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的秋风,带着一股的寒意,吹得枯草、落叶漫天飞扬。庙门口的那一颗老柳树已经脱去了余留的残叶,被这冷风一吹,那赤裸的灰色的树枝,像是无数条鞭子,受着风的指使,向空中胡乱地抽打。
就在这座庙宇的门口,一个面目端庄的中年女尼,带领着几位年轻的尼姑,一字排开,眼睛都望着那棵老柳树的下面。
就在那老柳树的下面,有五六个身穿练功服的大汉,正对着被他们围在中间的一个年轻人,挥动着拳脚,进行着凶悍的攻击。
而就在这几个动手的人的旁边,一个穿着宽袍大袖,头戴着斗笠一身日本古代武士装束的中年人站在那里。他的眼睛虽然是看着自己身旁打斗的几个人,脸上的神色却是忽喜忽忧,好像一直在做着什么打算。
而那被几个人围攻的年轻人,脸上一直带着淡淡的轻笑,好像没有把他们的攻击放在眼里。只见他的人影在那群人中忽进忽出,而且还不时地伸手抽着那几个人的大耳瓜子,那清脆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了旁边看热闹的几个人的耳中。而在他们脚下的石板上,那一滩滩和着鲜血的唾液中,一颗颗洁白的牙齿历历在目。
而那围攻年轻人的几个大汉掉,此时仿佛已经是陷入了疯狂。只见几个人的脸上,全都被那年轻人的耳光抽得红肿发亮,已经完全看不出他们原来的样子。只能从他们那一直眯着的眼睛里那狂乱的目光中看出,他们已经对自己的这位敌手,恨到了极点。
看到自己这么多人都不是人家的对手,那些围攻年轻人的几个人中的一个身穿西装,四、五十岁的男子悄悄的后退了几步,将手慢慢的伸到了自己的怀中,从里面道出了一支闪着乌光的手枪,将枪口指向了那个年轻人的身影。
「住手!哈哈哈,你这个小杂种,看看我手里面拿得是什么?」那穿着西服的男子狂笑了一声,冲着那个被围攻的年轻人骂道。
「啧,啧,啧,你怎么把这个都拿出来了?真是给练武的人丢脸!」看到他掏出手枪指着自己,那年轻人好像并不害怕。他一边咋着嘴,一边不住地摇着头。
而站在他们旁边的那个日本武士打扮的中年人,看到那西装男子掏出了手枪,脸上先是一喜。可是当他看到庙门口的那几个尼姑的脸上不但没有一丝慌张,反而全部都露出了怜悯之色,脸上的忧色更浓。
听到了那年轻人的话,西装男子的脸上不仅没有丝毫的涩意,反而笑说道:「哈哈哈哈,别管我丢不丢脸,只要能治得住你这个小杂种就可以!还不赶快教你师父把那些秘笈都交出来,否则我就先打死你这小杂种,再烧了这座破庙,然后再哈哈哈哈」
「你知道我最讨厌的是什么吗?」年轻人冷冰冰的声音打断了他的狂笑,并一步步的向着他的身前逼去:「现在我再给你一个机会,赶快抛下你手里的枪,向我师父叩头认错,要不然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哈哈哈,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像你这么狂妄的小子!」听到了年轻人的话,那西装男子放声大笑。可是,当他看到那慢慢地逼近的年轻人时,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慌乱,嘴里不禁低吼道:「你你想要干什么?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开枪了!」
看到那年轻人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不由得把心一横,枪口对准了那年轻人的胸膛就扣动了扳机。
可是就在那西装男子的手指扣动扳机的那一刹那,突然觉得年轻人的身影一晃,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就在那清脆的一声枪响过后,他就感觉到自己握枪的手,连同手枪一齐被一只大手抓在手里,紧接着另一只大手又覆上自己的臂弯,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肘一阵冰凉,他连忙定睛一看,却发现自己的上臂下如今已是空空如也,大股的鲜血,从那里喷溅而出。
「啊」看到那一脸冷笑,站在自己身旁的年轻人,手里拿拿的那自己那依然抓着手枪的断臂,那西装男子才明白,自己的手臂连同手里的手枪,竟然被人家从自己胳膊上硬生生的撕扯了下去。他连忙用另一只手握住了自己那喷着鲜血的残臂,嘴里面发出了一声凄厉呼嚎。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看到了这惊险而又残酷的一幕,站在庙门口的女尼唱出一声诺后,冲着那年轻人说道:「刘翰,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还不快给金施主止血治疗!」
这年轻人正是刘翰。看到金永昊掏出手枪对准了自己,刘翰心中虽然大怒,但也不禁暗笑:「呵呵呵,本来我就想狠狠的教训你们一下,可是师父的心地太过善良,不让我施以重手。这下你竟然敢掏出枪来,那可就不要怪我了,哼哼,这回我要是不给你们这些敢到中国来胡作非为的韩国人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你们还以为中国人都是这么好欺负的!」于是他就向着金永昊一步步的进逼过去。
看到他的手指一动,刘翰就连忙施展身法,躲过了那向自己射过来的子弹,来到了金永昊了身边。然后轻轻的一伸手,就抓住了他那握着手枪的右手,之后伸出自己的左手抓住了他的臂弯,稍一用力,就将他右手的前臂硬生生的给撕扯下来。
听了师父的吩咐,刘翰不敢怠慢,立刻将手里的断臂,交给了还呆呆地站在一旁发愣的金永昊的一个徒弟手上。然后伸手从自己的怀中掏出来那装着银针的小盒子,从里面抽出几根银针,插到了金永昊的臂膀上面。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