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地从落石搭成的临时换衣间出来,秦梦芸轻声地吁了口气,轻拨了一下乌润纤细的秀发,拨出了一丝撩人的软滑青光,地道壁处用以照明的夜明珠,那光芒此刻似乎都已集中到了她身上。
媚光流转之间,秦梦芸的眼儿飘到了项枫脸上,竟不由自主地转开了目光。
说句实在话,虽说仇上加仇、恨上添恨,她对项枫实是恨之入骨,但恨火并未蒙住了她的本,秦梦芸看他现下的惨况,心中竟不由得昇起了一丝怜悯之心。
被香公子恣意摆佈,从没骨虫般瘫在地下,变成了倚在壁上,此时的项枫虽是面目蒙尘,脸上却透出了一片不自然的火红,四肢软绵绵地垂着,垂的一点都不自然,彷彿肢体都已断成了一截一截,再也接不起来。
这还不是最惨的,秦梦芸虽也猜得出来,方才香公子硬灌进项枫口内的,必是效果极佳的媚药,虽是生死交关之时,药力仍是狂野似火地遍走全身,此刻的项枫已然毒发,只见他眼中喷火、满目红丝,黝黑的肌肤被药力催出了一片红光,胯下早已是如日中天,挺的像是要择人而噬一般。
但比起那媚毒激发的体反应,更引人注目的是上头一微小的突起物,秦梦芸原先还以为那是天生的,但一来她曾遭项枫玷污,那时可没感觉到这异物;二来看项枫表情扭曲,就好像体内已燃起了一堆火,正要将他烤熟一般,偏搀杂着痛入骨髓的表情,眉间差点皱成了一条黑色的墨线,若非只眉之间稀疏无毛,她还差点把他看成项英了呢?那模样可不只是因为忍不住体内药力煎熬而已啊!
好奇心起,秦梦芸不由得注目看去,这才看出那是段空心的芦苇,露出口处不过半寸长短。
一看之下芳心不由得微微有些惊惧,原先当秦梦芸看到香公子从包袱里翻来翻去,好不容易才找出一段长约四寸、似已枯了许久、又枯又乾的芦苇,嘴上浮起一丝令人观之心颤的笑意时,还不知他打算拿那来做什么,没想到那段苇,此刻竟只剩数分在外头。
秦梦芸可真不知香公子怎么下的了手,竟将那枯乾的芦苇,硬生生地从项枫硬挺的顶端给硬进去!虽不可能感同身受,但秦梦芸也猜得到,在体内药力高昂、极硬极挺的那种状况之下,要害处硬是被入异物,那种痛楚真可谓椎心刺骨,绝非常人所能够忍受得了,虽说秦梦芸心中恨不得把项枫剥皮拆骨,但实际看到项枫受此酷刑,她也不由得心惊。
当媚药入口之时,对香公子想用上的手段,项枫其实已经猜到了些许,想骂却又骂不出来。刚才看两人旁若无人的狂欢浪,弄的那平素圣女一般的秦梦芸荡的眉花眼笑,被制住道的他只觉又骇又恨,虽知道此番自己大概逃不了了,却不知道自己还要受此活罪。
以一个练武男子而言,四肢寸断虽不算疼痛,但若是再难接续,想到日后的生活,那种折磨却是绝难熬过的苦刑;但只要一想到自己中了媚毒,要看着香公子和秦梦芸在自己眼前倒凤颠鸾,将他体内的媚毒全盘激发,好让他被药力逼到疯狂,在无可发泄之下,被体内的药力给活活搞死,那种死状其实已令他浑身发颤。
没想到香公子的手段,比他心中所想还要恶毒万分,竟趁着秦梦芸去石后更衣的当儿,面上带着邪异诡笑,伸手在他腰后道轻拂了几把,一股诡异无比的力道传入体内,登时令他对药力的抗拒全盘瓦解冰消,登时勃起,然后才在他已硬挺勃发的上头,狠狠进了这东西。
当那枯入体之时,一股令人痛不欲生的剧痛,登时走遍全身,比任何酷刑还要可怕,那股剧痛让他全身肌都绷了起来,险些痛到当场晕去。
如果真能晕倒过去、人事不知,或许还是件好事吧?偏偏眼前这香公子,却连晕都不让他晕,也不知香公子用了什么手法,项枫硬就是晕不过去,被那痛楚激的神智清醒,只觉上头又痛又痒,痛若深入骨髓、痒如虫行蚁走,那种难受的感觉,比之世间任何酷刑还要难受万倍,偏生他已四肢皆断,连想抓都没处好抓。
这样的苦刑其实已经够难受了,再加上更完衣的秦梦芸一走出来,那娇姿艳态夺人眼目,美的连入定老僧都要破戒回望、想入非非,更何况是已经被媚毒撩的欲火如焚的他呢?本就管不住自己的眼睛,项枫那原已经要喷火的眼儿,此刻更如蜜蜂见了蜜糖一般,盯着她更不肯放了。
对自己的体之美极有自信,加上原先和香公子商议之时,她已猜到会有这后果,因此对於项枫贪色的眼光,秦梦芸非但没有丝毫闪躲,还半故意地轻拂发丝、媚眼迷离,步履之间如杨柳轻摇,刻意地装出了无比的诱惑姿态,加上曲线玲珑、巧夺天工的美妙胴体,若隐若现地暴露在那粉嫩透光的薄纱衣袍当中,不只是项枫看呆了眼,犹如野兽般口鼻之内呼呼连声,体内犹如堆满了枯柴一般焦燥,就连早看过秦梦芸这艳冶装扮的香公子,下身也已是逐渐挺起,就连隔着裤子,都看得出来他的yù_wàng。
但见娇躯半裸的秦梦芸,此刻犹如沐浴在夜明珠的微弱光下,难掩娇羞之意的冰肌玉肤,透出了娇媚的红晕;一头纤细修长的乌丝,还微带着香汗湿气,半湿半乾之中,尤显波光璘璘;一只水汪汪的眼里春潮如泛,水灵灵乌亮亮的,看来就像正向人轻语细诉一般,美的令人一睹便移不开目光;那细緻殷红、丰润地犹如会放光的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