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瑾微笑看着自信的杨若琳,并不感兴趣:“抱歉,我不想赌。”
厢走去。
“你在害怕。”杨若琳直直的靠在墙壁上,脸上都是笑意:“你在害怕,害怕自己会输,害怕临深没有你想的那么在乎你。”
宋言瑾不为所动,她根本没有这个必要打这个赌:“随便杨小姐怎么想。”
杨若琳见宋言瑾真的没兴趣,动手拉扯了宋言瑾一把,冷笑:“这可由不得你,我想要的,还从来没有人有资格说不。”
说着,杨若琳拉着宋言瑾的手,从大衣的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小的水果刀,猛地割伤了宋言瑾的手。
“……”突如其来这么一下,宋言谨有些发蒙。
血迹刚刚从宋言瑾的指尖上冒出,猛地疼痛让宋言瑾倒吸了一口气冷气。
杨若琳眼睛染上了一丝紧张,在自己的指尖上划拉一下。她就是想看顾临深看到两人受伤时的第一反应,就算后面是怪罪也不怕。
她之所以敢这么做,完全是因为之前在美国滑雪时,她和顾梦蕾都摔伤,顾临深第一个向她奔去。
顾梦蕾是顾临深的妹妹,他都可以在第一时间来到她的身旁。何况是宋言谨?如果顾临深第一时间关心的是她,那她杨若琳在顾临深的心里应该是无法取代的。
杨若琳松开宋言瑾的手,猛的甩了一下,宋言瑾整个人在门上撞击了一下,倒向了墙壁:“我会让你死心的!”
杨若琳让嫉妒冲昏了头,太想让顾临深作出选择,太想看到他关心自己的神色,以至于什么都不管的作出傻事。
宋言谨有些吃痛的看着眼前聪明但有些偏激的女人。
在里面听到动静的两个男人,迅速开了门。于是,便看到了两人满手是血的场面。
杨若琳这一刻像是感觉不到痛了,两只眼盯着顾临深,满是期待:“临深,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顾临深已经皱着眉头,一手拥着宋言谨,一手抓住她流血的手,音调里带着一些着急:“怎么了?手怎么会流血?”
宋言瑾看着顾临深,张了张口。
“没……没什么大事,只不过刚刚不小心碰到利器上划破了……”杨若琳的眼睛里都是失望,却不让宋言瑾张口说话。
顾临深侧脸看了一眼杨若琳,显然是对她的话带有怀疑的。
“我送你去医院。”顾临深捏住宋言瑾被划破的口子,止住了流血,但是脸色十分不好看。
杨若琳自己握住手,有些不敢相信,忙凑上了一步:“那我呢?”
顾临深这才略微停住脚,看了刘封一眼:“刘封,若琳的问题交给你了。”
刘封知道顾临深对宋言瑾的在乎,也不含糊,颔首:“好,你去吧。”
去医院的路上,宋言瑾一直皱着秀眉,但却不是因为手上的痛,而是因为杨若琳刚刚那个行为。
杨若琳看着稳重,成熟,浑身透着知性的美。但却没有想到那么偏激,这种幼稚的测试法都能想的出来。
但杨若琳正是因为自己足够完美,所以才容忍不了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抢走,更忍受不了她想要的得不到。伤害自己,对她来说是唯一能向自己所爱之人寻求关心的唯一方式。
顾临深开着车,看着不说话的宋言瑾,询问:“跟我实话实话,究竟怎么回事?”
宋言瑾并没有要帮着杨若琳隐瞒的打算,直接告诉了顾临深:“手是她伤的,她打赌,你在乎她,还是我。”
“你和她赌了?情愿让她割的?”顾临深的眉头倏地皱了一下。
“我没有答应,是她割的……”说着说着,宋言瑾声音越来越小,她怎么觉得自己像是个告状的小孩?
但是她的话让顾临深的眉头松了松,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喘了一口气,脸色有几分难看:“是我忽略了。”
他没想到,一向稳重的杨若琳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来。当年只觉得她是挺温柔挺会替别人着想的女人,但现在看来,也并不是如此,有许多人和事,还是不能看表面现象。
宋言瑾叹了一口气,低头看了一眼已经不流血的手,对顾临深说道:“血已经不流了,前面放我下来吧。”
顾临深专心的开着车:“还是去医院吧,天寒,怕会破伤风。”
“我上班时间要到了。”他不赶上班时间,她还是赶的。
顾临深看了她一眼,在这件事上很坚持:“迟到也要去医院。”
他的坚持让宋言瑾扶额,但也只能听他的。去了医院,就那么一点点小口子也缝补了两针,医生又开了点药,才放行。
回到公司后,何琪本欲发火,但是宋言瑾说明原因,何琪又见她手上真的伤了,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宋言瑾看了医生,但是杨若琳却没有看。
顾临深刚走,她便也要走。
“你干什么?不去医院了?”刘封拉了杨若琳一把。
杨若琳甩开刘封的手,任由自己的手流血也不按着,脸上都是失神:“去医院又能怎么样?它能让我不流血吗?”
“废话!当然能!”刘封对这样的杨若琳扬高了一些声音,心里莫名觉得有些急躁。
杨若琳脸上无一丝表情看着刘封,流血的手忽然戳中心口:“那如果是这里流血呢,能治吗?”
刘封看着杨若琳,暗咬牙:“神经病!我只看到你手流血了!你就得给我去治!”
“不要你管!”杨若琳挣脱刘封,直直的朝着餐厅外走去。
刘封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