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卫宫切嗣先生。”拉芙伦泽看着自己面前的“魔术师杀手”,为了自己的女儿他可以重新变回精巧的“杀人机器”,也可以为了她停下自己的举动,“一但灵魂和身体分开,变成这样子的便携机制的话,是没办法将情况逆转的。”
“被切开来的因果线是无法重新毫无问题的重新连接起来的,被分开的灵魂和身体也是无法重新组合起来的。”
“但是——”
“人类也终有一死,哪怕是‘朱月’也会被消灭殆尽。”
“以何种方法死去,真的那么重要吗?”
“重要的不是变回原来的样子——人类是无法踏入同一条河流的,神明也不做不到逆转已经发生的事情。逆转时空所需要的能量,或许足够让人类全部灭绝了。”
论起胡说八道的功力,泽越止自认不会输给任何一个人。
“重要的是,能否推迟死亡的到来。”
拉芙伦泽在心里对塔纳托斯道了个歉,然后也没能等到死神的答复,就继续讲了下去。
“用巨大的能量填补丘比的胃口,推延死亡的到来。大圣杯就是最好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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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个方法告诉卫宫切嗣之后,泽越止觉得也差不多了。
她就问对方——
“介意在最后的时刻到来之前,先收留我和sabe吗?”
于是当天晚上不仅仅有晚饭吃,还有澡可以洗,并且还有软绵绵的大床可以睡觉。
虽然没有见到伊莉雅斯菲尔,但是这也不是什么遗憾的事情。
在敌营中也能安然入眠——
该说是定力高深,还是没心没肺?
事实上能够和酒神一路而行,参加永无止境的饮酒作乐的狂欢的拉芙伦泽,也不是什么品行无暇的娴熟端正的好姑娘。
她根本就没有是非善恶的观念。
在梦中,她不仅仅问道了特别的百合花香,而且还见到了一名双黑的青年。
与睡神相似的样貌,然而那双眼睛里不是温柔的笑意,而是更加冰冷一些。
“我接受你的道歉了。”
对方,这么说了。
而在梦中,拉芙伦泽笑着用力点点头。
“谢谢你啊,塔纳托斯。”
被说穿了身份,青年也不动怒。
而是说了一句……迟到了数千年的话。
当年背过身去,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死神,说出了当时没说出口的话。
“照顾好你自己。”
“谢谢你。”
拉芙伦泽踮起脚,在梦中亲了亲死神的脸颊。
亲完,她才像是害羞的姑娘一样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