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悄然被君卿舞收起来的密函,心口微微一疼。

“怎么了?”

看阿九没有回答,君卿舞不禁继续追问道。

“没有,我只是好奇,这时候谁会对碧公子下手。”

“你觉得会是谁?”

君卿舞拉住阿九,让她坐到自己身边。

居“我想不到。”阿九摇摇头,对上君卿舞的目光,“不知道,现在碧公子的伤势如何?”

君卿舞打量着阿九脸,目光最后落在她粉色的唇上,“不严重。”

说着,另外一只手将信放在盒子里。

阿九一看,悄然的想要去拿,却被君卿舞突然摁住,旋即将她平放在榻上,俯身咬上了她的唇。

他的唇齿间还有刚刚留下的药味,十分的苦涩,然而根本就不等阿九反应,他敲开她的唇齿,有些野蛮的吞噬着。

身体被平放,有些微微的不适,阿九抬手欲推开他,却被他扣住手,那火热的唇,沿着她的脖子落下,然后将她薄薄的衣服带子用牙齿咬开。

赭“君卿舞……别。”

“夫人。”他支身体在她上方,潋滟的眸子凝望着她,那原本苍白的脸也因为而变得酡红,甚至于呼吸都在瞬间急促了起来,“给我,好吗?”

那一刻,他的声音竟然带着求乞之意,很多年之后,阿九才明白,当时的君卿舞,心底如百年前一样,是那样的惶恐和不安定。

他动作很轻柔,甚至有时候,可以的克制着自己。

两人发丝纠结在一起,裹着缠绵的身体,然而,两人此时,那种氛围,竟然透着某种悲伤。

那是一个极其漫长的夜晚,阿九醒来的时候,似乎睡了很久。

因为,醒来的时候,已经路过了金水。

而君卿舞依旧不在身边,这一次,据说太后病重,他不得已的赶了回去。

到帝都的时候,还是和离开的情景一样,没有多大的变化。

依旧热闹,依旧繁华,依旧让人觉得陌生。

马车直接回到了宫里面,并没有在帝都停留,因此,阿九没有任何关于碧公子伤势的问题。

回到清河殿,她看到了熟悉的的八宝屏风,还有金色的琉璃窗户,还是有深宫里,在豪华的装饰和在名贵的熏香也遮不住的腐朽味道。

太后重病,不是一件小事,整个宫里都压抑着某种情绪。

阿九回到宫中,得知君卿舞在太后的宫殿,换了衣服,带着人坐撵车过去。

走过太液池,阿九的撵车突然停了下来,阿九掀开帘子一看,竟然看到一个男子站在桥上。

那男子穿着蓝色的华服,头发用白玉簪子挽起,一双桃花眼正含笑的看来。

那不是别人,正是十二王爷,君斐争。

阿九眸色顿时一沉,那十二王爷目光打量了阿基几番之后,上前行礼,“夫人,多日不见,身体可好?”

“多谢王爷的挂念,本宫身体非常好。”

阿九冷冷一笑,然后看了看前面,“看样子,十二王爷应该是去看了太后娘娘,赤子之心真是让人感动啊。”

十二王爷笑容微微一凝,看着阿九的目光深邃了几分,然乎道,“是啊,太后娘娘病了,本王该当去看。不过呢,夫人也要保重身体,近来帝都天气变化非常大,朝中很多大臣都伤风感冒。”

他顿了端,展颜笑开,“据说,连碧公子都得了风寒,回帝都这些天一直没有上朝。”

袖中的手,顿然握着拳头,阿九故作惊讶,“看来本宫体质很好,在宫里到没有任何问题。不过,听王爷这么说,是得多加小心。哦!王爷,您也小心。”

阿九指着湖边的草,“这个有句古话叫做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王爷忙碌的出入宫中,身体可以要照顾得紧,要是病了,我君国就缺了一个忠臣了。”

臣这个字,阿九说得极其的重,那一瞬,君斐争面色突然白了一下。

干笑道,“夫人说的是,臣先告退。”

说着,转身便离去。

阿九看着他的背影,笑容亦慢慢散去,倒是秋墨上前询问,“小姐,还要去太后哪儿吗?”

“不去。”阿九轻声道,“回宫。”

君斐争是聪明人,早就识破了她的真实身份,看样子是故意在这儿等她,然后给她透露景一碧的消息。

君卿舞到底还是隐瞒了她,他们在春城就呆了十来天,而回来又是半个月的路程。

这加起来几乎一个月,景一碧竟然都没有上朝堂,难道真是君卿舞说的那样:不严重。

可是,君斐争这个人,不可能没有目的地像她透露这些信息。

他派出寒意图扶持莫扬,利用对方打败君卿舞。

然后再用讨伐莫扬的方式,杀了莫扬,这君国便是他的脸。

然而,这个如意算盘却被阿九打碎。

像他这么心狠手辣的人,会放过阿九?!

阿九不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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