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云龙把华美娟放在床上,轻吻着她那裸露的玉肩,衣的带子一松,整个滑了下来,雪白、柔软、喷香的脯上嵌着两个圆鼓鼓的大房,红润诱人。华云龙一头埋在高挺的玉上,口含着一个头,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个房,轻捏那敏感的蓓蕾,只一会儿工夫,华美娟的头就挺立勃起了。
华云龙左手顺着她的腹下去,她的小裤头很紧,手不进去,只好在外面抚,她的户十分饱满温暖,像出笼不久的小馒头似的。华云龙感到华美娟的裤头已被润湿了,分明已经动情,於是华云龙不再犹豫,把手从侧面硬伸进裤头中,在她的户上轻轻抚。她的水早已慢慢涌出,弄湿了华云龙的手。华美娟被华云龙得双颊生春,房急剧起伏,一种麻酥酥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油然而生,双手抱紧华云龙的头,用力地按在她的双之间。
华云龙趁机去脱华美娟的裤头,却被她及时地拦住了,她说:好龙儿,不要,好弟弟,不要,我是你的亲姐姐呀,到此为止吧,大姐只能给你这麽多。
大姐,我爱你,我龙知道你也爱弟弟,对不对?
是的,大姐爱你,事到如今姐也不怕你笑话了,姐爱死你了,直到永远姐都爱你。姐早就爱着你了,要不然会对你那样好吗?要不然你的亲姐姐怎麽会心甘情愿地让你调戏、让你亲、让你?可是,大姐再爱你,也不能让你再继续下去了,因为你是我的亲弟弟呀。
不让我再继续下去?我再继续下去会干什麽呀?你不是什麽都不懂吗?华云龙打趣地问她,以缓解目前的窘况。
说实话,对男女之事本来我真的是什麽也不懂,一窍不通。就在这两天,娘给我讲了些这方面的知识,我才略有所知,不过还是一知半解,要不刚才怎麽会听不懂你的话?大姐也不怕你耻笑我胡思乱想,你接下去是不是想把大姐tuō_guāng後发生关系?老实告诉大姐。
不错,因为我太爱姐了,所以才想和姐交欢呀。华云龙直言相告,因为他面对温柔善良贤慧的大姐华美娟从来没有撒谎的习惯和勇气。华云龙心中暗暗感激秦畹凤,她已替自己作准备工作了,所以才会给大姐讲这方面的知识。
我就知道你想干什麽,大姐实话告诉你,你想怎样都行,就除了这个。华美娟斩钉截铁地说,手拉紧自己的裤头,没有私毫回旋的馀地。
华云龙心中顿凉了半截,哀求道:大姐,你不要难为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好姐姐。
华美娟软语相劝:好龙儿,好弟弟,姐不是故意难为你,姐是那麽地爱你,怎麽会难为你?姐虽然爱你,可你终究是我的亲弟弟,我终究是你的亲姐姐呀,咱姐弟俩作了那种事你让姐如何作人?好弟弟,大姐实在是无能为力,这件事你就放过大姐吧,除此之外,今天姐让你随便亲、随便,好不好?
华云龙一听这话,心中又有了希望,於是就采取迂回战术:那好吧,既然我的好姐姐这样说,就听你的,不作那种事了,不过,我想看你的全身,想亲你的全身,想你的全身,可以吗?
臭小子,花花肠子真多,不就是想脱姐的裤头吗?你念念不忘的不就是姐裤头里面的那个小东西吗?好吧,谁让姐这麽爱你呢?谁让姐答应让你随便亲、随便呢?今天特别迁就你,姐破例成全你这一次,来吧,你来脱吧,脱你亲姐姐的裤头吧。华美娟又让了步,做出了爱的牺牲,松开了紧拉着裤头的手。华云龙刚要去脱,她又拉住了:不过你记住,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好,下不为例。华云龙忙连声答应,心中窃喜:只要你让我tuō_guāng,再让我在你那里亲亲、,凭我的本事加上你对我的爱,不怕你不让我上。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不愁没有第二次、第三次。
华美娟终於又松开了手,华云龙脱下了她的裤头,华美娟已是一丝不挂了,赤裸裸的玉体仰躺在床上,华云龙的目光在这美妙的胴体上尽情扫描:只见姐姐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洁白如玉的皮肤,光滑细腻。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的豪,圆润挺拔。修长丰满的大腿,色晶莹;两腿之间的户高高隆起,像座小山包,浓密的毛覆盖着朱砂似的唇,非常悦目,那条缝如牡丹盛开,微显濡湿,艳丽无匹。
姐,你可真美呀。看着华美娟这散发着迫人青春活力的美妙胴体,华云龙不由得发出由衷的赞叹。华云龙伏下身去,先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柔唇,然後是眼睛、鼻子、耳垂、脖项,接着又吻上了她那挺拔如峰的玉,又由峰顶一路吻下去,沟、小腹,直到她那高高隆起的阜。
华云龙轻轻地吻上去,华美娟如遭电击,战栗着挺起了腰肢。华云龙轻舔她的毛,然後是唇,接着分开唇,舌头轻轻舔了舔她那粒饱满红润的核,这下弄得她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开始喘息起来。华云龙用牙轻嗑着她的核,舌头顶着核头尽情地蠕动,接着,华云龙又用舌尖在她的整个缝中用力地来回刮动,刺激着她的小唇内壁和核及道口。她被华云龙挑逗得娇躯不住抖动扭曲,酥急剧起伏,满脸腥红,喘息不已。
华云龙双手分开她那娇艳的花瓣,舌尖顶着她那狭小无比的桃源洞口就往里伸,才刚刚伸进一点,华美娟就气若游丝地轻声道:不要不可以哦不要这样口中虽然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