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钟慎真的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呢,虽然连翘话里有话,但是钟谨还是耐着性子好好劝她:“连翘,现在你的哥哥落难了,你是他唯一的妹妹,怎么也得去看看他啊,要不,他该是多么伤心啊。”
连翘冷冷地看了钟慎一眼,对于这个性情温顺的男子,连翘是打心眼里看不上,于是就没好气地说道:“哼,他现在是落了难,但是,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要不是他嗜赌成性,也不会将我家祖上的房子输给了别人,我没有去怪他,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了。”
钟慎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连翘看着钟慎不说话了,然后接着说道:“再说了,你这么同情他,你怎么不去看看他?”
“谁说我不去的?”钟慎反问道。
“哼,我才不信。”连翘白了钟慎一眼。
“连翘,我们打赌,如果我要去,你就和我一起去。”
“好,一言为定,我才不信呢,你回去看我哥?我哥他害你害的还不够惨?”连翘不屑地说道。
“走,咱们这就去。”说完,钟慎就走出了房门,在外面等着连翘。
连翘没有办法,于是只好答应了。
来到了钟家的后院,庄忠仁一直就住在这里。
一进门,就看见庄忠仁在那里喝
着酒吃着肉。
连翘看到这样的场景,气就不打一处来。
“呦,这不是钟家的二少奶奶么,”庄忠仁的妻子说道,口气里都是嘲讽。
连翘没有理她,满脸不高兴的样子。
看大这样尴尬的情形,钟慎连忙说道“大哥,我们前两天一直在忙别的事情,没顾得上来了看您,这不,我和连翘来给大哥大嫂赔罪了。”
一听钟慎这么恭敬的口气,庄忠仁感到很是有面子,于是开心地说道:“没事没事。来了就好。”
可是,庄忠仁的妻子却在一边一脸的不高兴,冷嘲热讽地说道:“你们是贵人多忘事,怎么能有罪呢,这叫我们这些真正的罪人怎么敢当呢?我们现在是虎落平阳,谁都能欺负,谁还想在乎我们呢,就连亲生的妹妹的觉得我们眼不见为净。”
庄忠仁看到媳妇的话有些过火,于是用手拉了拉她,但是,媳妇还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连翘听出了嫂子的言外之意,处处都是针对自己,于是,感到很是生气,就准备离开。
钟慎看到事态不对,于是赶忙拉住连翘,然后满脸笑容地对庄忠仁说道:“大哥大嫂,这几天住在这里还习惯吗?”
“还可以吧。”庄忠仁满不在乎地说到。
“什么?还可以?”听了庄忠仁的话,连翘再也无法沉默了,于是说道:“你真的当自己是客人啊,要不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钟叔叔收留你们,你们早就流落街头了,居然还在这里挑三拣四,是啊,我们这里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哎呀,连翘妹妹终于说话了。”庄忠仁的媳妇也开始插嘴:“瞧瞧,嫁了人就是不一样,张口闭口我们家,看来,你都忘了你自己姓庄了吧。”
连翘还想说什么,让钟慎拦住了。
钟慎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吵起来,于是,他连忙说道:“好了好了,都别吵了,嫂子,这样吧,我们两个人都出去,让这两个兄妹好好说说话。毕竟,我们也是外人,人家才是亲兄妹。”
说完,就拉着庄忠仁的媳妇往外走。
临走前,钟慎在连翘耳边轻轻地说道:“有话好好说。”
房间里,就剩下了庄忠仁兄妹俩。
庄忠仁自己知道理亏,于是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
“怎么了,不说话,你不是挺威风的吗,将咱们家的房子都丢了。”看着庄忠仁的窝囊样子,连翘冷嘲热讽。
“连翘,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就不要说我了。”
“怎么,自己敢做,还害怕别人说?”
“你今天是和我吵架的吧?”看到连翘这个样子,庄忠仁也没有了耐心。
“是的,我就是问问你,是不是对得起父母?”
“连翘,我告诉你,你不要拿父母来压我,我是庄家唯一的儿子,那个房子就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置都是我的事情,再说了,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别忘了,你早就不是庄家的人了。”
没想到庄忠仁竟然这样说,连翘气的说不出话来。
“你个废物,你冲我凶什么凶你有本事去找那些夺了你的房子的人去说吧。大男人一个,竟然住在别人家里。”
说完,连翘就生气地走了。
连翘的话,让庄忠仁心里很是不舒服,没想到自己竟然让妹妹这样骂自己,说自己是废物。
于是,庄忠仁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他要做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