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粉红订阅!三姝鞠躬拜谢!)
公子吓了一跳,惊异地问道:“可是饭菜不可口,还是若晴那儿得罪张御史了?”
张继贤愤慨说道:“公子有什么得罪兄弟的?当今官吏欺上瞒下,欺圣上于股掌之中。只说那贪钱爱财的,京官一抓一大把。继贤发誓,一日当这个穷御史,一日为民除害,必要惩戒这些贪官污吏。”
公子赞道:“御史如此清名廉洁,若晴钦佩有加。如有用得着若晴之处,尽管直说。若晴虽是一介小民,但也有济世救人之处呢。”
话未说完,却见张继贤倒地打起呼来,原来他已酒醉睡着了。公子出了小书房,交代暗香扶他去客房睡觉,然后自个走到后花园,想了好大一会儿。
转眼过了十五,醉春已经离开十多天了。乱蝶整日嚷着要找四弟玩,想大哥菩提沉闷、二哥暗香呆板,只有这四弟算是热闹有趣些,更重要的是还能陪他喝酒吃肉。这么嚷了几天,这天一大早,竟真的把醉春念叨回来了。
那日刚打开锦绣澜的大门,看门的小厮见地上倒着一个人,浑身上下血肉模糊,看情况受伤不轻。小厮吓了一跳,照着那人的腿踢了两脚,那人只趴着一动不动。小厮暗道,倒霉催的,不会是人死在这里了吧。大过年的,可真不吉利。他把地上的人翻转过来,想扛他到一边去,翻转后才发现竟然是四爷。
这一下更加吃惊不小,小厮飞跑进院,禀告总管得贵说四爷受伤了。
得贵刚准备洗漱,听小厮这么禀报,也受惊不小。脸也不洗了。飞奔出去摸醉春的脉息。还好,醉春的脉息还算平稳,只是身上刀伤很重。得贵找人抬着醉春进门。吩咐请太医好好诊治一番,他自己却找暗香商量去了。
听说醉春受伤了。乱蝶气得跺脚乱跳,张牙舞爪地要去问谁伤了醉春,感情这人是有命不想活了?暗香吩咐他稍安勿躁,他们这就一起找公子禀告去。
闻此消息,公子也觉事情不妙,可现在醉春昏迷不醒,他们也不知道他和李玉麟一行人到底发生了什么。此时,却没什么好办法。只能静等醉春醒过来再说。
进锦绣澜掌脉的是从宫里出来的宋太医。他仔细查看了醉春身上的伤口,才摩挲着唇边的白胡子缓缓说道:“四爷只是一些皮外伤,不碍事。”说完,他提笔在纸上写了药方,吩咐得贵说道:“上面这方药外敷,下面这方药内服,连服用三日后,准保四爷身子和以前一样康健。”
得贵连忙称谢,拿了贽金给太医,又亲自送出门。
服了药。一直到傍晚十分,醉春才悠悠醒转。这时,守在他身旁的却是乱蝶。他原本坐在床边打瞌睡。听醉春轻轻喊了一声三哥,立即惊醒过来。见醉春果然醒了,一把抓住醉春的手,嚷道:“老娘诶,你可算醒了,再不醒老子可要打你一百棍,看你说话不说话?”
这个时候,乱蝶说话越加胡言乱语,对着醉春竟称起了老子。醉春顾不上这个。双肘支撑着身体坐起来,有气无力地说道:“快。快请公子,告诉他。李玉麟,被杀了!”
李玉麟被杀了?虽然之前公子见到董老头,从他说话的字里行间已经猜到此行不妙,但她也真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严重。早知道出来也是死,倒还不如不救他,让他在狱中待着稳妥。气愤中,公子命令暗香,严查暗访,看到底是谁杀害了李玉麟。
这里忙着侦查杀害李玉麟凶手的下落,那边洛青松却安排了一桌酒席,请公子做客。公子正为李玉麟的事情心烦,原本不想去赴宴,可红翠却一力撺掇公子,说什么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消遣了,反正钱也不用公子花。其实这也是红翠的一片好心,公子是个爱静不爱动的,这个时候在家发闷愁来愁去的,倒不如出去散个心也好。
傍晚时分,小雪纷纷扬扬而下。公子看天变了,越发懒怠动。皇上不急太监急,红翠把自己收拾得利利落落,又忙着给公子更衣。看来,她在家闷坏了,更想出去讨杯酒喝。
收拾妥当,红翠撑了一把伞,随公子来到‘吴娃宫’。吴娃宫也是京师老字号酒馆,但和醉仙楼截然不同。醉仙楼讲究的是饮食,而吴娃宫特色在酒馆的韵致。吴娃宫取自:江南忆,其次忆吴宫。吴酒一杯春竹叶,吴娃双舞醉芙蓉。早晚复相逢?想来店家也是雅致之人,有吴酒,有美娇娃,还有醉芙蓉,偏偏又是江南的景致,很对公子的脾胃。
一见到公子,洛青松趋前牵了公子的手,安排她在自己旁边坐下。公子注意到和洛青松坐在对首的是一个男子,年纪约50余,肤白如玉,长得秀秀气气,样子很像一个女人。他笑嘻嘻地站起来,问洛青松道:“参将,请问这位年轻贵公子是谁?请参将给引荐一下。老朽虽然年纪大了,昏朽不堪,但很有一番结交天下朋友的心呢。看这位公子气度不凡,想必不是寻常人等。”
洛青松得意地答道:“冯大人眼力不错,他却是我的兄弟。”
这位冯大人急忙问道:“哦?我却不知洛大爷生前还另有一子?”
洛青松摆手说道:“你想哪里了?不是我老爹的儿子,是我刚结拜的小兄弟,姓艾名若晴。京师堂堂的‘艾家当铺’就是他开的。”他又对公子介绍道:“兄弟不认识这老头儿,他就是顺天府尹冯广才冯大人,别人都称他为‘笑面虎’,是我老爹在世时的老朋友了。”
冯广才作揖施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