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伸到人儿的身下,找到了那个私密处,男人只是轻轻的触了触便引来人儿不同于之前的剧烈的挣扎。男人环着人儿的手臂紧了紧,另只手轻轻的却不容反抗的进了进去。因为xiǎo_xué红肿不堪,便只是手指也很难进入,怀里的人儿剧烈的颤抖,嘶哑的呻吟从怀里溢出。手指不断前进,随着xiǎo_xué被慢慢撑开,水面上便渐渐浮起带着血丝的白浊物。人儿在男人怀中不停的扭动,微蹭着男人的胸前,腻人的呻吟声刺激着他,男人顿时一阵燥热,觉得下腹那处又有抬头的趋势,赶紧楼紧了人儿,加大手中的动作。秦扬皱了皱眉,这小家伙总能轻易的刺激自己的yù_wàng。随着男人动作的加大,萧烟哭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抓着男人的睡袍,仿佛这就是那最后一根稻草。嘴里喊着什幺。男人看全都清理干净了,便顺手拿了搭在旁边架子上的另一件睡袍,包起了萧烟,从水里抱了出来。男人附耳一听,只听见几声微弱的“妈妈,好疼,妈妈”。男人对妈妈这个概念不是很深,从记事起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便只有那个管家和那个医生,自己的父母却没见过几面。再大一点就被送到国外修行锻炼,每天跟着那个冷面严厉的师傅,锻炼着商界应有的手段和防身攻击技巧。再后来就是那个女人去世的消息,她死前拉着他的手求他喊声“妈妈”,他却始终没开口也没流泪,只是看到她死前流的泪心里感到了那幺点疼痛。男人搂紧了人儿,伏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你喊妈妈,妈妈就能救你了吗?你能依靠的只是我。”人儿更加的不安,他只是楼紧人儿,却不再轻拍着安慰他。回到床上,他将人儿放在床的一边,静静看了一会,拉过被子,给人儿盖上。自己拿出一根烟,点燃抽了起来。看着窗外的黑夜,男人在思考着。这个人儿确实让自己动心了,想将他放在自己身边。可是这个人儿却是极其危险的,他竟能让自己多年那不曾有过的情感屡次暴露,一旦被人发现可就是个致命的弱点。商界如同战场,情感却是打赢这场胜仗的绊脚石。而且还会牵扯处许多不该有的情绪,譬如不忍譬如恐惧譬如牵挂。这些他都不该有,很早以前甚至在他还不会说话时就已经学会了控制自己,不在人前暴露自己的yù_wàng。当别的小孩都在父母怀中撒着娇要这要那时,他却因眼里流露出想要那个玩具车而遭到责骂。在这样的家庭下长大的他,早就知道了怎样压制自己的yù_wàng,怎样保持着面部不流露一丝的情感。yù_wàng就是软肋,不欲则刚,无欲则强。他灭了烟火,躺在床上,看着已缩成小小一团的萧烟,几个星期前想做的事如今做了就行了,虽然自己还不满足,但就到此为止吧。有些事情当断则断,否则就只能越来越乱,天天念在心里就会成为魔障,难以消除。于是,他闭了眼翻过身去,躺在床的另一边,灭了台灯,睡下了。只是他不知道,像他这样的人没有yù_wàng便是没有,一旦有了,便会像积蓄已久的洪泉开了个裂口,一发不可收拾,猛烈到不是一般人能够控制的。没有别的情感宣泄,情感也就聚集在了那一点,单一却尖锐。深邃到不可自拔。而这一刻的世界却是真正的宁静,黑暗掩盖住了一切的喧嚣。房间内只有着细微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