越过了,就直接将我们关进了牢中。难道这就是大唐律法吗?”李恪对孙班头厉声的质问道。
“得罪了齐国公的二公子,你就是犯了不可饶恕之罪。又何必麻烦长史大人过堂审问,你就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呆着吧。”孙班头说完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在孙班头的眼中,李恪和孔婧柔进了雍州府大牢,就没有了翻身的机会。所以说话的时候自然十分嚣张。
看着空旷的牢房,李恪无奈的对孔婧柔说道:“让孔小姐受在下的连累,在下心中十分的不忍。”
“殿下说的哪里话,应该是殿下受了我的连累才对。”孔婧柔一脸难为情的说道。
就这样,李恪和孔婧柔二人,就在牢房之中聊了起来。李恪是山南海北的聊个不停,将孔婧柔逗得那是咯咯直笑。
这可把一旁的丫鬟急坏了,道:“这二位可真有情趣,竟然跑到牢房里谈情说爱来了。也不想想办法赶紧离开这里。”
虽然是自然自语,但是孔婧柔和李恪却也听得真真切切。这不由得让孔婧柔两颊泛红。
不过除了这二位正主不着急,可不仅只有丫鬟一人在着急。如今孔颖达正在派人到处找自己的孙女。
而王德已经带人来到了雍州府。并且命人将雍州府长史叫了过来。并且开口问道:“雍州府的孙班头,刚刚在长安西市带回来了几个人,不知现在人在何处。”
虽然王德在皇宫中不太受人尊重,但是出了皇宫可就不一样了。毕竟王德可是内侍省正监,李世民的贴身太监。
雍州长史自然是十分的客气,开口对王德说道:“王公公不必着急,先坐下来休息休息。下官马上派人去查。”
“不必去查了,你派人将孙班头叫来,杂家有话直接问他。”王德阴着脸对雍州长史说道。
看到王德的表情,雍州长时便感觉一定是孙班头闯了什么祸。于是毫不迟疑地命人将孙班头叫了进来。
孙班头接到通知的时候正在喝酒。听说雍州长史找他,并没有丝毫的急迫,反而还是一脸的不耐烦。
孙班头走进正堂,便一脸不耐烦的对雍州长史说道:“不知长史大人找属下有何贵干?”
还没等雍州长史回答孙班头,王德便开口问道:“这位就是孙班头吧?你是不是在长安城西市带回来了几个人?不知现在人在何处?”
“我确实在长安城西市带回三个恶徒,如今已经关到大牢中了。难道那几个人是你的亲属不成?”孙班头一脸狂妄的说道。
这孙班头可不认识什么王德,他以为是李恪的家人来了。并且是走了雍州长史的关系,想要将人带走。
所以说话的时候十分狂妄。毕竟这孙班头觉得,自己有长孙涣做靠山,没有必要将他们放在眼中。
按理来说,雍州长史应该出言提醒孙班头,怎奈这孙班头仗着有长孙涣撑腰,经常不将雍州长史放在眼中。
所以这雍州长史,微闭着眼睛什么也没有说。就等着这孙班头自找苦吃了。
“就算是有人触犯了国法,也应该有长史大人审问过后定罪。难道是你一个小小的马快班头,说关就能关的?”王德厉声的质问道。
“你又是何人,敢管官家的事情。信不信现在我就带人将你锁了。”孙班头怒视着王德说道。
这时坐在一旁的雍州长史开口说道:“孙班头,在长安西市带回来的几个人,为何没交给本官审问?”
“他们在长安西市得罪了齐国公的二公子长孙涣。长史大人觉得还有必要审问吗?”孙班头一脸不屑的对雍州长史说道。
听到孙班头的话,这雍州长史打心眼儿里高兴。便直接开口对王德说道:“王公公你看到了,此事本官可是毫不知情啊。”
王德点了点头之后,便对身边的随从说道:“将这个目无王法的孙班头给杂家拿下。”
王德带来的随从,可都是宫中的羽林军。又岂是那孙班头可以应对的,直接便被人家给按在了地上。
“长史大人,你可想好了。齐国公可不是你一个小小的长史,能够得罪的起的。”
“如果此事被长孙二公子知道了,你这长史也就不用做了。”被按在地上的孙班头,对着雍州长史厉声喊道。
“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齐国公的意思了?”王德厉声的对孙班头问道。
“真就让你说对了,现在赶紧把我放了,否则齐国公来了你们谁也好不了。”孙班头狂妄的说道。
“好不了的人恐怕是你,如果真是齐国公让你将齐王殿下抓入大牢的。恐怕就连齐国公也脱不了干系。”王德厉声的说道。
听到齐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