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以称得上荒凉的山洞中曲曲折折的走了近百米之后,面前便没了路,四处寻找之下,才在左边角落里发现一条暗道,顺着暗道走下去,一股热浪扑面而来,众人登时皱了眉,这里的温度,还不是一般的高,可想而知这下面...
果然,当大家顶着高温走下暗道,便被眼前红彤彤的光芒刺激的险些睁不开眼,适应良久之后,潇溪才眯着眼睛望过去,他们如今站着的地方在岩浆潭的边缘,这里虽然是个露天的山洞,但面前却是有足足三四百平米的岩浆潭,看着岩浆潭中那火红火红流动的红浆,众人的眉毛不自觉间倒竖了起来...
不因为别的,只因在岩浆潭的正中央,赫然凸出一个十分精致的台子,而台子正中央的部分,居然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花,这朵花如今已经成半开的状态,只待午时一到,便会迅速的绽放,到那时,就是最好的采摘机会。
只是...
看到面前的环境之后,所有人都沉默了,仅仅是站在边缘便已经呼吸困难、热的汗流浃背,如若腾空飞起的跃入岩浆池当中,那无疑是巨大的考验,若是不小心掉入这岩浆池中,几乎瞬间便会化为脓水,这样的后果,太过可怕。
当所有人陷入沉默之际,楼梯口突然传出声音,所有人扭头望去之际,赫然看到南风玄翌、七绝、迟暮正缓缓走下,不禁一愣,这当中的老头儿是谁?
而当南风三人看到北堂瓒、明潇锸保也是明显的一愣,原以为他们的速度够快了,倒是没想到这里居然已经站了这么多人p即,朝北堂虞、冰颜所在的地方率先点了点头,而后才向北堂瓒、明潇锎蛄苏泻簦本来地方就小的地方,一下子加入三个人,顿时拥挤了许多。
在看到南风到来的时候,潇溪便聪明的躲到了冰凝的身后,原以为南风不会这么快就发现她,可惜她似乎忽略自己在其男人心中的地位,几乎是刚刚站定,他的声音就在头顶响起:“您好小姐,您的身形很像在下的一位故人,不知,小姐芳名?”
潇溪握着冰凝的手一颤,脑中飞快的想着对策,抬眸之际,眼底一片清凉,冷笑着看向南风:“公子莫不是想要搭讪?您向来这般与姑娘套近乎?”
南风玄翌一愣,在确定明潇溪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之后,淡淡的道:“姑娘说笑了,您的确与在下的一个故人很相像!”
潇溪唇角微勾,同样淡淡的回过去:“那本姑娘可以很遗憾的告诉您,您认错人了!”
“那么,您腰中的这柄短剑,可有出处?”南风玄翌忽略到她眼底的冷意,直接将目光落在那柄寒溟短剑上,之前只是远远的注意,而今,他可以很确定这柄短剑,与潇溪的那柄短剑,一模一样。如果说这两个人没关系,那真是见了鬼了!
潇溪心中一颤,该死的南风,没事儿眼神儿这么好作甚?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还真被你给认出来了?怎么办?怎么办?要如何回答呢?
“莫不是小姐不知道这柄剑的来历?”南风的声音轻飘飘的在耳旁响起,让原本还打算将刚刚的想法重新过滤一遍的潇溪顿时抬起头,眸中慢慢染了意思笑意,声音淡淡的看向南风玄翌:“公子还真是可笑,您唐突在先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如此冒昧的询问本姑娘这柄短剑的来历。剑的主人是我,又怎会不知道这把剑的来历?”
南风挑了挑眉,目光凌厉如剑的看着潇溪:“既然姑娘知道,还请指教一二...。”
“指教?本姑娘为何要指教你?”潇溪冷哼一声,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后,拉着冰凝往后离开南风所在的方向,赤果果的将他当成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子弟,那蔑然的小眼神儿,哎哟喂,可是演绎的淋漓尽致,看的冰凝忍俊不禁,逼的实在是难受的紧大唐新秩序。
而始终注意潇溪的所有人,在看到南风吃瘪的那一幕,眼底均露出幸灾乐祸的眼神儿,这在迟暮看来,分外的不舒服,刚想替自己的师兄出头,却惊愕的发现他那向来对女人没什么感觉的师兄,居然舔着脸再度站到了人家的面前,唯一不同的是,他家师兄居然扯着人家的手腕,逼着人家与他对望:“溪儿,是你对不对?你是明潇溪,对不对?”
这一下,愣住的不止是明潇溪,所有知道潇溪身份的人齐刷刷的看向南风玄翌,瞪大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居然还真的被他认出来了,看来,这家伙对溪儿的感情不似有假。只是...
“啪”的一声响,狠厉的一巴掌响彻静谧的山洞,甩醒了南风自己,自然也惊醒了愣怔中的七绝与迟暮,看着自己的徒弟居然厚着脸皮扯着人家小姑娘,不禁一阵汗颜,刚准备上前劝阻,却听到...
“喂,你的手往哪里放呢?放手,我让你放手,你是聋子吗?”水光潋滟的眸底,煞气腾升,用尽力气,却仍挣脱不开男人的束缚,这样的一幕,不由让潇溪想到在北堂瓒被人掳走的那一天,南风同样用这样的表情与动作对待他,没想到时过境迁,他居然还是这般的对待她,难道他们冥冥之中,他们两个就是冤家吗?
南风玄翌眯着肆意的凤眸,手上握的更紧,冷冷的看着明潇溪:“你就是明潇溪,对不对?”这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面前的明潇溪,尽管戴着面纱,可露出的这双水眸,简直与潇溪一模一样,这也是南风为何这么肯定的原因所在。
“什么明潇溪?你认错人了,本小姐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