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好奇你是有什么事儿才敢拒绝跟我的第一次约会,说说看吧。”卫炎大神很民主的,喜欢倾听民意。
“喔,那个,是有亲戚要来我家啦~~”她实话实说。
“谁?哪个亲戚?”
“大姨妈……”她无奈的不打自招。
“哈?!是大概一个月只来一次的那个吗?”他开始窃笑,难道眼前这位活宝还没察觉到么?!
“对啊,你怎么知道……”她脑筋一转,终于转了过来,“哎哟,不是啦,你怎么这么不正经啊——是真的大姨妈说她要来啦,比我二姨妈大的那位,但她又说突然有事下次再过来了。”
“哦,原来真的是大姨妈呀。”他还在笑,看她没表情,立马闭嘴,严肃认真起来。
“真的真的,没骗你。”她的眼神比珍珠还真。
“幸亏她没这时候来哦。”他故作神秘,笑嘻嘻道。
“什么?”她可搞不清楚他的门路。深藏不露的男人最邪-恶。
“待会儿回去你就知道了。”他一阵狡猾过狐狸的阴笑~~于是乎,去完电影院看完已播映一半的电影后,他俩又在大街上逛了几圈,接着卫炎他说自己走一天走累了,懒得回去睡,就在附近的宾馆开了间情侣套房。
洗漱干净后,便心满意足地一边吃着美味可口的鲜嫩鲍鱼,一边吃着甘甜的葡萄,又一边兢兢业业的完成着全人类光荣的接待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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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从她房里温软如铺满玫瑰花瓣的草垫般的绒床上起来,头发乱蓬蓬的像麻雀的鸟巢,两眼灰溜溜的像鹌鹑的鸟蛋,手脚粗壮得犹如四条探出枝头的蟒蛇,蛇口大张,冲扑到他胸前的小哈盖去,就在小哈吓得差点炸毛龇牙之时,这张美如阿波罗的笑脸一下驱散了围绕缠绕它的所有黑暗和寒冷。它只是感到有点热,急伸着舌头往他棱角分明的笑脸舔去,他用力挠它脖子。
“这么着急走吗?我把早餐都给你包好了。”兰推开厨房门,围裙还没脱。就提着给他准备的便当盒走了出来。
“对,现在就得出发,刻不容缓。”卫炎放下小哈喂它吃了根从德国买回来的香肠后,接过她手里的便当盒就开门准备出发。小哈晃着雪白的尾巴,屁颠屁颠跟上去。
“电话带上了吗?多久能通一次电话?我可以主动打给你吗?要是孩子…和我想你的时候……”她两手搁到像座小山丘似的肚子上。轻柔地抚了抚,像维纳斯抚摸着丘比特。
“都不行,你要学会忍耐。我没回来的时候,要更加仔细地照顾好自己,”他左手抹了抹流到她唇边的泪水,右手顺了顺她肚皮上的衣服褶皱,郑重对她说,“你是要当妈妈的人了,别成天哭哭啼啼的,不然我没法轻轻松松地执行任务去……”小哈坐立在地板上。低哼几声,不解地望了望。
“我…知…道……”说完,她的泪水如洪水决堤般狂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她安慰自己,这是他出发后到回来前的最后一次落泪,所以必须痛痛快快的流够本。
“呵,真受不了你,临行前还要把我的衬衫哭成尿不湿。”他两条蟒蛇般的手臂像是盘缠着蛇蛋一样,环抱着她埋进他胸脯里的小脑袋。让她在自己怀里稀里哗啦的哭个痛快。
“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她强忍抽泣,哽咽着问。
“呵,这个我怎么知道?”怕她失望,他继续补充道。“如果你太想我,而伤心欲绝之时,可能,就能感动我那冷血的上司,把我给召唤回来了,你说是吧?”他掐掐她哭红了的脸蛋。大言不惭的对她说。任务的事儿,是最说不准的。
她听了大力拍他胸脯几下,恼羞的说:
“就你轻松,这么悲伤的时候还能开这种玩笑。”虽然是些不合时宜的话,却有事半功倍的奇效,使她能停止哭泣,带着充满母性慈爱的微笑目送着他离开。
“我回来时还要看到你这副微笑~~”他坐上军用切诺基的驾驶位,望着后视镜里大腹便便的她,手伸出车窗外,朝她挥了挥,见镜子里的她也挥着手,他便启动引擎,让车子发出军号般的声响,注入自己的灵气,而后,化作海市蜃楼般的映像,消失在贵-阳这片青山绿野之中。
车子开到出市区的路口处,卫炎刹住车,对面的车子也停了下来,二者不约而同地拉下车窗,对面车上的司机探出头,冲卫炎这边点头示意。
“卫炎大哥!”这熟悉的快乐男声,毫无疑问就是我们的俊童鞋的声音,他探出头朝对面的卫炎挥挥手。
卫炎也把手臂伸出,做了个竖起大拇指的手势,一边大声询问道:“准备好了吧?!”
俊回他一个大拇指,毅然决然应道:“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白马’的引擎发出猎食者般的低吼,“你准备好了吗?”‘白马’里还坐着习远和三个跟班。
“呵,”卫炎冷笑一声,“出发吧!我们要把耽搁的时间都抢回来!”他兴奋地龇起大牙。
“等等!等等!!”就在他的切诺基准备奔腾之际,从后头不远处追来六个人,前面五人穿着迷彩服,看来似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后面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是位胖子军官,看他一身与众不同的浅灰色军装,不像是前面五名士兵的直系长官,却也来头不小。
“干啥呐?时间不等人,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卫炎手肘搁车窗沿上边,不耐其烦地对追上来的六人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