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儿,你醒醒,溪儿?”南风玄翌一边挤压着潇溪的胸膛,一边大声的呼喊她,经过好一翻折腾,才总算将胸腔内的水挤了出来:“咳咳,咳咳咳...。”
“溪儿,你醒了?”南风面上一喜,赶紧将她揽在怀里,迟暮脱下外衣,迅速披在她身上,一脸关切的看着她:“溪儿,谢天谢地,你总算是醒了,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玩,你以后可千万看不得,你想吓死我们吗?”当他心疼的目光落在潇溪的脸上、以及裸露在外的手臂时,眸光倏地一缩...
潇溪抬起沉重的眼皮,刚想开口,却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等她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南风玄翌沉着脸,冷冷的看着她:“你想干什么?就这么点破事,至于连命都舍弃?你怎么对得起你的娘亲和哥哥?明潇溪,我真是看错你了。”
潇溪张了张嘴,突然涩然一笑:“这么点破事?翌,你可知道,那对我来说,是何等的大事?不只是你看错了我,我自己何尝不是这样?”他对她如此包容,如此怜惜,可她做了什么?不但一次又一次的欺骗他,还让他失去了四个城池,这样的女人,如何配做皇后?如何配做他的妻子?
南风微微一怔,旋即想到她受到的伤害,心中一痛,将她紧紧的揽在怀里,亲昵的靠在她的头上,语带怜惜:“傻丫头,事情既然已经过去,就不要去想了剑逆苍穹。城池是死的,可人是活的,你不必要自责,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乖,跟我回去吧?”
跟他回去?她现在还有脸回去?然,还不容许她开口拒绝,南风已经拦腰将她抱起:“我们先回红楼,这样下去不行,你会受风寒的。”
迟暮犹豫的看着南风疾步离去的背影,脑中突然一片空白,为什么刚刚他目光所触及的地方,原本的淤青突然就没有了呢?难道,溪儿在骗他们?
“迟少主?”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迟暮迅速回神儿,看着站在自己正前方的黑衣男子,他不悦的竖起眉毛,恶声恶气的道:“干什么?协议都签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哦,这是我家主子转交给南风少爷的信件,既然您在这里,就拜托您转交吧?”目光落在黑衣男子手中的信封,迟暮诧异的看着他:“你家主子让转交的?他人呢?”
“我家少爷已经离开,请迟少主帮忙转交。”迟暮拧着眉顺手接过,黑衣男子微微颔首,转身离去。看着他的背影,迟暮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手中的信封,犹豫了下,快速的跟上南风玄翌。
回到红楼后,潇溪迅速被南风放入热水中沐浴,明潇歆看他也浑身湿淋淋的,赶忙将他推了出去,自己则留下来照顾潇溪。
明潇锟此弄的一身狼狈,诧异的挑了挑眉,想着等他沐泽问个清楚时,管家突然找他去前院,敲迟暮进门,赶脀呱锨把问:“到底怎么回事??
迟暮想了想这中间的利害关系,赶忙推脱:“这里还有一封信,我先交给他,一会儿让南风告诉你。”
见他有所保留,明潇镆膊晃难,先跟着管家去了前院。迟暮心中有结,快速的朝南苑走去?
进了卧室,迟暮也不敲门,直接去了浴房,明潇锉凰这个举动吓了一跳,随后便语带不悦的看着他:“能不能先出去?有什么事等一会儿说不成??
迟暮想也不想的走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肩膀,语带愤怒:“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这个?我问你,潇溪被你抱上岸的时候,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南风随意的靠在浴桶边上,一脸冷凝:“你想说什么?”
迟暮眸光幽深的看着他:“这么说,你看到了?”
南风玄翌凤眸幽如深潭,漫不经心的一笑:“那又如何?”
儿潇上呼儿。“那又如何?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你就不想找她问问清楚吗?”迟暮一窒,面色瞬间一沉。
“问清楚?问什么清楚?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南风玄翌幽深的眸光冷冷一笑,随意撩着热水,若有所思的看着前方。
迟暮顿时一噎,是啊,如果是真的,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可如果是假的,明潇溪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雾气氤氲的浴房里,因为这一句反问,让两人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良久之后,南风玄翌薄唇微微抿起,眸光幽暗的看了迟暮一眼:“这件事情先不要声张,我不想让第四个人知道。”
“可是溪儿她...。”在说谎啊!身上的於痕,怎么可能被河水冲刷一遍后就消失无踪?这里面的问题,大了去了!
“我相信她。”见迟暮一脸不甘,他接着解释:“暮,溪儿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还不知道?虽说我们相处的时间不长,可她也不是那种拿自己名誉开玩笑的人,况且,这件事她也不可能开玩笑黑白往事。说句心里话,我倒是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这样,她也不用每日活在阴影当中...。”
迟暮脸色变了几变之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谁说不是呢?那丫头的脸上若是没了笑容,以后的日子要少多少欢声笑语。”
看着迟暮离开,南风玄翌眸光凝聚忧色,抿着唇一言不发的撩着水,若有所思。
沐浴之后,南风第一时间去了潇溪那里,正好明潇锴氲拇蠓蛞离开,南风眸光一闪,斟酌一翻后,还是开了口:“我夫人她情况如何??
“少爷放心,您夫人只是受了风寒,在下已经开了几服药,按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