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可好了?”
屠娘侧过脸,感受到他鼻息之间的呼吸轻轻痒在她的脖侧,被迷的晕头转向回道“不...知晓。”
他轻轻一笑,弯下身子又是在她耳畔低声细语“看看便是。”说完,便把屠娘翻了个面,向那处探去。
她趴着翻不过身,脸臊的是直想往哪床下钻。感受到身下最后一缕防线被轻轻扒下后,那人变没了动作。
夜烛明晃,勾的人心痒八慌。床榻之上的屠娘却是臊的满脸。
他什么话也不说,也不再有动作。而屠娘侧头向墙看去。透过红烛映在床墙上的他...只是影子罢了...却是让她连看都不敢再看一眼。
她吞了口唾沫,手慢慢移到背后遮住那处。脸却是闷在枕上闷声声的说道“莫要...在看了。”
可竺玉仿若未听见,见她这般羞红的模样,更是想逗弄一番。手往那处摸着,轻轻分开。
她感受到那处从未见光的地方,被他骨指分明的手掌握着。暴|露在空气之中,红烛之下。更是印在那人眼前...而他俯身细看之时,鼻尖湿热之气无意吹向那处。也是令她身子一震,臊的赶紧夹|住双腿,往床沿钻去。
许久后,他细看结束。手掌往她屁|股一拍道“伤口处已无碍。日后可得长记性,莫要在惹上那些能让你挨板子的人。”
她委屈的点点头,总算是松了口长气。正想翻身之时,他却脱了那半敞的里衫,只身赤/裸着道“与我行房,如何”
与我行房....如何?
到了么?她千盼万盼的行房之事,为此给媒婆送肉,染蔻丹,对镜描妆...他都无动于衷。而如今,却是在亲口询问于她。
让她...怎么答?
她支吾说不上话,不知竺玉这话真假,还是逗着她玩。又似是怀疑刚是否听错。正向询问之时又听他道“莫不是,不想与我肌肤相亲?”
这话说的,不满之意连屠娘都听了出来。她慌张的赶紧道“我想...”
说完她臊的是捂着眼不敢看他,可却无意从指尖见竺玉嘴角上扬,像是吃了蜜果般。
他趴下身子压了上去,整个人像是无力撑起般。屠娘被压得喘不过气,相互之间的温度从未如此知晓。
他的肌肤透着烛火染上一层温色,发尖淡淡茶香之气。男子之欲的那处,更是炎热的叫嚣,定要澎湃而出。他的所有,全部死死压着屠娘,令她透不过气,不得挣扎。
屠娘从未有过这种感受,捂着脸的手被他握在手心,被迫与他相视。那处更是被滚烫的欲/望死死抵着。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吸时腹部的起伏,而她会趁他呼吸完后,长长吸进一口气。可他不放过,会循着她呼吸时的起伏于她一同呼吸。
腹间亲密磨合,她逃,他不放过。逗弄着,捉弄着。直到屠娘羞得都忘了吸气,他才轻声细语道“怎的忘了吸气?可别憋坏了身子。”
他贴着屠娘耳畔,湿热之气和轻微的呼吸,像羽毛般挑拨着她羞红的耳。更是伸出舌头细舔一二。换来她一声轻哼,左右躲闪。
躲闪不及,耳处被玩弄着细吻数次,舔舐数次。平日清如流水的淡淡语气,如今也是染上了情|欲之色。如此之近的在她耳畔细语“可喜欢我这般待你?”
她欲哭,身子半分躲闪不得,耳里更是有种轰鸣之感。他的声音,瓮声翁气的全数抵在耳朵里说了,惹得屠娘只觉大脑仿若置身于云霄之外。
她不回,可竺玉却不愿放过于她。一口咬上她耳朵尖,唇齿厮|磨轻咬,再次问道“可喜欢,我这般待你?”
仿若她不回,他就报复性的再次轻咬。
屠娘是语无伦次了,话都说不撑头。我了半天后...鼻尖一热。
她满面通红,快要滴出水来。鼻处那更是流出倆道红,调皮的从屠娘脸颊俩测流下,滴落在枕上开出两朵娇艳欲滴的红花。
被逗弄到这番地步.....
竺玉却是笑了,心情极好的用手抹上鼻子,替她擦了那鼻尖的红水。
她像个花猫般,见着竺玉把那染上指尖的红色,放进唇边轻轻一舔。直觉...天旋地转,本止住的红水流的是更多了。
她天荒地乱,都还未做出更深一步的事儿,就已觉时日太过漫长...这番折磨何时才到头。
下处的湿|润,春水更是浸湿了他的澎湃,随后滴落在被褥之上。直到他久久戏弄完双耳之时,手才慢悠悠的转向那处。
到手是一指湿润,轻轻在那粉|肉上拍|打几下,水声不绝于耳,惹得她并|拢双腿连连告饶。而他却是非要让她把那水声细听了去,用手连连拍打。
数次后,也不慌忙于进入。用手在那边缘写着字。在她耳畔又是一阵细语道“可识得,我写的何字?”
屠娘是被竺玉如此欺负的连脑子都浑浑噩噩的。如今却是要她去感受他所写那字,实属为难于她。她吐着错乱的气息,委屈回道“夫君...我不识字的。”
“你可得细想一二。”他依旧不依不饶在那处画着字,如她答不上来定要这番持续下去。
屠娘被逼无奈,只有去感受那处。几番数次后,颤抖着问道“可是...死契二字?”
他是把字反着写给了她,等屠娘知晓后。竺玉终是放过于她道“没把这二字忘了就成。”
其实,这死契二字里多半的字她已忘,可唯独对这俩字还长着记性。幸好竺玉未在刁难于她,写了这二字后,他道“你与我签订这契可好?往日一生一世一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