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孙姐走后,我抱着自己,哭了很久。
大概一个小时后,孙姐再次推开了我病房门。
把项链还给了我,说:“一切都ok了。小家伙是个机灵鬼,要是没有这项链,她说什么都不愿跟我走。”
我把项链攥在手心,苦涩笑了笑。
“木子,我真羡慕你!”语气里尽是落寞。
我疑惑不解,看着她,她却再没说什么,只是又恢复了平常的笑。
“去看看她呗!刚刚护士给她打针的时候,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孙姐拉着我,出了病房,往楼下去。
我进去的时候,木离迷迷糊糊的半睁着眼睛,好像很困的样子。
见到我,就瞪圆了眼睛,盯着我脸上的伤看。
不知道怎么了,我心有点疼,像突然被针扎了一样。
伸手摸了摸她额头,跟个刚充满电的暖手宝似的,烫得很。
我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只是轻抚着她脑袋,没一会,她就睡着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着她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