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他反应及时,在她即将打开门的一瞬间,墨色的长绸牢牢地卷住她的胳膊,轻轻一带,潇溪稳稳的跌倒在男人的怀中,闻着他身上特有的莲花香,潇溪揉了揉被撞疼的鼻子,看着他清泉般的凤眸,冷哼一声:“你的肉是铁板吗?疼死人了!”
南风玄翌眉宇间尽显笑意:“疼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怎么样?还需要我在提醒你一遍吗?”
潇溪刚准备张口怒骂,却被男人突然扳过脸,低头覆上自己的唇,温热的鼻息吹向她的面颊,凤眸含着笑意柔柔的看着她,在那一瞬间,她可怜的小心脏紧张的‘咚咚’直跳,脸红的如煮熟了的虾。片刻后,南风玄翌放开明潇溪,呼吸有些浊重的看着怀中女人轻喘迷离的眸光,唇角勾起一丝弧度:“说,你错在了哪里?”
潇溪被他盯得浑身发烫,刚刚想吐口的脏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憋着粗气,不爽的回答:“下次,下次不乱跑了,行了吧?”
“不错,孺子可教也,既然知道错在哪里,就还算有救。得,看在你认错态度良好的态度上,本王就替你收了这荷包了,虽然做工不怎么样,但好歹是爱妃所做不是?”话落,拿过潇溪手中的荷包,放在自己怀中,轻轻转动轮椅,将她放在床榻上:“时间不早了,早点睡觉。”
看着他离开,潇溪突然有一种失落感,嘴巴微翕,却终究什么也没说,翻身躺了下去。
男人背对着她,唇角微微挑起,心情愉悦的喊来黑雾,一翻沐浴更衣后,却发现女人早已撅着嘴巴睡着了,看着她四仰八叉十分不雅观的睡姿,无奈的摇摇头,窸窸窣窣脱掉衣服尚了床,将潇溪的姿势摆弄了一翻后,才为自己腾出一小片地方,轻叹一口气,为她盖好被子,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当潇溪睁开惺忪的眼睛,不雅的打了个哈欠,伸懒腰之际,手臂却打到了什么东西,尤其是这个东西还发出‘嘶’的闷哼声,当她迷蒙的眸光对上清幽雾霭的眸光时,顿时僵在了那里,白痴似的问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男人意态慵懒的瞥了她一眼,继续拿起手中的书看了起来,似乎懒得回答她没营养的话,潇溪刚准备发火,却发现两人的姿势...多么的诡异!她的头枕着男人的左臂,左腿耷拉在男人的肚子上,右手环着男人的腰,整个就是一无尾熊挂在人家的身上,如此亲昵的距离,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两人身上温度,虽然大家都穿着xiè_yī,但南风玄翌胸前的衣服已经被她弄得褶皱不堪,露出坚实有力的胸膛,闻着温暖清香的气息...
顷刻间,红云一朵一朵的爬上脸颊,明潇溪有些做贼心虚的僵着身体,想要将自己的腿从人家的肚子上挪下来,却在挪动的过程中碰到了什么东西,温温热热,硬硬的,这不是...‘轰’的一下子,明潇溪从头到尾染上了不正常的红色,她猛地坐起身,如虫子般挪到了床角,看着那个依然面不改色的男人,心里面却如翻山倒海般震惊,刚刚的异物她清晰的感觉到了,难道他不是不举,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天,她居然跟这么危险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还抱着人家睡,完了完了,这次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就在潇溪紧张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之际,南风玄翌却突然坐起身,懒懒的扫了她一眼,艰难的下了床,踉跄着往衣柜的方向走去,潇溪看着他的模样,突然有些心疼,关切的话不自觉的从自己口中冒出来:“我帮你吧?”惊愕自己多管闲事的同时,又对上男人停下的动作,潇溪尴尬的笑了笑才爬下床,接过他手中的衣服,服侍他穿上,小心翼翼的搀着他坐上轮椅,才呼出一口浊气。
“天色还早,你再休息一会儿,今天我们进宫神环啸。”坐在轮椅上丰神俊朗的南风玄翌整理好衣衫后,抬首对明潇溪说道。
“是,知道了。”这些日子西祁内部的动荡她不是没有感觉的出来,尤其是南风玄翌回来后就和南风玄霜直接进了凌轩,待了近乎一天,她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南风玄翌离开后,她也没了睡意,招来青紫、红鸾沐浴更衣后,冰凝一身清爽的走了进来,看到明潇溪立马暧昧的撞了撞她的肩膀:“哎呀呀,这有相公的人是不一样哦?瞧瞧,这一大早红光满面的,说,昨晚...你们有没有,有没有xxoo啊?”
青紫、红鸾二人一听,红着脸欠了身跑了出去,明潇溪一巴掌打在冰凝的胳膊上:“喂,你胡说些什么呢?没看到人家未出阁的姑娘家在这里?把你满脑子的龌.龊思想跟老娘收起来!”16628286
幸时花香即。冰凝看着明潇溪脸上的红云,笑的更加诡异:“喂,有没有啊?”
明潇溪无奈的瞪了她一眼:“我现在是孕妇,孕妇行不行?”17lma。
“孕妇怎么了?孕妇三个月以后就可以多少做点运动啊!”某女赤果果的回答让潇溪顷刻间爆红了脸,她丢下一句:“我懒得理你。”跑向了前厅,冰凝站在后面看着她溢满幸福的笑脸,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原以为这瑄王也只是做做样子,照目前看来,应该不是装的,芊芊能找到这么无私的爱,她由衷的为他感到高兴。
与南风玄翌、南风玄霜用罢早膳后,三人分坐两辆马车朝皇宫走去,潇溪看着南风玄翌略显疲惫的脸,担忧之色溢于言表:“你没事吧?”
南风玄翌挑了挑眉,看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