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的目光顿时都投向朱安,这时朱安想装聋作哑也不成,挺胸说道:“这事可怪不到我们长青镖局的头上,还不是你们祥云庄的人不检点,杀我镖头在前,盗我镖银在后,我们出手是迫于无奈,你们可不能反咬一口!”
楚天笑自知自已年幼,不适合在长辈中插话,但朱安的无耻嘴脸使他忍无可忍,不由怒道:“朱安,做为一局之主,怎么能如此无耻?你们长青镖局的严镖头是什么为人,想必你们心中比谁都清楚。如果不是严五心存歹意,怎会被杀?还有偷盗之事,你们是如何认定是叶恒所为,可有证据?”
朱安被一个后辈指着鼻子喝问,再加上心中有鬼,立刻借题发挥,声色俱厉道:“放肆,这里哪轮到你个后辈小子说话!看清楚了,这里是长青镖局,不是你们祥云庄,这里可不是你能随意撒野的地方!”话到后面,就是赤地威胁了!不仅仅是对楚天笑,更是说给其他人听的。
“朱局主,有理不在声高,我们也很想知道,你们镖银失窃一事,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八长老人老眼明,眼看朱安要胡搅蛮缠,立即把话题引到事件的关键处。
朱安只好按事先编造好的说词说道:“是在镖货运到地头发现的。”
“那镖主的意思是双方在交接时,镖银并未丢失了?”八长老紧跟一句。
朱安道:“当时出于对贵庄的信任,接交时我们并未检查。”
“有没有检查,我方队员现在无一人在场,空口无凭,这个暂且不论。就按朱镖主所言,既然接交时并未检查,到地头才发觉少了镖银,事隔多日,怎能说是我方叶恒盗了镖银?”八长老步步紧逼,追问道。
朱安道:“我们镖师一路护送,未有其他人接近镖车,不是你们的人盗了,还能是谁?”
“这么说来,朱局主只是猜测,并未有证据证明是我方护卫所为?”八长老的话越来越有针对性,问的朱安措手不及,额头上直往外渗汗水。
朱安道:“除了你们的人,还能是谁?”
“如此说来,我也可以认为是你们镖局的人监守自盗,或者有高手或
神偷路过顺手牵羊,至使镖银失窃,不知朱局主认为这个推测合理吗?”八长老这一句说的很重,同时逼视着朱安。
朱安道:“真是异想天开,怎会有这种可能!”
南宫简见朱安被对方逼问的难以应付,神色越来越慌乱,便出言打断,说道:“好啦好啦,这么吵来吵去的,成何体统!有力气吵嘴,不如想想如何把此事了结。常言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你们还是商量商量,怎么了结此事吧!”
十二长老心知天剑门的人来此,定是为长青镖局的人撑腰,如今虽然有偏袒之意,但并不明显,由于对方的身份特殊,当下不好过分得罪,于是便把事先决定的要求提了出来:“南宫前辈,我们的要求很简单,第一,归还我们祥云庄的马匹;第二,停止对我祥云护卫的一切追杀行动;第三,对于遇害的护卫,每人分发五百两白银的抚恤金。以上就是我们的要求,南宫前辈你看如何?”
之所以问南宫简,是因为谁都看的出来,这里虽然是长青镖局,但做主的却是南宫简。南宫简道:“嗯,三个要求合情合理,可以接受!不过长青镖局亦有损失,不知你们打算怎么补偿?”
谁都没想到南宫简答应的这么痛快,更没想到他也要提要求,十二长老何云问道:“那南宫前辈的意思是?”
“我看这样,以后你们祥云庄在朔秋州以东的生意,护送任务由长青镖局负责,以每次收益的三成利润做为镖局的雇资,这样如何?”此话一出,狐狸终于露出了尾巴,南宫简逐渐透露出此行的真正目的。
南宫简的提议使祥云庄的四人很是为难,一旦答应,意味着把自家的生意拱手分于别人,如果不答应,怕是要得罪天剑门,如果天剑门以此为借口,从而要挟祥云庄,祥云庄怕是危矣!别看南宫简现在看似和善,一个应付不好,下一刻就会翻脸,大势力的人向来以利益为先,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也能成为其灭杀小势力的借口,所以四人不得不小心应对!
看着祥云庄四人来时气宇轩昂,现在却萎靡不振,朱安暗自心中得意,庆幸自已抱上一条粗腿,此事如果能成,长青镖局的收益会成倍的增涨,心中对算计祥云庄一事更是拍手叫绝。
南宫简看四人犹豫不决,突然间放出自已强大的气场,进一步的给四人施压!
武王阶!
为了逼迫祥云庄四人就范,南宫简先礼后兵,软硬兼施,毫不保留的释放出武王阶实力的强大威压!四人突然被对方气机锁定,立即全力抵抗。但双方实力的巨大差距,使这种抵抗显的螳臂当车,徒劳无功。即使是这样,四人都是紧咬牙关,并不答应!
虽然一开始南宫简伪装的很好,但最终还是露出了狐狸尾巴!
南宫简一边施压,一边问道:“我的提议,你们答不答应?”
四人事先哪里会想到长青镖局会有天剑门撑腰,更不会想到对方如此大费周章,竟然是要图谋祥云庄的生意,四人都是铁骨铮铮的硬汉子,哪里会屈服?四人一边全力抵挡,一边怒目而视!
南宫简对四人表现出来的强硬态度亦感到吃惊,这类事情南宫简做了不是一次两次,之前做的都是顺风顺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