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狠的太阳,射出了一道道毒辣的光芒,好像大有不把地上的一切全部烤焦,誓不罢休之势。突然,一阵狂暴的北风吹过,带领着一片乌云从北部的天边急用而来,还伴随着一道道划过天际的闪电,和一声声震耳欲聋的炸雷。刹那间,狂风大作,乌云布满了天空,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儿从天空中达落下来,打得窗户「啪啪」作响。又是一声霹雳,霎时两点连成了一线,「哗」的一声,大雨就像塌了天一样,铺天盖地地从天空中倾泻下来。
而济世庵的那间禅房内,此时也是一片愁云惨雾。娇美的三女听得自己心爱的人儿只有千日生命,先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一样,站在那里呆呆发楞,然后一下子全部都扑到了刘翰的身上,开始放声痛哭。
病榻上的刘翰,听完无尘师太的话后,也先是楞在那里,呆呆的半晌不语。然后低头看了看怀中的三位亲密的爱人,面露坚毅之色,枪声地劝慰道:「你们快别哭了,师太不是说我还有一千多天才会发病的吗,那可是将近三年的时间呢!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我就不相信三年的时间,我就找不到一种至阴之物!」
慈祥的老院长此时望着病床上的四小,也是伤心欲绝,忍不住的想大哭一场,可是又怕影响到刘翰的情绪,只能强忍着满眼夺眶欲滴的泪水,无声无息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上前劝解。此时面无表情地无尘师太,悄悄地扯了扯她的衣袖,冲着门外指了指,就拉着她迈步出了房门。
两个人顺着回廊,后殿的偏房,老院长哽咽着说道:「无尘,不是说你们医圣门医术超绝,盖世无双的吗,难道说刘翰的病就真的一点儿希望都没有了吗?」
「阿弥陀佛,」一旁的无尘师太看到老院长悲痛欲绝的样子,低宣了一声佛号,轻声地叹息道:「唉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所以你先不要悲伤,我把老友召唤出来,就是为了商量此事」
「商量你是说刘翰还有办法医治!」听出了话外之音老院长连声地问道。
看着师太郑重地点了点头,他嘴里不住的埋怨道:「既然你有办法医治阿翰为什么刚刚在屋子里不说出来?看把孩子们吓的,我这就去告诉他们!」说着转身就要离去。
「老友,你先别去。」无尘师太连忙叫住了兴奋的她,说道:「如果要是那么容易治疗的话,我当着他们的面前就说了,还用把你叫出来商量这件事情吗?」
看着师太欲言又止的样子,焦急的老院长连声的催促道:「哎呀,有什么话你就快说吧,都急死我了!」
看着她着急的样子,无尘师太忙为她细细的解说:「刘翰的凝主要是体内阳气太盛所致,所谓孤阴不生,孤阳不长,如果阴阳平衡则身体康健。你是知道的,后院住着的那对孪生姐妹原本是我师姐的病人。巧的是她们天生就是太阴绝脉,也就是体内阴气太盛所致。本来这个病是活不过十五岁的,可是她们从在山中小修习本门内功,辅以药物压制,如今已是二九年华」
「你是说让阿翰也来庵中练习武术?」老院长打断了她的话,着急地问道。
「哪有这么简单!老友莫急听我慢慢道来。唉疏导永远强过截堵,那两姐妹多活了几载,可是近来已有病发之兆,我等也正在为此事犯愁,偏巧老友携小施主前来救治,贫尼突发一念,当可同时治愈三人。只是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别念佛了,只是什么,你带是说呀,可急死我了!」焦急的老院长冲着她轻喊道。
「只是小施主须得入我门下,先修习三月内功,方能略有小成。而后就与二女交欢。使得三人阴阳调和,不光其病自愈,反而因祸得福,平添近百年的功力,正好可以修炼本门进百年来无人可以习练的两级真气。」
「这样啊,可是刘翰他已经有了那三个丫头了,探会答应吗?即使她们同意了,阿翰总不能娶五个老婆吧!哎呀,这么乱七八糟的关系,他们以后可怎么办呢?」听了师太的话,老院长既喜还忧。
「老友本为豁达之人,怎回如此愚腐。小施主面目奇清,根骨绝佳,不但桃花之气极其旺,盛而且福缘异常深厚,将来绝非池中之物。当知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自不能以世俗眼光衡量。不仅如此,还有另一个更大的原因是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无尘老尼唱罢一声诺。接着说道:「男女欢好之事,出家人本不该多言,怎奈医者父母心,贫尼也就向你直说了罢。就算小施主能够在千日内找到至阴之物服食,但是其身具功力已达百年,虽然不懂得如何运用,身体却早已变得异常强壮,男女之事上就会凶猛非常。就算平常三、五女子与之同时燕好,也未必能够让其尽兴。天长日久之下,女方必定会因承受不起,纵欲过度而导致提早衰亡」
老院长静静听罢师太的讲述,脸上的神色是一变再变,站在那里沉思了好一会儿,沉声道:「这好吧,我去对他们讲!」
「先别着急,我还要去说服师姐和上官二女的,待到她们同意之后,你再去说也不迟。」
一阵滂沱大雨,赶走了夏日的闷热,带来了阵阵的清凉,把青山洗涤得碧绿碧绿的,就好象刚刚打翻的一桶绿漆。不知不觉间,雨,停了。那七色的彩虹,像一道五彩缤纷的拱桥,横跨在峰林之中,一直插入那幽深的山谷。
也许是连日来身体上的劳累过度,再加上精神上的高度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