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约徐浚到医院的13楼,晚上这一整层都没有半个人影,而且监控录像也没有开启,所以不会有人发现你曾经出现。
你打算在这里跟徐浚作最后一次缠绵,但对方有脖起困难,在开放的环境下,恐怕未能如愿地跟你交合,这跟你预料中一样。你对方服下事先准备好的“壮阳药”,使他成功脖起,跟你进行刺激而可怕的死亡交合。
你给徐浚服食的“壮阳药”是他达拉非片,能使****,但过量服用会引发急性心律不正。徐浚在跟你缠绵过后,就出现这种症状,并且在得不到救助的情况下,死于心肌梗塞。
徐浚的尸体被发现后,大家都想不通他为何会爬到电梯上方,维修盖上又为何没有他的指纹。其实他根本不是通过维修口爬到电梯上方,而是你通过电梯门将他搬进去。
你通过关闭电源,令电梯停在12层与13层之间,再将13层的电梯门打开,这样就能轻而易举地将他的尸体搬到电梯上方。然后,你再从电梯上方将维修盖打开,制造死者从电梯内部爬上来的假象。
这个计划本来也挺完美,可惜在实施的过程中,独特的香水味一再将你出卖。电梯两次断电相隔近六个小时,但保安两次检查电源都闻到你的香水味。
现在,你该跟我们回去交代一下,为什么要将电梯的电源关闭,尤其是第二次……
“不愧为刑侦新人王,推理相当精彩。”李梅镇定自若地将烟头往烟灰缸中掐灭,如欣赏完精彩歌剧般优雅地鼓掌,娇媚笑道,“不过,如果我要阻止你继续调查相云博的事,用得着如此大费周折吗?反正要杀人,直接把你杀了不就更省事。”
溪望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后,站在光洁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繁华的街道,傲然答道:“那也要你有这个能耐才行。”说着右手按在玻璃上轻轻一抹,发出刺耳的刮声,在通透的玻璃上留下一道明显的刮痕。
“你知道这玻璃值多少钱吗?”李梅杏眼圆睁。
溪望回头冷笑道:“值多少钱也关系,反正你以后也没机会透过它观赏街道上帅哥。”
“那也要你能将我送进大牢才行。”李梅仍镇定自若。
“你不肯承认也不要紧,反正我已经找到足够的证据。”溪望轻晃手中的手机,对地上的文件作拍照状,调皮地说了声“咔嚓”。
“恐怕你的证据再多,也没我的证据管用。”李梅媚笑着从手拿包取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向对方展示,“这是前晚在汪公子的生日会上拍的,除汪公子外还有多位社会名流能证明,前晚从九点直到凌晨三点我也没离开包厢。当中还有好几位是警队里的高官呢!”
溪望呆望着对方的手机,良久才叹了一口气,摊开双手摇头道:“你赢了。”说罢便径直往外走。他走到门前又回头晃了晃手机,没好气地说:“想让我赔你玻璃的话,我挺乐意用手机里照片作交换。”
李梅不屑答道:“你以为我会把重要的文件随便放在办公桌上吗?”
“至少,这些照片能抵上一块玻璃。”溪望说罢便离开房间。
“等等我!”映柳连忙追上去。
看着眼前零乱不堪的办公室,李梅气得咬牙切齿,猛然起身将身前的茶几掀翻。发泄过后,她稍为整理仪容,从容地坐回原位拿起手机编写短信:你的帅哥真没品,比传说中更流氓,他肯定不会放过你。
没一会儿便收到回复:要你管,就叫你小心老窝又再被踹。
映柳回复短信后,快步追上溪望,胆怯地说:“要听我的解释吗?”
溪望继续往前走,冷漠答道:“没这个必须。”
“我之所以听从李梅的指使,是因为受到她的要挟。”映柳冲上前,张开双手拦住对方,“你不听我说清楚,我绝对不会让你走。”
“我有很多种方法能令你让开,譬如这样……”溪望将手伸向对方略平的胸部。
“哇,你想干嘛?”映柳连忙双手护胸,并往后退了一大步。
“想走。”溪望从她身旁绕过,继续往前走。
“你听完我的解释再走嘛。”映柳又再追上来。
“我已经说了,没这个必须。”溪望停下脚步,看见对方说,“我不想知道你跟李梅有什么恩怨,更不想听完你的苦衷后,得花时间和精力替你解决问题。等我去办的事可多着,你明白了吗?”
“你不怪我吗?”映柳怯弱地问。
溪望耸耸肩,毫不在乎地说:“也没什么好责怪的,反正我从来就不对你有任何期望。”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受她控制?”
“就在我对你亮刀子的时候。”溪望解释道,“我在资料室闻到李梅的香水味,知道是她将病历撕毁。她不可能这么巧,恰好抢先我一步赶到资料室,必定有人将我的行踪告诉她。而对我行踪最清楚的人,除了整天屁颠屁颠地跟我的柳姐,还会有谁?”
“原来你早就知道。”映柳愧疚地低下头。
“不然你以为我是神经病吗?要不是发现你有问题,我怎么会突然对自己的同伙拔刀相向。”溪望说完就继续往前走,走了四五步又回头对呆立于原地的映柳叫道:“你还磨磨蹭蹭干嘛?我们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映柳猛然抬起头,随即兴奋答应:“来了。”并立刻就跑到对方身前,“我们现在上哪找凶手呢?”
“凶手倒不必急着去找,既然李梅有不在场证据,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