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马桶到洗手台,洗手间到床上,不知道疯狂了多久,突然间,雅娴伯母的全身倏地僵直了,yīn_dào痉挛似的一阵剧烈收缩。与此同时,她的呻吟声也变的高亢刺耳,嘴里不断的喊着他的名字,两条修长的yù_tuǐ环扣住了他的臀部,拚命的收拢、挤压,彷佛想把他整个人都塞进她的mì_xué里去……
“啊……啊……快…龙儿…啊啊……”听着雅娴伯母失神般的狂呼,他的心里忽然充满了自豪的成就感──原来他也可以这样威猛,竟然能让自己的伯母柳雅娴泄出来……想到这里,他无法再忍耐下去了,抓住雅娴伯母嫩滑的屁股,尽可能的把yáng_jù刺的更深,口中也叫了起来:“伯母,我……也要射了……要射了………”
“龙儿……好侄儿好儿子……啊啊……”雅娴伯母放声的呻吟着,雪白的shuāng_rǔ如波涛汹涌般翻滚,他的情绪霎时升到了最高点,迅猛的chōu_chā着,忽然把灼热的jīng_yè毫不留情的射了出去,灌溉着雅娴伯母饥渴的子宫,把雅娴伯母烫的再次尖声叫了起来……
话还未说完,天龙的腰部一麻,一股无可抗拒的舒爽冲击着四肢百骸。guī_tóu弹跳着喷出滚烫的jīng_yè,毫无保留的射在了雅娴伯母抽搐的ròu_dòng深处……“天哪………啊啊……天哪……”雅娴伯母畅快的纵声娇吟,脸上带着极度愉悦的表情,双手搂着他的背部,成熟丰腴的胴体持续的颤栗着,接受了他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半分钟过去了,他才把jīng_yè岩浆一滴不漏的喷完。ròu_bàng颓然的软了下来,从温湿的mì_xué里滑出。接着,他看到了震撼人心的一幕──雅娴伯母的yīn_hù轻轻的蠕动着,鲜红的yīn_chún略微翻开,一道浊白的汁水赫然从里面倒流了出来!──他的jīng_yè从雅娴伯母的yīn_dào口流下!他无力的躺了下来,回味着高潮的余韵,疲惫欲死的困倦渐渐的弥漫了全身,就在雅娴伯母温暖的怀抱中,昏沉沉的……
他疯狂地吻着雅娴伯母。望着怀里这个令他怜爱痴狂的女人,他的心灵里激荡不宁,因为她是他的伯母。他发誓,要在有生之年让雅娴伯母成为快乐幸福的女人,补偿这些年来大伯父对她造成的空虚和痛苦。经过这许多的波折,他早已没有了luàn_lún的罪恶感,现在他只想深深感受那种只有luàn_lún才特有的兴奋和激情。
疯狂的高潮过后,雅娴伯母早已精疲力竭,浑身瘫软的倒在他的怀里。他用左胳臂揽着雅娴伯母的脖颈,右臂抱着雅娴伯母的双腿,让雅娴伯母斜横着身子依偎在他的怀里,似睡非睡,似醒非醒。此时此刻,雅娴伯母不在挣扎,她也没有力气挣扎,她也不想在挣扎了。他看着雅娴伯母浑身赤裸的玉体,回味着和雅娴伯母疯狂交合的快感,心中感到一种从没有过的满足。雅娴伯母的头发飘洒在枕头上,几绺凌乱的发丝落在脸上,发梢落进雅娴伯母的嘴角;雅娴伯母的双眉紧蹙,二目轻闭。他看着雅娴伯母苍白的脸庞因性欲而泛红,更加显得诱人,湿润的嘴唇微微翘起,下唇有两个清晰的牙印,那是雅娴伯母在高潮的时候为强忍欢愉的叫声而咬下的痕迹。看着雅娴伯母的倦容,他把唇贴在雅娴伯母的脸上,轻轻的舔着雅娴伯母脸上热莹汗珠,吻雅娴伯母湿漉漉的眼睛,滑过雅娴伯母的鼻梁,把嘴唇重重的压在了雅娴伯母的红唇上,用力吸允起来。雅娴伯母的嘴唇哆嗦了一下,似乎还沉浸在疲惫的梦幻里,一只胳膊耷拉在床沿上,另一只蜷曲着放在她的腹部;随着高潮的渐渐褪去,雅娴伯母的rǔ_fáng不在那么肿胀饱满,已经开始下垂,象两只胀满的水袋;rǔ_tóu也不在坚挺,乳晕也渐渐变淡。他的手又悄悄的攀爬上去,一把握住了雅娴伯母的一只rǔ_fáng,慢慢的揉搓着。这曾经小时候喂过他的rǔ_fáng是那么柔软,那么充盈。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rǔ_tóu,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rǔ_fáng上旋转抚摸着。
泄身后的雅娴伯母整个娇躯瘫软下来,但是四肢仍似八瓜鱼般紧紧的缠住天龙,让他的yáng_jù留在自己的yīn_hù里。
“舒服吗?”
“嗯…”雅娴伯母小鸟依人地蜷缩在大男孩厚实的怀抱中,星眸微启,嘴角含春,轻嗯一声,语气中饱含无限的满足与娇媚,兀自深深沈醉在高潮余韵的无比舒适里。
ròu_yù的高潮在普吉岛海滨酒店午夜的微凉中逐渐褪去,一时之间难以完全抹去的道德礼教再度涌上心头。自己到底是省长夫人,而天龙毕竟是梁宏宇的侄儿,为什么自己却偏偏禁不住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