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专为毒物而生的蛊虫,原本还懒懒散散躺在竹筒里不肯出来的绿色虫子,在潇溪刚刚把带有毒血的茶杯放到竹筒下方的时候,两只虫子像吃了兴奋剂一般蹭的一下竖起脑袋,在空气中确定了什么后,跐溜一下扭动着肥嘟嘟的臀部来到竹筒边,一头扎进了血碗里,大口大口的喝着,似乎眼前散发着浓郁血腥味儿的毒血,才是最好吃的食物。麺魗芈浪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的面色俱是一变,尤其是迟暮的脸色,更是阴沉的可怕。他冷冷的勾唇,语气中带着十分嘲讽的味道:“这捉了一辈子鹰的人,现在却被鹰给啄瞎了眼,真是天大的讽刺啊暗之极!”
潇溪凝眉望向他:“看来你身上的毒,十之八九就是苗疆的蛊毒。至于这个白莲心怎么会和苗疆有牵扯,我想,你需要去调查一翻。她为了得到你,还真下得去手啊!虽然看不出你中的是什么毒,但是我知道你身体的哪一部分出了问题。”
迟暮一震,有些诧异的看着她:“你知道?”
“他哪里出了问题?”冰凝也忍不住好奇询问,身为神医的她都没能探出什么,这潇溪还真是长本事了啊!
潇溪抬眸,眸光与迟暮短暂相触,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记忆,你的记忆被人封存了。”
“记忆被封存?怎么可能?”迟暮当即否认,没有人比他自己更了解自己的身体,失忆?这,这可能吗?
“我也觉得不可能,溪儿,你是不是搞错了?”这次,就连南风玄翌也有些质疑了。17690093
“如果你早发现,还用得着等到现在吗?”潇溪冷冷一笑,凉凉的看着他:“你中间不是外出游历七年之久吗?这七年,你可有记忆?”
迟暮微微一愣,抿唇看着潇溪:“难道真的是失忆了?老实说,这七年的记忆很模糊,总有一抹倩影在脑中挥之不去,可当我想要看清她是谁是,脑子就会一阵阵的抽痛,难道,难道这就是中毒的症状?”
潇溪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眸光流转,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你记忆中的那个女人,这些年其实一直在你身边守候着你,甚至当初差点被白莲心给害死,若不是她师傅出现,你们两人早已经阴阳相隔。”1ce05。
迟暮蹭的一下站起身,目光死死的锁定着潇溪的脸:“你说的是真的?她是谁?她在哪里?”
就在众人以为潇溪会告诉他时,却看到她懒懒的抬了抬眼皮,漫不经心的道:“还是你自己用心去感受吧,告诉了你还有什么意思?人家等了这么多年,婉拒了多少门亲事,难道最后要让别人来告诉你,她爱你吗?是男人的话就自己去感受,如果你一直想不起来,亦或者感受不到,那这个毒,不解也罢!”
愧原还不毒。“明潇溪,你这个...。”迟暮指着潇溪,话说了一半儿却被南风玄翌一掌震退了好几步,他一身冷冽的气息,淡淡的看着他:“别用你的手指着我的女人。这件事溪儿做的没错,是个男人的话就自己去找。”
冰凝眼中含笑的走到迟暮身边,拉下他的手,语气认真的道:“作为你个女人,我觉得你有必要给人家一个交代。如若不然,你还有什么脸面再去见她?溪儿刚刚说的也很明白,她为了你,可是连命都差点没了,至今都还在等着你,这样的女人,你去哪里找?更何况,她不是也告诉你了吗?她一直在你的身边,你用心去感受一下,一定会有所发现的,不是?”
冰凝的一字一句,深深的砸在迟暮的心口,扰乱了他多年未曾动荡过的心。原本的慵懒散漫更是消失无踪,焕然一新的是一股子阴郁之气。这一刻,时间好似静止了一般,让人屏息紧张。
突然,门帘被掀起,明潇镆幌黑袍沉稳冷峻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袭红衣飘逸惊艳的明潇歆,随着二人的进入,一股子冷风让在座的四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颤,不动声色的回了神儿?
嗅觉灵敏的明潇镯光流转间,立马感受到空气中不一样的气氛,他舩伺c迹看向潇溪:“怎么回事??
潇溪将目光移向明潇铮站起了身,淡淡地解释道:“刚刚查出,白莲心在迟暮的身上中了苗疆的蛊毒,因此他无论走到哪里,才会每次都被那个女人跟上n一骋伤失去了一段记?..。”说到这里时,潇溪明显的感觉到潇歆陡然变化的脸色,顿了顿,接着道:“迟暮说他记忆中有一抹倩影,每每到他想要去探寻时,脑中总会莫名其妙的抽痛,竟不曾想,原来是中了蛊毒恶魔老公别嚣张。”
潇溪的话音落下,潇歆的脸色已经刷白刷白,甚至于还踉跄了一下,若不是明潇锏姆鏊一把,一禷嵋起还陷入沉思中迟暮的注意,偏偏,该看到的人没看到,不该看到的人——南风玄翌,却将明潇靬牟徽常捕捉了个正着,他仅仅是略一垂眸后,便已经想通了什么,立刻转眸看向身边的女人,在潇溪的颔首下,南风玄翌的眸中才闪过一抹了然?
明潇镒匀唤潇溪夫妻的互动看在眼里,默然片刻后,抬头瞥了一眼迟暮,目光淡漠如水的道:“既如此,你也别太焦急,南风与潇溪的蛊毒都能解得了,你的自然也不在话下,现在的关键是,你要查一查白莲心这个女人k既然与苗疆有牵扯,自然就不会像表面这般简单。?
迟暮眸色一深,倏地抬起头,“你说的没错,这个女人我绝不会放过。至于其他的...。”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眸底闪过一抹莫名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