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刺史,现在雨家主说,刚才是因为气愤,才说出了诋毁朝廷的话。不知你对此事又如何看待呢?”李恪开口对葛德威问道。
“王爷,这雨不群平时在登州作威作福,不知多少百姓受他的盘剥导致家破人亡。”
“以公谋私的事情更是屡现不止,下官已将雨不群条条罪状记录在案。如果王爷看了之后,一定会气氛非常。”
“因为这样一个人活在世间,对大唐天下是一只蛀虫,对登州百姓更是一个祸害。”葛德威面无惧色的对李恪说道。
“你休要信口雌黄,我雨不群所做之事都是为了朝廷。何时干过以权谋私的事情。王爷休要信这小人搬弄是非。”雨不群怒视着葛德威,开口对李恪说的。
“事非曲直自有定论,葛德威说他掌握了证据。那本王就不能不看一看了。”李恪开口对雨不群说道。
“王爷,下官身正不怕影子斜。现在就可以让葛德威回去拿罪证,只要他拿的出来证据,下官任凭王爷处置。”
“但是如果葛德威拿不出证据,下官请王爷还下官一个清白。”雨不群一脸正色的说道。
“王爷,罪证就在刺史府中。王爷可以随下官移步刺史府,到时候下官定然让雨不群低头认罪。”葛德威开口对李恪说道。
“王爷舟马劳顿,又如何能够跟你来回奔波。王爷就在下官家中等待,你自己回去取就好了。”雨不群开口对葛德威说道。
听到雨不群的话,葛德威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为难之色。并且用乞求的目光看向了李恪。
李恪自然明白葛德威在担心什么。那就是自己离开李恪之后,是否还能够活着回来,可就不一定了。
“此事乃是曹总宫试,并非是民间的个人行为。所以本王觉得,应该到刺史府查处此案才比较合乎规矩。所以雨家主还是随本王一起去趟刺史府吧。”李恪开口对雨不群说道。
听到李恪的话,葛德威的脸上露出了欢喜之色。因为葛德旺知道,只要他不离开李恪,雨不群便不敢对他如何。
而雨不群却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开口对李恪说道:“既然王爷觉得应该去刺史府,那下官自然没有异议。”
“还请王爷在这稍等片刻,等下官回去换上官服,再随王爷一起前往刺史府。以证明下官的清白。”
说完之后,雨不群便转身离开了,而李恪和葛德威便在客厅中等待。自然有家人奉上茶水点心,不再像以前那般无理了。
……
“你将这封书信送给登州都督,切记一定要亲手交给登州都督本人。”雨不群对自己的管家说道。
“老爷大可放心,我定然会将书信交给登州都督。不过老爷此行也要多加小心,我看这齐王李恪来者不善。”管家开口对雨不群说道。
“这里是登州不是齐州,就算他齐王李恪来者不善,又能奈何我分毫。”雨不群一脸不屑的表情说道。
说完之后便前往客厅面见李恪,然后跟随李恪和葛德威一起离开了雨家,向登州刺史府而去。
……
到了刺史府之后,葛德威派人端上茶水点心。然后亲自前往自己的住处,将一只木匣拿了出来。
并且在李恪的面前将木匣打开,这个木匣之中装着一个案卷。葛德威将案卷拿出来之后,便交给了李恪。
并且开口对李恪说道:“王爷请过目,雨不群与登州官员的所作所为,属下全部记录在这本案卷之上。”
李恪接过账本翻看几页之后,脸色变得十分阴沉。并且怒视着雨不群说道:“这上面所记载的可否属实?”
“王爷,这案卷是葛德威自己写的,自然是他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了。他存心想要陷害下官,自然会将下官写的一无是处罪恶滔天。”雨不群开口对李恪说道。
“葛刺史,雨家主所言不虚。单凭这个案卷,恐怕不能作为证供。不知葛刺史可有其它证据。”李恪点点头后对葛德威问道。
“早就知道你会失口否认,如果要是没有真正的证据。我又如何敢向王爷揭发你呢?”葛德威一脸狞笑着说道。
随后便从木匣的夹层中,拿出了几封书信。然后对李恪说道:“王爷,这几封书都是荥阳郑家家族,通过雨不**给下官的。”
“其中还有一封是雨不群,写给荥阳郑家家主的。是下官派人暗中截获而来。”
李恪接过书信之后,并没有打开观看。而是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雨不群,并且开口问道:“这几封书信是真是假。”
在葛德威拿出这几封书信的时候,雨不群便知道今日自己是瞒不住了。所以当李恪向他询问时,他脸上并没有丝毫的惊慌。
反而一脸狞笑的说道:“看来咬人的狗真的不会露齿,平时看你对我唯唯诺诺。没有想到竟然留下如此后手。”
“既然如此,那我雨不群自然也没有必要在和你们演戏了。不错,这案卷上所记载的一切,都是我雨不群干的。”
“王爷,下官并没有欺骗王爷吧。还请王爷为登州百姓除害,让着雨不群受大唐律法的制裁。”葛德威一脸兴奋的对李恪说道。
“你觉得雨不群会束手就擒,你已经说了,这登州府上下都对他唯命是从。今日你拿出这些证据来,就好比将本王和你推上了断头台。”李恪一脸无奈的对葛德威说道。
“不愧是王爷,竟然将事情分析的如此通透。不错,如果今日葛德威示弱的话。王爷自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