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这款新型的脱毛膏,省去了剃毛的步骤,你的yīn_máo会连根松动,一扯就能下来,而且很长时间都不会再生出来。日本人的产品,说明书上说终生不长yīn_máo,也不知道真假了,就让刘语煕来验证一下吧!”小马一根根地连续扯下刘语煕下体的yīn_máo,随之而来的是刘语煕一声声嗯嗯地呻吟,也不敢再哀求,只能是哭着轻声叫喊。
“女人剃个光头就是出家当尼姑,现在把你下体的yīn_máo都给除掉,你就是光秃秃的白虎,也算是出家,就要好好当性奴,让男人操了。你愿意吗?不愿意的话,我就调教到你愿意!”小马一根根地拔下刘语煕下体弯曲黑亮的yīn_máo,雪白的下体肌肤越来越多地展现在小马和董卿的面前。
“我愿意,我愿意作性奴,求你不要折磨我了,我愿意,我愿意……”不知是拔yīn_máo的疼痛还是恐惧,刘语煕不住地呻吟着,黑色丝袜和白色中筒袜双重包裹的美腿不住地颤抖着,胯部慢慢地变得寸草不生,一股股粘稠的阴精却喷了出来,顺着大腿向下流淌,在拔出yīn_máo的过程中竟然泄身了!
小马重新为刘语煕穿好黑色连裤丝袜,丝袜贴着光秃秃的性器,瞬间就被胯间的阴精和yín_shuǐ浸透,湿漉漉的一片。小马用右手的食指中指并拢后,隔着刘语煕的黑丝袜不住地划弄摩擦她的性器,肿胀起来的yīn_chún紧紧贴着湿透的黑丝袜,在男人手指的玩弄下敏感异常,随着小马有节奏的的抚弄竟是不住地颤抖,渐渐骚了起来,yīn_chún竟然略微分开,有节奏地微微一张一合,仿佛婴儿嗷嗷待哺的小嘴。
刘语煕的身体被吊绑着伸直到了极限,踮脚站立的她在小马的玩弄下却不能反抗,就连大一点的扭动都不敢做,身体的重量都集中在了她的脚尖,除了哭喊呻吟,不得不尽可能地在男人的刺激下纹丝不动。
“不要,不要弄我了啊!放开我吧,怎么玩我都可以,求求你放开我吧,我的身体难受死了!”刘语煕啜泣着,不住地呻吟。
“身体骚起来了吗?这是要恳求我奸你了吗?”
“求你,求你奸我,放我下来,怎么奸我都可以!”刘语煕的身体就像筛糠一样剧烈地颤抖着,yín_shuǐ在小马手指的玩弄下疯狂地流淌着,顺着她包裹着黑丝袜的大腿都流到了膝盖。
“好,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将你的yīn_máo都收起来,然后尝尝你变成白虎的yín_xué!”小马用一个自封袋收集好了刘语煕的耻毛,放开了她的吊绑,刘语煕也是被弄得异常的虚弱,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再动弹。
小马却是走向了董卿,笑着说:“差点忘了你这个观众,看着是不是很刺激啊?”
董卿依旧狗爬式的趴在桌子上,任由小马上下抚摸自己穿着黑色乳胶紧身衣的身体,裸露在外的rǔ_fáng和胯部更是被小马挑弄的酥麻异常。小马拉扯着董卿项圈的链子,将她带到了昨晚刘语煕躺过的妇科诊疗台。董卿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抱了上去,她的双臂举过头顶,被诊疗台顶端的皮带固定住,保持着举手投降的姿势。
双腿则是m型地张开,膝盖处被扶手的黑色皮带固定住,这样董卿就是分开双腿坐在诊疗台上的姿势,被乳胶裤袜包裹的小腿还能够来回地运动着,身体却被禁锢住,露出的下体更是由于双腿被迫分开而完全展现在男人的面前。小马将一个黑色的充气肛塞缓缓插入董卿的菊花蕾,在董卿痛苦恐惧地哀嚎下,充气肛塞完全插入她的肛道,只有末端露出在女人的两腿间。肛塞的末端伸出两截透明的软管,一根连接一个充气橡胶球,一根却让小马诡异地笑了起来。
“主人,主人,求求你,怎么奸我也都可以,不要chā_wǒ的gāng_mén了,我的gāng_mén都要裂开了。”毕竟自己的pì_yǎn没怎么被干过,每次想起肛奸都会心惊胆战,董卿吓得不住地哀求,刘语煕此时看着肛塞插入董卿pì_yǎn的过程,也是瑟瑟发抖。
“你的话可真多,这不是听话的性奴应该做的,还是要封住你的小嘴。”小马笑着将红色的塞口球塞进董卿的小嘴,两侧的皮带在她脑后扣住,董卿被迫张开了小嘴,所有的哀求立刻变成了呜呜呜地哀鸣。
小马端来一盆水,将一包酷似洗衣服的蓝色粉末倒入盆中,在清水中慢慢溶解,水也变成了浅蓝色。小马介绍道:“这是浣肠剂,可以加速清洁肠道。你们这些娱乐圈的女人都在美容院做过肠道水疗吧,其实就是浣肠,将你的肠道刷的干干净净,这样当我和你gāng_jiāo时,就不会想刚才的皮内裤那样,沾上你的排泄物了。”
意识到即将被浣肠,董卿又羞又急,身体不住地扭动着,可是自己的双臂和腰部以及膝盖都被拘束在诊疗台上,自己除了来回扭动自己的小腿,一筹莫展,而那充气肛塞,已经禁锢了自己的gāng_mén!
“来,刘语煕,你来捏这个充气球,给你的董卿前辈浣肠!”
听到小马的吩咐,刘语煕费力地爬起来,看了看恐惧的董卿,迟疑了一下,看到小马此时,正一脸淫邪地注视自己,流露出抱歉又无能为力的表情,慢慢蹲下,握住了垂在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