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玉良和四名大汉虽然多了一人,但关雪莲和叶小莉一离开,罗翰和陈啸等人没了顾忌,借助着柜台的掩护,手里又有家伙,打起来又拼命,却是渐渐占了上风。等到曹玉良求助的几名警察赶到时,前台这里早已结束了战斗,满地狼藉,曹玉良直接被打晕,四名大汉也是晕的晕,骨折的骨折,一败涂地。
领头的中年男人行走间颇有些当官者的气派,虎着的正方脸看上去也有点威严,只是那看人的目光不太正,透着股邪气。
一进门,他就看到晕倒在地、满脸鲜血的曹玉良,顿时又惊又怒:“玉良!”
他快步走了过去,蹲下来手伸到曹玉良的鼻子下试了试气息,发现只是晕过去,这才心里稍安,然后就怒容满面地站起身来,两眼冒火地指着罗翰和陈啸厉斥:“好一个共进营销啊!表面上看起来都是斯文人,原来全都是黑社会不法分子,公然在办公室里对来客进行殴打!伍队长,你都看到了,现场如此,不用我再说了!”
跟在中年男人身后的几名警察中,领着的那位伍队长目光一闪,凶光顿现:“是的,宁区长,我很惭愧,是我们的治安工作没有搞好,没想到在我眼皮子底下,居然还隐藏着几个穷凶极恶的黑社会人渣!您放心,我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待!兄弟们,把他们都带走!还有,上两个人,进里面搜一搜!”
中年警察一招手,跟来的几个治安警察便是一声应下,气势汹汹地就要拿手铐上前拿住罗翰和陈啸。
“混帐!你们是什么人?随随便便就闯进我们公司,不问青红皂白就随意抓人,有你们这样办案的吗?”陈啸没想到他俩一来就直接给打架的事情定了性,心头顿时火起,铁青着脸,使劲甩开其中一名警察的手,再指着伍队的鼻子怒声厉喝:“还有你,”他指着那位宁区长:“你是什么东西?无凭无据的,凭什么说我们是黑社会?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诽谤和诬陷!”
赵恒和许国柱脸上都受了点伤,见陈啸发飙,对视一眼,心领神会,操起自己腿边的圆凳,硬生生地拦住想进办公室里搜捕的警察:“都站住!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凭什么?”宁区长冷冷地上下打量了陈啸一眼,然后阴阴一笑:“凭我是福红区的区长,正而八经的政府干部!凭我知道,被你打晕的这个,是我们市里有名的股票操盘手!他亲口打电话通知我,在这里发现了黑社会据点,还发现藏有违禁药品!”说到这里,宁区长脸色一沉:“我看,分明就是你们的不法行为被他发现,才会和他发生剧烈冲突,导致他如今昏迷不醒!幸好我一收到消息就联系上伍队,没有半点耽误就过来了,不然,搞不好就是几条人命!”
“哈……笑话!”罗翰的肺简直要气炸了:“我说宁区长,你的意思,你这位朋友说我们是黑社会,我们就是黑社会?难怪他姐姐一不顺心就又是骂娘,又是要找人来封了我的公司,还要搬走我的东西,把我赶到大街上去要饭…原来是你这位政府干部宁区长在背后撑腰啊!”
“闭嘴!”宁区长脸色一变,声色俱厉:“曹白花向来温柔礼貌,怎么可能说这些话,分明是你在栽赃!”
曹白花还温柔?
罗翰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对宁区长满眼讥讽:“那你怎么不问问你这位曹大操盘手,好好的一个休息日,无端端地带着几个壮汉,跑到我们公司来做什么?我可没有邀请他来!就凭这一点,我就可以告他是存心入室抢劫!他不是操盘手么?谁敢说自己是股市上的常赢专家?搞不好他这名操盘手就是在股市上赔了钱,才动了这等歪脑筋!这位伍队长,我想你们的办案手续,怎么也要听听双方的证词?”
要说诬陷,谁不会诬陷?。
“你胡说!”曹玉良这时被一个警察悠悠救醒,刚好听到罗翰的话,顿时挣扎着站了起来:“我曹玉良在股市上好歹也是个金牌操盘手,怎么可能来抢劫?分明是我姐姐在你这里受到不公平的待遇,我过来救她。对了,我姐呢!”
他环顾四周,没发现自家姐姐的身影,心中一沉,推开扶着他的警察就朝罗翰冲了过去,被那高高的柜台挡住后气急败坏,厉声嘶吼:“快说,我姐呢!你把我姐怎么样了!”
罗翰鄙夷地撇撇嘴:“你姐?哼,你放心,你姐那副德性,我没半点兴趣!”
“姐!姐!”曹玉良平时虽然性子阴沉,但很在乎这个和他相依为命的姐姐,预料到姐姐可能有事,他顿时失去了平时的冷静,惊怒交加:“我警告你,要是发现我姐有什么事,我绝对对你不客气!”
宁区长听得心里一紧。他对曹白花倒没啥感情,但是,曹玉良能帮他赚钱啊。这个时候,他还得适当地帮一把。
他看向中年警察,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伍队,看来,得请您的兄弟们强行进去搜一搜了,说不定,曹白花就被这伙不法分子藏在哪里了呢!这可是强行掳劫无辜公民啊!”
伍队会意,迅速虎起脸来,气势汹汹地大手一摆:“给我搜!谁敢反抗,马上抓起来!”
站在屏风旁边的赵恒和许国柱对视一眼,也豁出去了,将手里的圆凳做势往高空一晃,并排而立,堵住面前的两个警察,怒目而视:“谁再上前一步,我就砸谁!看是你们的胳膊硬,还是这木凳子硬!”
伍队眼角一抽,凶狠地喝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