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这么说的话,你还没去看她?”潇溪心下了然,“依我看,你还是先去看看比较好。爱睍莼璩别人看过却并不代表你看过,你是她的儿子,总能察觉出别人看不出来的地方。更何况,经过这么多年,性格什么的发生变化也没什么不正常,说不定这些年她过的并不好呢?你心中一切的疑惑,必须要亲自到她面前证实,如果连你也不信她,那她回来还有什么意义呢?”

南风玄翌没想到潇溪会这样说,她的观点倒是和玄泽他们不同,或许男人女人看待事情的角度有很大的本质区别,不过,不得不说,她的话说到了他的心坎里,不管事情的结果是什么,这一趟他必须要走一趟:“明日吧,今日天色已晚,也不适合前去打扰。”

潇溪想想也是,猛然想起童桐,随即联想到在宫门外时,兄弟俩怪异的表情,不由笑言:“这么说来的话,童桐留在避暑山庄照顾你母妃了?”

南风点了点头,亲昵的揉了揉她的墨发:“察言观色的本事越来越精进了。”

潇溪横了他一眼:“在皇宫里,若是连这一点都做不到,那又谈何生存?”

“溪儿,你是不是太紧张了?你是皇后,皇帝之下最大的掌权者,没有人会害你的,你就不能像在外面那样踏踏实实的?”看潇溪三句不离皇宫内外的区别,这样南风心里很是不安稳,虽然她知道这丫头天生不适合皇宫,可如今他们既然回来了,他就能保护她不受伤害,可这丫头,却摆明了不相信他。

“小心驶得万年船,总是没错的。行了,你别为我担心了,又不是第一次在皇宫待,放心,我只是刚开始,往后会慢慢适应的。”你太小看女人之间的争斗了,跟你说了也是浪费唇舌,倒不如自己拿捏这中间的分寸。

听她这么说,玄翌也不好再说什么,想到还有积攒不少的奏折,便起身离开了凤宁宫。

送走了他,潇溪即刻命人关闭凤宁宫的大门:“本宫要休息,任何人不得放行。”

虽然他们的皇后离开了两年,但凤宁宫上下对于皇后的性格还是多少了解一些,更何况,皇上对皇后的宠爱更是有目共睹,因此谁也不敢怠慢,各个打起十二万分精神,认真看守凤宁宫大门。

瞧红鸾、青紫也是一身疲惫之色,潇溪立刻吩咐二人下去休息驭咒神皇。奔波了一路,又忙活了一上午,按理说身体已经达到饱和状态,可不知为什么,明明很想睡,却怎么也不睡不着,似乎来到这里后,她的每根细胞都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总感觉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似的。下午玄翌对自己的坦诚相告,让她很感动。原以为他不会向她解释什么,或者说暂时不会告诉她什么,却没想到,他不但实现了自己的诺言,还向自己征求意见,这样的男人,怎能不让她放下心房?放下戒备?

想到这里,她偷偷下了一个决定,等冰凝她们从苗疆回来,她会带她们前来跟玄翌说明一切,如果有必要,这张面具也该让它彻底消失了。

可惜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本来,这将会是一场完美的结局,却因为楚琉月的出现,将不可能的事变为了可能,更将可能的事变为了不可能,世间万事,机会,真的是转瞬即逝。如果你错过了一次,就很有可能错过一辈子。

在乾坤殿用过晚膳,又批阅一个时辰的奏折,玄翌起身去了凤宁宫。

守卫一看皇上驾到,齐齐下跪行礼,瞥到大门紧闭的凤宁宫,下意识的问道:“怎么回事?”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休息了,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所以,所以就..。。”文路一听,满汉笑意的看着南风玄翌:“皇上,娘娘所说的任何人里面,绝对不包括您。”一边说着,一边用脚狠狠的踢了守门的一脚,这愣小子,到底会不会说话?那侍卫被文路这么一踢,早吓得趴在地上不敢抬头,身抖如筛。

玄翌唇角微勾,眉眼含笑道:“罢了,那就不去打扰了,回帝寝殿,明日再说!”

“是,皇上。”文路躬身上前,扬声喊道:“摆驾帝寝殿!”

“新来的,你可害死我们了,看头儿稍后怎么收拾你。”随着脚步声渐远,趴在地上的四名侍卫这才缓缓的抬起了头,暗自庆幸自己小命儿还在的同时,不忘狠狠的瞪了眼仍趴在地上不敢抬头的侍卫:“下一次,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别回答。皇上是谁?皇上是这个皇宫里最大的人物,皇后娘娘拦谁也不可能拦皇上啊,你咋就这么实诚呢?唉,亏的皇上心善,否则你脑袋早就掉了。还趴着干什么?不赶紧站立来,准备长到地上呢?”

傻大个身体晃了晃,踉跄着站了起来,面如死灰,他甚至到现在,仍不明白,明明刚刚回答的没有错,为什么大家却都在说他错?再说,那是皇上对着他问的,他能不回答吗?思来想去,怎么说似乎都是错的,怪不得大家都说,后宫的侍卫难当,如今看来,哪儿都不好干!

“娘娘,虽然春天了,但夜晚还是有些凉的,咱们回屋休息吧?您如今已经有孕三个月了,万事要小心为好啊!”凉儿看着坐在窗前,托着腮望月的安妃,小声劝慰道。

怀了孕的安妃,行为举止间已不见了从前的不拘小节,反而越来越有女人味儿,性子也越来越娴静,这样大的变化,凉儿看在眼里是急在心里,生怕自家主子怀孕期间胡思乱想。

凉儿的想法,安妃自然一清二楚,接过凉儿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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