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荻,你不是病重得快死了吗?你怎么会好端端的站在那里,这到底是为什么,你能不能给我解释清楚?”君绯羽此刻已经顾不得沉不沉什么丹田,她心里有气,气得要命。
她抬起一双美眸,狠狠的瞪向纳兰荻,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太超出她的预料了。
怎么这个世界是这样的,事情发展得完全出乎她的想象。
纳兰荻听到君绯羽的质问,脸色顿时苍白起来,是他骗了她,他此刻已经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为了自己的权位,为了母后,他不得不这么做,可是,他真的不想伤害她。
“羽儿,你听朕说,朕不想这样的,朕不想伤害你。母后,快放了她!”纳兰荻紧张的盯着太后,此时他的眼神瞪得很大,眼里布满血丝,身子已经开始慢慢发起抖来。
此时,他看太后的目光充满了恨意,眼神十分愤怒,他紧紧握紧拳头,恨不得冲进笼子里,把君绯羽救出来。
“荻儿,我们布署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才有今天,怎么能放弃?这个女人是个祸害,必须把她杀掉,她把哀家害成这样,你怎么还向着她?真是妇人之仁!”太后气恨的说完,目光已经如刀子一样冷盯向纳兰荻。
纳兰荻气恼的看向她,咬牙切齿的道:“朕不想管你们什么家国大业,朕只想救她,今天你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
“够了!你俩别吵了!”正在这时,君绯羽突然冷冷出声,此刻,她看纳兰荻的眼神充满厌恶,那种不信任的感觉看得纳兰荻心都快碎了。
“别装了,纳兰荻。你根本没病,对吧?之前我救你那些,全部是你们布置的,你们处心积虑,为的就是今天。呵呵!我真是看错你了,亏我为了给你找解药付出这么多,原来到最后一刻护在我身后的,不是你,而是我认为是仇敌的人!真是搞笑!”君绯羽想到刚才纳兰清羽用身体护住她,差点被铁笼嵌住的时候,心就一阵的难受。
现在他正闭着双眸,在运功调息,虽然不能讲话,人也不能动,但他整个人却是将她紧紧的护着,不让她受一点伤害。
这个男人虽然冷漠,可是每次在关键时刻,都会保护她,不会让她受伤害,还有上次在他宫殿里,她被宫女抓住的时候,也是他为了保护她,不顾自己练功救了她。
再看看纳兰荻,她一心在为他弄解药,他却处心积虑在利用她,想想也真是可笑。
他现在说那些愧疚的话对她来说都是废话,她只认结果,不想替他考虑什么苦衷,他要是真的爱她,是绝对不会利用她的。
纳兰荻没想到君绯羽的性子竟然是这样的烈,她竟然一点也没考虑过自己的苦衷,他身为一国之帝,却受摄政王的钳制,没权没势,总被欺负,母后也常被羞辱,他连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他是个男人,如果不夺回权位,他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他不想做傀儡,他才会向摄政王示弱,才会装病。
“羽儿,朕真的有苦衷,你放心,朕会放你出来的。”纳兰荻他迈着沉重的步子,想起罗将军的警告,太后那哀戚的眼神,他只有对摄政王狠心了,但是他绝对不会伤害羽儿的。
“呵,你这是想杀了摄政王,再放我出来?这外面全是摄政王的人,你们以为你们就跑得掉?”君绯羽冷冷出声,表面对纳兰荻他们不屑一顾,实则在打探他们的虚实,想探听一下他们究竟有什么实力。
果然,她话才说完,太后已经冷哼一声,“纳兰清羽再厉害又怎么样,如今不也照样被毒昏在笼子里?他外面有人又怎么样?难不成哀家就没人了,呵呵!”
一听太后那口气,纳兰清羽紧闭的双眸突然动了一下,睫毛也轻颤了一下,眼神冷冷的斜扫过太后,又复再闭上,一直没有开口讲话。
君绯羽这下也确定,太后是有人的,不像她了解的那样没有人,听她这口气,她像她的人还挺多挺厉害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们就真的有危机了,而且她们现在被困在这笼子里,真是被宰割的羔羊,难道她们只有等死的份吗?
“纳兰清羽,你怎么样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要怎么逃出去,我可不想做火人。”她看到笼子周围都摆得有柴火,感觉太后最后会将她们烧死在笼子里。
轻轻的问了一声,可惜这里实在太安静,她才问出来已经让太后听到了。
此时的纳兰清羽,他微微动了下睫毛,轻轻嗯了一声,并没有讲话。
“你不用问他了,他本身自带情毒,那情毒加上这产自西域的毒烟,那是毒上加毒,如今他已经完全中毒,别说逃出来了,就连说句话都困难。君绯羽,算你运气好,没有中毒,这毒烟对你的影响不大,不过你别高兴得太早,哀家只是让你先享受一下作为健康人的滋味,待会儿哀家就砍掉你双手双脚,把你做成人棍,看你还如何嚣张!”太后笑得很狠绝,看到君绯羽如同只待宰的羔羊被困在笼子里,她这心情怎么这么舒畅呢?
听到太后如此狠毒,君绯羽冷冷的转了转眼珠,她还没有说话,纳兰荻已经抢先一步走向太后,沉声道:“我说了不许动她,如果你敢动,那这大渊江山我也不要了!”
“你!这女人究竟有什么好的,你要这么维护她?”太后气得七窍生烟,浑身发抖,大业都快要完成了,自己这不争气的儿子却冒出来反对。
纳兰荻却是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