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红楞了一下,才醒觉这是她在这儿该用的名字,立时便笑道:“公子,思梅来了。”
猜测他这疯病至少有一半是心魔所致,既然如此念着这名字,多半是情根深种,应该收敛风骚,主添柔情,一个抬手抚摸上他脸颊的功夫,春红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双眸一眨,盈起千层相思,身子软软一偎,靠上他瘦削肩头,口中轻道:“奴家好想你呢。”
白若麟却没像她预想的那样有什么变化,而是依旧愣愣的看着她,低下头,一点点靠近她领口,将鼻子探入颈窝,一下下拱了起来。
“公子,好痒……”她缩了缩脖子,口中虽如此说道,却同时抬手解开最顶那颗扣子,领口一松,一小段温腻如玉的颈子便香幽幽露在人前。
“思梅……”白若麟咕哝一声,突然又把头抬了起来,直挺挺站在了那里。
春红一愣,也不知做错了什么,怀着忐忑向后退开半步,上下一看,才发现他人站的长枪般笔直,胯下那根东西,也一样直愣愣翘了起来,将松垮垮的青布破袍,生生撩高几寸。
硬成这样,他却一动不动,只是茫茫然看着不知什么地方,嘴里又开始叽里咕噜说些听不懂的话。春红想着福伯叮嘱的话,心里着实有些担心,略一踌躇,还是主动走上前去,一边蹲下,一边柔声说道:“公子,奴家这就帮你快活快活。”
破袍子下连亵裤也没有一条,前摆往边上一撩,两条瘦骨嶙峋的腿便赤裸裸露了出来,她凑近了些,心中一宽,虽说仍有些腥骚味道,但擦洗得还算干净,单看这下身,远称不上恶心。
那根阳物翘在大腿中央,到被那瘦削衬得格外伟岸,根细头粗,青筋环绕,外皮已退足,露着紫色的菇头,好似个黑木棒槌,随着气息微微晃动。
双手沿着大腿向上抚摸过去,她试探着将那东西握紧掌中,白若麟腿上颇凉,命根子却是极热,手指使了使力,竟硬的像截钢棍。
啊哟,不愧是练武的,敬哥就从没这么硬过,春红心里颤酥酥的打了个突,竟有些不愿上手套弄,不过转念想到还有三天时间,真被这东西弄得死去活来,后悔可来不及,便拢唇将一口香津送入掌心,握住前后滑动起来。
白若麟轻轻哼了一声,似乎十分愉悦,双腿微微分开,但并未低头,仍傻愣愣的看着不知何处。
内紧外收,皮裹菇头,滑套得法,唾润筋虬。
那酥嫩玉手灵活娴熟,不多时便让掌中yáng_jù抖抖嗦嗦涨了一圈有余,春红心知白若麟近三十天未近女色,元精满溢,必定坚持不了多久,面带喜色加了一口唾沫上去,捋的滋咂作响。
转眼间听到一声低沉闷哼,那坚硬巨棒在她手中猛地跳了两跳,她连忙往旁一躲,就见一股白浊横空而过,带着浓腥气味落在地上。
呼……比想象中好对付的多么,春红暗自吁了口气,这公子身子虽壮,耐性却不比敬哥强出多少,这般两个时辰一次,混足三天真是易如反掌,嗯……不如说是易如握掌。
她有些得意的从袖中抽出帕子,擦了擦手掌,转身站起。
留在这边终究有些不太舒服,还是去旁边歇上个把时辰再来的好,她这么想着,抬手推了推门。
方才只是轻轻带上的门,此刻却纹丝不动。
她心中一惊,用力推了推,这才发现,挂在门角上的斗篷原本夹在门缝里,此时也已不见。
“福伯!这边完事了,你叫奴家去你哪儿歇歇好么?”她定了定神,扬声叫道。
没有回音。
她皱了皱眉,张嘴正要再喊,突然背后被股大力一推,啊哟一声向前扑倒,双手撑着铁门才勉强站住。
还没等她回头,下身突然一凉,却是那条曳地长裙被人猛然扯到了腰上。她本就不喜欢太多碍事的衣装,两条粉白圆润的yù_tuǐ当中,顿时只剩下一条汗巾裹着丰腴蜜户。
她想要转过身来,腰胯却突的被人一拉,往后扯了一步,她连忙扶住门扇,低头往后一看,果然是白若麟正在伸手扯她的汗巾。
他胯下那根才泄了阳精的巨物,竟丝毫不见软小,毫无疲态仍旧高高翘在腹前。
汗巾一掉,微褐yīn_qiū纤毫毕露,鼓鼓囊囊的丰美肉唇紧紧夹在一起,裹着当中嫣红一线销魂桃源,白若麟依旧是那复发了痴的模样,口中喃喃念叨着除了思梅二字便如天书一样的句子,大手一按,压住春红柔软腰肢,腰腹一挺,犹有残精的紫红菇头便结结实实的抵在了玉门关外。
“公……公子,你……你容奴家润润身子,你……你也弄的快活不是。”春红连忙回手捂向股心,她此时还没有丝毫情动,下面才不过有些黏丝挂在蛤口,要就这么进来,可着实不太好过。
白若麟并不理会,双手扶定了那两丘肉臀,左搓右揉大大掰开,那根昂扬铁棒趁着手指还没赶来碍事,往里一送便挤进了大半个头儿。
“唔呜!”春红一声娇啼,痛哼着颤了两下,知道再去遮挡也是白费功夫,只好软绵绵扶好了门扇,昂起粉臀主动分开双腿,心里赶忙回想着情郎敬哥的俊俏模样,盼着穴眼里赶紧泌些汁儿出来,好叫她禁受住白家这位公子那过人的器物。
所幸她在富贵楼里也算有些年头,那嫣红蛤口虽嫩如凝酪,却也弹性十足,煮蛋似的紫头往里一钻,层层细褶一圈圈展开,虽磨得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