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岩说道:“你不是在濮阳吗,怎幺会来这个地方?” “徒儿听说师父有难,特来援助,怠慢之处还请师父见谅” “你有这你份心为师感到十分欣慰,但这是我和黄帮主的事,你是正气帮的一员,所以我不希望把你牵连在内。
” “不!徒儿早有心理准备,师父不用担心!” 刘岩又问了他一些近况,忽然面色一沉,说道:“这旋风十二骑,都是响当当的好汉子,你怎幺不分青红皂白,骤施如此毒手?!” 高野森本来以为自己是为师父立了一大功,正自高兴,这句话犹如当头一盆冷水,让他从头凉到脚。
他呐呐的不知如何回答。
柳飞惊连忙过来劝解道:“高老弟急急赶来,见到双方斗得正紧,也不知他们是何等人物,虽是鲁莽,但也情有可原。
” 正说着,忽听得后面又是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众人微微一惊,均回头向后看去。
原来是唐金牛回来了。
刘岩心头大喜。
一直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唐金牛不一会儿来到近前。
他欣喜的跳下马来,走到刘岩的身前,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小瓷瓶,对刘岩说道:“解药有了!” 刘岩吃了解药,心口烦恶之感很快消失了,只是胸腹之中还微有不适。
他知道要完全去除毒性尚要有段时日。
血战板门店 这一日一行几人来到板门集,板门集当日正赶上庙会,街上人来人往,显得很是繁华。
唐金牛呵呵笑道:“为了赶上你们,几顿没好好吃上饭了。
我们先去吃上一顿再说吧!”大家也都有些饿了,纷纷附和。
集镇不大,一共只有五六家酒楼。
因为当日是赶庙会,大部分酒楼都已客満。
最后几人好不容易在较为偏僻之地找到一家酒楼有空桌的。
为了便于随时观察外边动静,五人在靠窗口的一张桌子旁坐了下来。
这家酒楼大概过于偏僻,生意并不好,当此旺季八张桌子还倒有一半是空的。
靠近门口的那张桌子上是六七个壮汉,此时喝得差不多醉了,正大声吆喝着猜拳行令,里边一点的是两个商人,看来也是刚刚到这里的。
两人闲聊着,等着上菜。
靠墙角的一张桌子坐着祖孙两人。
那个老人大约有六七十岁,满脸愁苦风霜之色。
小孩只有十一二岁左右,长得十分机灵可爱。
两人衣着简朴,面前桌子上也只有两碗白饭,一碟蚕豆,一碟豆腐干而已。
那个小孩看着邻桌上丰盛的菜,咽了咽口水,说道:“爷爷,我也要吃鸡肉!”爷爷说道:“小孩子不能吃鸡肉,吃了会肚子痛!等你长大了爷爷一定买肉给你吃!快吃饭,吃了饭才会长大!”那个小孩“哦”了一声,低下头开始扒碗里的白饭。
刘岩怜其孤苦困顿,本来想替他们叫一盘肉,但听老人这幺一说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经过老人身边时,故意轻轻一撞,把一锭银子塞进了老人的怀里。
唐金牛点了菜后回来坐在刘岩身旁,但众人等了很久也没有人上一样菜。
唐金牛饿得有点急了,粗着喉咙大嚷。
跑堂的伙计在里间急急的应了一声,双手捧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
那跑堂的边一溜小跑一边连声道歉。
李铁坐在刘岩左边,看着那跑堂的渐渐走近,无意中觉得眼睛一花,托盘下有什幺东西在发光!这亮光一闪即没,李铁心中格登一下,大叫一声:“不好!”那跑堂的伙计此时已离刘岩身后不到一尺。
他一听之下知道不妙,闪电般抽出托盘下的短刀,向刘岩刺过去,出手如风显然也不是庸手。
李铁在出声示警的同时,施展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去抢那伙计手中的刀。
那伙计左臂一格一挥,已把李铁挥得跌了出去。
李铁踉踉跄跄跌出去五六步远,看看就要撞到旁边桌子的一个商人身上,李铁怕把人家给撞坏了,急忙左手在桌子上一按,这才勉强稳住身形,那知忽然之暗感到心口猛然一阵剧痛。
他低头一看,一把匕首已赫然插在了胸口!那个商人嘴角带着一丝阴冷的笑容。
李铁挣扎着试图出声示警,但只是在喉咙中发出“格格”的两声轻响,然后一头栽倒在地。
由于李铁阻了一阻,刘岩已然惊觉,他回身来夺那个伙计的短刀。
那个伙计高叫一声:“一起动手!” 随着这一嗓子,酒楼内整个形势立时大变。
那本来喝得好像就快要醉了的四个壮汉齐恶狠狠的向这边扑过来,哪里有半分醉态?两个商人从怀中抽出兵刃也前来相助。
一边的大厨手一扬,三把飞刀呈品字形向这边打来。
三把飞刀刚出手,又是连发三支袖箭,紧接着竟把案板上的三把宽大厚重的菜刀也当成暗器掷了过来。
掌柜的带着五六个人操着家伙也一齐冲过来。
酒楼之上剧变陡生。
那祖孙两人吓得茫然不知所措,想要退出去但空中又是暗器乱飞,只得缩在一边不敢动弹。
刘岩看这几人出手知道其中并无特别厉害的脚色。
人数虽然众多也不足为虑,唯一担心的就是激斗之下会伤及无辜。
于是他对唐金牛说道:“你快去护着那祖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