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虚,安排一下,中午我和师弟好好喝上几杯,对了,把王华叫上,师弟,今天要尝尝我珍藏了三十年的百花露。”天玑子显得兴致极高。
“那好,我怕师兄你到时候心疼。”聂宇一说三人都是大笑。
这顿饭吃的宾主尽欢,那百花露确实不凡,聂宇连进两坛方才尽兴。
“王华,你师叔祖此次前来之事你给我烂在肚子里。”酒足饭饱之后天玑子首先对王华说道。
“师祖放心,徒孙明白。”王华恭敬的道。
“师弟,玉虚不喜世事,这门中三代弟子除王华外再无人才,还望师弟以后多为照拂。”他也知道了聂宇授艺之事。
“道长客气,聂宇尽力而为。”聂宇答道。
“那天心丹,哎,老糊涂了,马老会说得更详细;师弟,老道尚有一事相求。”天玑子正色道。
“道长请说,但教聂宇力所能及。”
“实不相瞒,这天心丹虽神奇,可也只能保老道三年性命,不过也足矣,我不要师弟如何,只要在老道坐化之前来一次便可。”天玑子笑道,想来三年时间足够把本门道经补全,如此还有何憾?
“道兄放心,到时聂宇必到。”
“王华,你将你师叔祖好生送回,不得再有冒犯之处!”
“徒孙已对师叔祖心服口服,岂敢冒犯。”王华诚恳的道。
“道兄,玉虚道长,聂宇告辞了,山高水长,自有后会之期。”聂宇站起一抱拳。
“后会有期!”二人也自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