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心猛地向后仰起脖子情不自禁的大叫着,绷紧的身体一下下的挺着,细小的屄缝中射出了有力的水流,有些甚至都射到床下的地板上了!射完后她脱力般的坐在天龙身上,再也没有了一丝力气。
我靠!这么厉害啊,又是三股!这下你满足了吧,可是我还没爽够呢。
天龙把软成烂泥一样的安雅心放到床上,转过她的身体摆成跪姿,站到后面准备插入,他没有用跪姿,他要站着,要用最深入最激烈的马步后入姿势让安雅心彻底迷上他。
“不要了……我不行了……啊!”
脸贴在床单上,屁股高高崛起的安雅心感觉到天龙的jī_bā又顶到了xiǎo_xué上,承受不了的她开始求饶。潮喷的感觉弄的她浑身舒爽,yīn_dào里都有些麻木了,她以为自己已经满足了,不能再继续了,可随着jī_bā的插入,快感再次升起!
“呜……呜……呜……”
娇美的淫叫带着哭腔,天龙双手从安雅心的腋下穿过,握住她随着他的碰撞而不停晃动的大奶子,硬硬的jī_bā每次都拉到yīn_dào口再全部插入。
安雅心的肉穴配合着chōu_chā的动作不停的分泌ài_yè,她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大脑有了缺氧的感觉,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唯一清晰的是yīn_dào里的摩擦快感,渐渐的,高潮的尿意又涌了上来,但她却没力气再喊出来了。
潮喷时yīn_dào会猛烈的收缩,加上热热的yín_shuǐ冲击,天龙这插了半天的jī_bā根本就不能招架的。这一会儿身下没什么动静他以为不会在再有潮喷了,就放心的操着,可这时安雅心突然拼命的抓紧了床单,yīn_dào变得更加湿热的同时更是死死的咬住jī_bā,一股滚烫的液体奔流而出,全部浇在了guī_tóu上,爽的天龙又硬了一分!
不好!这个安雅心使诈!前几次都说要尿了,这回没有提前通知,阴了我一把,我靠!忍不住了!老子要射了!
天龙低吼着,使劲把安雅心的腰部往回拉好让jī_bā再深入些,浓稠的jīng_yè随之射出,安雅心把脸埋在床上,床单抓的乱七八糟,巨大的快感让她觉得到了云端,同时也让她失去了最后一丝力气,终于她大喊一声,在剧烈的连续高潮下晕了过去……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安雅心迷迷糊糊的醒来,望着酒店房间里的陈设一时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想起身观察一番,可稍微一动下体传来的异样感觉却使她立刻想了起来之前发生的一切。
啊!不会吧!我……我不是来这里和天龙谈话的吗,可是……可是后来……
我怎么会……
“嘶……”安雅心挣扎着咬牙坐起来,想赶快找衣服穿上,一抬头发现了床上的湿痕,那是……那湿痕是……啊!
安雅心紧闭上眼,双手使劲捂着脸,懊悔不已……明明下定了决心不和他做爱的,可是现在不光做了,而且还做的那么激烈,而且自己好像一直在喷水……喷水……喷……
天呐!我的天!我竟然会喷出来!我的yù_wàng竟会强到这种地步吗?不止如此了,好像刚才喷了第一次之后自己还是靠着他身上继续讲儿子的故事的,毫无羞愧的意思,我怎么变得这么不要脸!这可怎么办,丢死人了!
安雅心六神无主的躺在床上,面如死灰。
她是一个很顺的女人,父亲是医院院长的她生活的一直很顺利,一帆风顺的出生、一帆风顺的上学、一帆风顺的毕业、一帆风顺的工作、一帆风顺的结婚、一帆风顺的生子,一切都有人给她安排好了,连结婚的对象也是别人介绍的,她不用操一点心,虽然她心里并不是太喜欢这样。每天上班下班,休息日就在家看孩子或逛街,从来不去ktv或夜店等地方。
虽然她是学医的,对男人的身体并不陌生,但从小受到严格家教的她坚定的认为那里的男人都是洪水猛兽,一旦进去绝无好事。但不去并不代表不好奇,她也很疑惑为什么一些女同事都非常喜欢去夜店h,还嘲笑她窝在家里看电视消遣,难道在家看电视剧不好吗?
听的多了,安雅心这颗鸡蛋渐渐的就有了缝隙,只是她接触的人和事物不多,缝隙非常小。她不会理会任何形式的男人单独约会,上网聊天时也不加男人,在同事和朋友眼中她像个冰美人。
不过缝隙再小也是有的,儿子小明对她产生了想法之后,她结束了一帆风顺的生活,几乎没有受到过什么挫折的她没有处理好这件事,但还是坚持着底线,直到丈夫出轨后她才被这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彻底打垮,迈出了出轨的第一步。
儿子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虽然在性质上luàn_lún比出轨更严重,但她的心里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出轨,她用这样的理由安慰过自己——就算是自己把儿子疼爱的过了点头吧!
接着,天台被天龙qiáng_jiān的事件打击了她,她第一次有了出轨了感觉,和不是丈夫的男人发生关系让她痛苦不堪,而且还是儿子小明的初中同学,这种痛苦甚至超过了那段用来要挟的录像。
可当夜深人静的时候,qiáng_jiān时那种她从没有从丈夫和儿子身上体会过的快感又让她着迷。她纠结无比,一边回味那种感觉一边骂自己的下贱。
这时候天龙又出现了,无意中用一篇文章扩大了她心中的缝隙。当她经常受到压抑的好奇心遇到一篇黄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