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软和它也软和,说硬实它也硬实,弹鼓鼓跟面团子一样,白白嫩嫩,又圆又大,一看见它俺就流口水,一操进去,还紧的不行哩!
粗人!我知道妻子心里其实受用的很。
嘿嘿,俺就是粗人哩,不粗哪能让俺媳妇喜欢?
讨厌,蔫吧就没这么夸过我,你就是不正经!
蔫吧,也就是我,说过妻子的屁股白,挺翘,妻子当时也只是淡淡的一笑,现在那个屁股成了一根比我大的多的萝卜的固定用坑,那根大萝卜的拥有者用更粗鲁,更直接,更生动的语言赞美了那个大屁股。让我老婆表面上生气,暗地里心花怒放。
劳动人民的语言智慧真是让人惊叹啊!
说到蔫吧,俺刚才就想说,咋蔫吧在旁边看着咱俩,俺那么来劲咧?
不正经,大色牛!
俺才想起俺和大媳妇结婚那会儿,也被人看过,俺就特野特疯!
啊?真的?
俺和俺乡下大媳妇刚结婚那会子,俺对她那身子,真是咋操弄都不够哩。
也难怪,俺老丈人对俺这女婿,可是经过十八般考验,可刁难死俺了!俺终于把她娶进门了,憋了好久一下子放出来,一天不操就睡不着。
你那大媳妇漂亮不漂亮?
《引牛入室》38
嘿嘿,俺那媳妇是全村最漂亮的,俺14岁开始就盯上了,她家里姐妹三个她老二,奶子大屁股大,又白净,俺们村的小伙子都想着她撸管哩!俺要娶上她不真不易啊,她那爹原先是村里的会计,有点文化,看不起咱这一身傻力气哩,俺给她家做了一年的重活,他愣是没答应俺。
后来俺大夏天给她家修木围子,趁着她爹在里屋,俺把湿透的褡裢一脱,故意光着膀子,把她俺那大媳妇叫兰子叫过来说话,聊了没几句,俺看她眼 直往俺身上瞅,心里觉得有戏。问她喜欢俺身上的疙瘩肉不?她脸红得跟红枣似的,俺就抓着她的手,让她摸俺的胸脯子,俺的膀子,俺看她两腿直打晃,脑门子上 都是汗,知道这就是俺爹说的小娘们动情了。
你对女人都这招啊?傻蛮牛!
嘿嘿,对俺俩媳妇都挺有用!
对我才没用呢!
也对,俺小媳妇是摸着俺的大(j),才起的性。
大流氓!大流氓!大流氓!
嘿嘿,你听我讲完啊!
谁要听你和她的故事?!
俺这是让你多知道些俺的事儿,这么快就做了俺的媳妇,你不想知道俺以前的事儿?
哼,流氓!讲!
俺一把把她揽过来,兜屁股抱在怀里,兰子看都不敢看我,也不叫,两只手放在俺的这两块上,王大牛边说,边让他那两块铁疙瘩似的胸肌动了动,逗得我 老婆咯咯直笑,嘿嘿,好玩吧?俺当时这么动了动,兰子就好奇地摸着俺的疙瘩肉,俺就说兰子,俺壮得跟牛似的,你要是嫁给了俺,凭咱这身好力气,凭咱这 个好身板儿,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谁也不敢欺负你哩!结果你猜怎么着?
接着讲,臭大牛。
第二天,俺就听说,晚上兰子和她爹大吵了一架。
你啊,真坏!我老婆用手指轻轻在王大牛的胸膛上画着圈。
嘿嘿,俺赶快叫俺爹托媒人去她家,没过几天她爹就把俺找去了,进门第一句话就问俺识字全不?能读报纸不?俺说没问题哩!俺初中学得不算好,可读报纸、算账这些都不成问题,否则俺爹往死里打咱哩!
她爹又问要是兰子嫁了俺,俺有啥打算?俺说俺要进城打工。她爹说打工能咋?还不是给人家下力气?俺当时心一横,说俺五年之内让兰子住上小楼房。
吹牛!我妻子半开玩笑半正经地说。
当时俺那老丈人也这么说哩,俺说你看着,俺不做到俺就是那地上爬的。
你结婚不是五年了?
俺媳妇现在就住在小楼房里哩!俺这两年挣的,除了吃饭房租都交给她了,今年初刚盖的小楼房哩!
我老婆钻进王大牛怀里,抚摸着他的肩膀,你还成!我看到她的眼里有柔情和满意,有安全感,甚至还有一点崇拜和自豪?
我心里一阵泛酸:小楼房有什么?在农村盖个小楼房我两个月工资就行了。
王大牛心眼儿粗得能过卡车,只管继续讲:俺老丈人看了看俺,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站起来,走到俺身前儿,你猜他让俺干啥?
干啥?我老婆也被带成山东腔了。
他让俺脱裤子。俺说那哪行,要是俺和兰子成了,你是俺的老丈人,哪能在老丈人面前遛那丑家伙?俺老丈人就说:既然兰子一定要跟你好,俺就要看看你 是不是条汉子,别让俺的兰子吃亏,生生守活寡!再说老子看着你长大,你光屁股跑来跑去的时候俺见多了。俺当时羞死了,心想哪有这样的?不过俺是真稀罕兰 子,脱就脱吧,反正都是老爷们。心一横,就把裤子解开了。
那老家伙真他娘邪行,一把抓住俺的(j)就开始撸,没几下俺就硬起来了,那老家伙一看,还他妈拿手指在上面弹了几下,疼得俺直吸溜,才慢悠悠说: 操他娘嘞,还真是大存的种儿,没白长个大块头,行了!俺爹叫王大存。俺一听也别管这是夸还是骂了,赶快把裤子提上,俺老丈人又坐到椅子上,看着俺半天 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叫俺走了。
你们那里怎么这样啊?老婆颇为这种粗鲁而惊讶。
俺后来才知道,兰子的姐姐嫁了一个农科站的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