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翰明白,这个志愿者,其实是一些历代受过段家大恩,又生活环境艰辛,为了赚取生活费而甘愿陪段家子弟做指法训练的当地少数民族。虽然听上去似乎有点怪怪的,但实际上,这种志愿者所做的事情,比起那些陪打的最底层仆人还是要舒服得多。因为要考虑到人体的气血运行对指法力度所带来的影响,所以这些志愿者都吃得好,住得好,除非是不守规律,否则不会受到暴力的对待,虽然活动上有所限制,但一个月一换,也不是捱不过去。
“好的,师父,这个没有问题,我现在已经辞职了。公司的事情又有小啸在负责,我的时间相对比较自由。”罗翰信口答应下来。
不过这么一回,段向远却是很意外,声音立刻提高:“辞掉了?这么快?不是说还得再等一个月吗?”
如果不是罗翰坚持要再等一个月,看陈家的结果,他此次国庆就会把罗翰带回京城去调教。一个区区的成本会计工作而已,天下的注册会计师那么多,哪里不能学经验?
很快,段向远的声音就变得严肃起来:“小翰,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
语中大有“谁敢欺负我徒弟,我就要他好看”的意思。
除了幼时在院长奶奶身边感受过这种护犊的关切和紧张之外,罗翰就只是从于志成的身上体会过这种难得的关爱,一怔之后,罗翰的心里突然觉得热乎乎,一种脉脉温情无言地溢满了整个胸腔,让他觉得,其实,自己虽然是个孤儿,却并不孤独。
“没有了,师父,只是陈家那边有了结果,小啸的继母确定怀的是儿子,所以小啸主动离开了五柳。他不在,我自然没有理由再留下去。虽然陈董挽留过我,我还是辞职了。”罗翰赶紧解释。
不然,谁知道段向远一生气,会不会又从京城跑来深海,然后去五柳大闹一翻?
单看段向远在棚架事故中,对那位陈姓青年吵闹时的处理态度,和对待青青世界那位大老板时的教训口吻,罗翰就知道,段向远其实也是一个有点脾气的人。
“哦……。”段向远的声音很快缓和下来:“那小陈他现在没事吧?”对于这个嫡庶之分,本来就出身大家族的段向远倒是还理解,没有说什么。
“没事,”罗翰笑了:“他认为我们的共进营销绝对比五柳环保还要有发展前途,跟着我还不用挨他爸的骂,所以乐呵着呢!再说,他爸又给了他9的股份和一套别墅,并没有决裂。”
“难得他看得那么开。那就好!对了,你给我的药材清单,我给云南白药集团的高层看过了,天麻和三七的样品也给他们发过去测评了。他们对三七、天麻、蛇舌草、绞股蓝这几样都有兴趣,打算少量订货,具体的事情,过一阵,会有专门的业务来和陈啸联系,你记得跟小陈说一声,另外,段家内部,也想订购一些上品的冬虫夏草和蛇舌草。”段向远直到这时才想起自己先前打电话找罗翰的目的。
“冬虫夏草?”罗翰顿时一怔。
玉龙雪山那边,可是靠近冬虫夏草的主要产地啊,干嘛要舍近求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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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里,跟“kuei柜子”同学说一声,以后本书如果不出意外,基本上每天两更,每更三千字,所以,不要再投6000字的催更票了,对你来说,这是种无谓的浪费,小龙得了也有点获之不武,如果想多看,就请投9000字的吧,谢谢!(呃,虽然这9000字,小龙有可能码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