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番惊世骇俗的话以后,薛焰十分淡定的看着牢画羞红了脸,慢慢扳开她的手,一声声的唤道:“牢画,牢画。”
牢画不敢看他,眼睛在双手被扳开后就紧闭了起来。薛焰不让她逃避,将脸凑了过来,轻轻对着牢画的眼睛吹了一口气,牢画的眼皮就像是失控了一般的睁开了。毫无预兆的,那张俊脸印在了她的眼中,惹得她心跳一度加速,快要从胸腔中蹦出来一般。
“你干什么?”牢画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颤抖了,尾音里带着一丝粉色的羞恼,令人听起来忍不住浮想联翩。
牢画再次闭上了眼睛。她现在只想钻到地缝里面去。
薛焰被她这一声娇嗔惹的眼中一片火热。不过他是个活了几千年的仙,这点自控力还是有的。他又对着牢画的眼睛轻轻一吹,牢画的眼皮又不听话的站了起来。
她惊讶的看着薛焰,脸上的红晕犹在,心里的小鹿也依旧在欢腾,但她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招?”
薛焰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一招专门治小眼睛。有些人眼睛太小像是没睁开一样,我们就用这一招把他眼睛吹开。”
“什么?还有这种招?”牢画一脸懵逼。“可是眼睛吹开有什么用呢?能长出双眼皮吗?”
“呵……”薛焰笑得玩味。牢画愣了一秒,才发现薛焰是在逗她玩儿,气得就要甩开他握着自己的双手。可是薛焰的双手何其有力?她压根也甩不掉,只得气呼呼的瞪着他。
“逗你的。”薛焰将她举着的双手按到身体两侧,然后放开了手,笑道:“刚刚那个其实不是什么招数,是你我之间的蒂连。”
蒂连?这个词听起来一点也不妙。而且还是“你我”之间。为什么这么描述?牢画有种不好的预感。
“在仙界,已经在登记在册的夫妻就会有蒂连,以此证明我与你亲密,是天与地都认同的事情,不可违逆。”
牢画的脑子一瞬间死机了。带她回过神来,薛焰已经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了轻轻的一吻。有如荒废多年电路忽然接通了电流,她全身的神经“滋”的一声像是被充满了电流,而她的全身有如漏电一般,从头到脚都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温度,肌肉却全部被软化了一般,好像可以任由人摆弄。
“瞧,这也是蒂连。”薛焰的声音从她的耳畔传来,那么近,嘴唇几乎要触碰到了她的耳朵。她感觉到一股热浪从心底猛地袭击而来,双手不由自主的就想要搂紧眼前的男人。
而她也确实这么做了。甚至于更加夸张的,她直接将薛焰推倒在了床上,俯身欺了上去,像是要对薛焰不轨。
“牢画。”薛焰的声音听起来低哑迷人,透着股难以抗拒的性感。她感到口干舌燥,理智全都抛在了脑后,只想对着眼前的男人做出点什么不健康的事情来。
“别这样,我会撑不住的……”薛焰似乎在极力的忍着什么。而骑在薛焰身上的牢画直接感受到了蒂连在薛焰身上的反应,瞬间清醒了过来。
天哪!她在干什么?牢画手忙脚乱的从薛焰身上爬了下来,心中暗骂道:这什么劳什子蒂连,不就是夫妻两个在那啥的时候起点促进作用的么?人家自己不知道,要你来促进?是不是太多管闲事了?
“咦?”牢画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惊呼道:“什么意思?登记在册?咱俩领证了?”
薛焰还躺在床上,身上维持着一副被人洗劫过的样子,眼神无辜的点了点头道:“成婚前一天请月老办的,但是婚礼没开始,你就坠河失踪了。”
原来如此。搞了半天,自己和薛焰居然是夫妻,怪不得要对自己百依百顺还各种讨好。不过这家伙表现一直非常好,又长了这么一张勾人的脸,自己怎么算好像都不吃亏。
牢画瞅了瞅他那副被非礼的模样,觉得实在是看不下去,故意嚷嚷道:“你把我的符纸都压坏了。”
薛焰见牢画没追问自己为何会坠河,也是松了一口气。原先他是与牢画不熟,担心牢画知道两人关系以后会尴尬,所以一直没说。后来一番接触,他动了凡心,就更不敢轻易说出真相,怕牢画因为尴尬而不见他,也怕牢画追问自己为什么她会坠河。万一她知道当年他是以侧妃之礼派了很少的人去接亲,然后又因为嫁妆太多护卫太少而导致她坠河失忆,还不知道要怎么恼他呢!
不过,现在看来,牢画似乎没有往这个方向上面想,也没有要去追究这件事情的意思。薛焰的心暂时放了下来,从床上坐起来,一边帮忙整理符纸,一边说道:“没关系的。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要是弄坏了,我再帮你买。”
提到这个,牢画忽然想起了什么,大呼一声道:“不好!”
薛焰被她吓了一跳,紧张兮兮的问道:“怎么了?”
牢画苦着脸,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薛焰是她老公,那薛焰的钱也就是她的钱啊!那她那时候卖别墅的时候要了那么高的价格,岂不是是全都便宜开发商了?
可牢画又不好意思将这缘由说出来,只得瘪着嘴道:“别买了,浪费钱!皱是皱了点,凑合用吧!”
薛焰不明所以的看着牢画说道:“牢画,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呀?你喜欢的话,我转账给你。你那时候无故失踪,账上还有一大笔钱没有去处,就直接划到我名下了。现在还剩不少呢,你给我个卡号,我转给你。”
纳尼?她的钱,在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