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认识昭明公主,以前还是伺候公主的贴身侍女,而且还追随昭明公主去过匈奴王庭,亲眼见证了公主斩杀匈奴王呢,她特别的会伺候人。若是你有不满意的话,要打要骂随你就是的了。那我先走了。”宋明出拿着钱财便火速的离开了,而连翘望着他离去背影,则是恨得银牙咬断。
风慕宁看着连翘,“这么说来,你对昭明公主之前的事情很了解了?”风慕宁望着连翘,连翘始终低着头,不看她,一直保持着沉默,这样的行为她十分的不喜欢。
之后她便带着连翘一起回到舞坊,之后她便再也没有见过宋明出,更不会去杀他。一想到这里,风慕宁便对秦弱山说道:“宋明出死了?昨日我确实是见过他,但是他不是我杀的!你有何证据说是我杀的,有人亲眼瞧见了?”风慕宁微微的带着怒气,没想到竟然会摊上这种事情了。
“有人见到一红发女子杀死了宋明出,而整个长安城里,红发女子只有你一人而已。还请风姑娘随我走一遭!”秦弱山自从听说风慕宁是道宗之后,便一直对她礼遇有加,生怕怠慢与她。
“哦,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随你走一遭便是,只是秦大人你让我去容易,到时候让我走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风慕宁整理了一下衣着,便对身后的哑奴说道:“无需惊慌,无人敢动我,你们就好生在这里等我便是。”说着风慕宁便随秦弱山去了天牢了。
半个月后,陈阿娇等人班师回朝,自然引起了一片轰动,整个长安街都站满了人。
“昭明公主,看是昭明公主,骑马的那位就是!”
“哦,真的是昭明公主,还有周将军,他们回来了。”
“昭明公主……”
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这位大汉的公主了,陈阿娇的名字传遍了整个长安。景帝刘启自然亲自相迎接,将陈阿娇接到了宫中。本想大办庆功宴的,可惜陈阿娇推说身子不适,刘启便知晓让陈阿娇先行回去了。于是陈阿娇才得以回去。
她回到堂邑侯府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梳洗打扮换装完毕,前往天牢了。主要她在回来的途中就接到了风慕宁的来信,说她被人带到了天牢之中。陈阿娇的第一反应便是张汤将风慕宁给抓了去。毕竟长安典狱方面的事情多半都是张汤负责了。
今日陈阿娇归来,张汤自然是知晓的,可是他并不知晓陈阿娇会来天牢,而他也因之前拒绝刘陵婚事一事,在仕途之上被人打压,这人不是旁人,自然便是秦弱山。近日来秦弱山动作频频,已经严重威胁到了张汤的地位了。
“张大人,此案这般断,是不是武断了些?”秦弱山这些年一直都被张汤压了一头,虽说两人品级相同,可是明明皇宫有大案要案多半想到的都是张汤,而不是他,他在整个天牢之中也是无张汤一般有威信。心里始终憋着一股气。
“这就不劳秦大人费心了,本官自有断案有理,若是秦大人无事,还请速速离去,本官……”
张汤不喜秦弱山,尤其是不喜他对女犯人的手段,但凡有些姿色的女犯人,他都会染指一下,连累整个天牢典狱官名声变臭,其中自然也包括他张汤了。
“哦,张大人为何要这般说,本官可是记得你上次才言说,让我不要对风慕宁动刑,为何今日又是这一番说辞。难道只许张大人对本官断案指指点点,就不需我对张大人断案提出宝贵意见吗?”秦弱山十分不客气的回敬张汤。
“风慕宁不是普通人,且不论她道宗的身份,她乃是大月氏国师,若是对她用刑,有伤国体,兹事体大!”张汤义正言辞的说道。他低着头继续摆弄着的花花草草。
秦弱山十分奇怪的望着张汤,在他看来张汤这么一个男子,平日不断案的时候,竟摆弄这些花花草草,与一般女子似的。让他所不齿了。而此番张汤又是这般教训他,他心生不快。
“张大人,倒是明事理,只是那宋明出之死如何断定,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张大人可否示下?”秦弱山十分不客气的说道,说着装作不小心的摆弄额手上的刀具,一下子便将张汤左侧的那花盆打碎了。
张汤大惊,“你,你,你……,我的花!”
这些花草都是张汤亲自去山上采的,好不容易找到时间养护而成的,虽然都是一些不知名的野花,他也花费了很大的心思。比如方才被秦弱山打碎的那花,张汤可是养护了很长时间,眼瞅着就要开花了,他还期盼着等到陈阿娇来的时候,领着她一起看看,可是此番都被这秦弱山给破坏了,张汤怎么能不生气呢?他是相当的生气。
“哦,不就是一盆花吗?张大人乃是男子,这般花花草草,罢了,若是张大人真的忧心这些花草,我等下过去买一盆还你便是,如何这般生气?”秦弱山十分鄙视的看了一眼张汤。
“你自然不懂,现在你可以走了!”张汤说着便蹲下身子,去捧着那花草。而秦弱山则在装作不经意的一脚便踏上去了,将那花草踩在脚下,张汤立马就站起来。
“张大人,公主……”
侍卫官走了进来,见到张汤和秦弱山两人正在争执,欲言又止。
“怎么了,这是,张大人今日有事?”陈阿娇已经等不及侍卫官去告诉张汤了便自顾自的走了进来。见到张汤和一男子两人对峙,可以看得出来张汤在生气了,一脸的怒容。要知道一直以来,在陈阿娇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