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汗水不断地滴落在铃木爱理香汗涔涔的玉体上,但他依旧不肯稍微休息一下,只是一直地埋头苦干、硬冲硬插。
原来,宇文已经确定铃木爱理正是那种具有“天生媚骨”的绝尤物,她yīn_dào的自然收缩力度甚至比他其他所有女人还要有劲。
她们的yīn_dào壁柔软异常但却拥有极强大的吸附力,若非天生异禀或jī_bā足够粗长的男人,往往会被这种天生媚骨的女性,在作爱的中途便被吸夹得动弹不得甚至立即弃甲卸兵,怪不得能成为金牌杀手,本身就是有比别人特殊的地方。
宇文就是这种天赋异禀的男人,他将突破那段吸夹层,而直达底端的花心,彻底掳获这个杀手的芳心,那么她不但会死心塌地的跟着宇文,而且会淫浪到让宇文销魂蚀骨、乐不可支的地步!
这就是为什么宇文咬紧牙根,想尽快刺激到铃木爱理花心的原因,因为他知道要让铃木爱理彻底对他完全死心塌地,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天赐良机!
就在宇文锲而不舍的猛烈叩关之下,铃木爱理的yīn_dào膣肉已逐渐松弛下来,虽然仍旧会一吸一夹的包覆着guī_tóu,但却已是ài_yè奔腾,殷殷期待着被大jī_bā征服,从铃木爱理的四肢已如八爪鱼般的死命攀附在宇文身上忘情缠绕的模样,宇文当然晓得,只要再多冲刺几下,他就可以让铃木爱理变成不折不扣的dàng_fùyín_wá。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宇文大喝一声,腰杆猛挺向前,将他那根发烫而硬若石头的大jī_bā,笔直地往铃木爱理的浪比最深处凶悍地贯干下去……
铃木爱理被他这一下干得神情似悲又苦,连眼角都迸出了泪珠,那微微发颤想叫却发不出声音的檀口,像条脱离水面的鱼儿般大大地张开了好几回,一头濡湿而散乱的长发随着她左右摇摆的脑袋披散翻飞,而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幽怨且深情地望着身上的男人。
宇文看着眼下明眸皓齿、乳浪荡漾不止的性感尤物,再次大喝一声,开始大刀阔斧的奋力冲刺,只听两人下体互相撞击时发出的清脆“霹啪”声充塞了整个房间。
再来就是铃木爱理在宇文像台重型打桩机那样威猛的强力撞击之下,终于在喉咙“咕咕噜噜”的发出一长串怪音以后,爆发了一声令人耸然动容的尖叫。
在那尾音嘎然而止的瞬间,铃木爱理忽然臻首一抬,忘情地一口咬住宇文的左边肩头,而她死命环抱在宇文背部的双手,指甲也全都深深陷入了健硕的肌肉里去。
宇文并非不晓得铃木爱理把他的背部和肩头都弄得皮破血流,只是他根本不在乎,因为他已经顶到了铃木爱理的花心,那朵藏在秘洞最深处的肉蕊,正被他巨大的guī_tóu磨擦得不断痉挛和颤抖,它悚觫地一开一合,既羞又惧地期盼着最后的绽放……
宇文一边继续猛烈地打桩、一边浑然忘我的赞叹道:“哦……铃木爱理……你是我肏过最棒……最美的女人之一……喔……好……好一个小浪比……把我吸得都快……升天了!”
铃木爱理听到宇文如此赞美自己,心里十分欣喜,将她原本紧咬着宇文左肩头的嘴巴,迅速地转换到宇文的右肩头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宇文持续尽全力地撞击着铃木爱理的下体,任凭铃木爱理去抓背咬肩、弄得他身上血迹斑斑,却无论如何就是不肯停止下来,好让铃木爱理有片刻休息的机会。
果然在他这种执拗的努力和坚持之下,铃木爱理开始四肢颤抖、yīn_dào紧缩,她拼命地缠抱住宇文的躯体,瞳孔微微翻白,已经放弃咬噬宇文肩头的嘴巴。
开始吸气少,呼气多地气喘嘘嘘道:“喔……少爷……给我……求……求你……让……让我……高潮……噢……拜托……我的好少爷……我的大jī_bā……哥哥……啊哈……哦呵……我要……来了……啊!啊……少爷呀……求求你……快点……射在……我里面……哎……喔……求求……你……好哥哥……亲爱的……大jī_bā哥……哥……呼呼……人家要当……你的情人……啊呀……噢……啊……人家……不行了……啦……啊呀──”
随着铃木爱理歇斯底里的叫床声,宇文只觉得有一大股又浓又热的阴精,源源不绝地自铃木爱理的花心四周喷洒而出,不但温暖着他的大guī_tóu,浸泡着他整支的jī_bā,还渗流而出把床单糊湿了一大遍……
也不知过了多久,宇文才爱怜地轻吻着已经平息下来的怀中尤物,浑身已软化下来的铃木爱理,四肢却都还黏贴在宇文身上,她合着眼帘,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辉,呈现出一付神游太虚的飘渺美感,任凭宇文的舌头在她口腔里翻江倒海、恣意享受,而她只是本能的轻哼慢哦,整个人仍然沉醉在绝顶高潮的绵绵余韵中。
高潮过后的铃木爱理,满足地回应着宇文的热吻,两片缠绵悱恻、久久不愿分离的舌头,最后索性互相伸入彼此的口腔内,热情地探访情人的咽喉,这项淋漓尽致的极度挑逗,促使已经高潮过的铃木爱理再度淫欲勃发,而尚未到达巅峰的宇文更是恍若脱缰之马,他只轻抽慢插了片刻,便纵情的快意驰骋,以君临天下的雄姿,临幸着这个性感的杀手。
这场没有半句语言,只是四肢紧紧纠结不放,加上两片不肯有须臾之离的舌头,便构成了一场至少历时三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