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料步武居然兴緻勃勃地道:「是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这也不记得,恐怕也不晓得怎解,让步老师和你作最后的温习。」
紫君还弄不清楚步武的意思,忽觉下体的棒棒已抽出体外,而步武亦即时把紫君的身子反转,面孔朝下的伏在桌上。
紫君这时才霍然一惊,想起最后一句诗时常在男同学的调笑中出现,一阵莫名的恐惧忽地涌上心头,正想勉力地撑起身子反抗,在自己的菊|穴中已传来一阵较刚才更撕心裂肺的痛楚,耳畔亦传来步武的謔笑声:「不要说步老师没什么教你,现在便教你唱唱后庭花,插到你后庭开花!」
毫无滋润的菊|穴,根本不是为男性的棒棒而设的,只有变态yin虐的步武才会捨正路而不入,在紫君的身后开闢这修羊肠小径。
步武才一插下去,紫君的菊|穴已即时爆裂开来。若说刚才步武的chōu_chā是被球棒打击般痛楚,现在紫君便感受到像被打桩机般在身后打下一根一根的桩柱,而且永留烙印,不能磨灭。
从菊|穴插入,除了因为紫君的再度挣扎而增加步武的快感外,后插的姿势亦令步武双手可以肆意在紫君身前游动。步武一面用左手用力捏握紫君巨,右手亦伸下阴|穴附近,不时伸出指头插入紫君的荫道,不时又拔掉阴沪上面的荫毛,还把荫毛抓扯到紫君面前,用力地抹在她的面上。看著自己十多年的荫毛在面前纷纷脱落,紫君这时除了流泪饮泣外,还可以做什么呢?
近千下的chōu_chā后,步武亦感到自己将要洩精了,这时,步武双手托著紫君双腿,一把将紫君从后抱起来,抽出棒棒,移前再插小|穴,一面把紫君上下拋动,一面走近摄录机前,要把自己she精的过程来个大特写。
步武一抱起紫君,紫君已羞得用双手掩著脸孔,不想自己的容貌被拍下。但步武却謔笑地道:「紫君同学,在镜头前要笑多点,否则令人看得不兴奋,便要在荫道内洩精了。」
紫君一听大惊,慌忙放开手央求:「步老师,不要呀!这几天是危险期,不要喷在里面。」
步武听见是危险期,心中更为大乐,只是嘴里却说:「里面、外面我也可洩精,不喷在里面又有何妨?只要你欢容点,弄得我高兴,我便喷在外面吧!」
紫君听罢,即时展开笑容,还强装享受的样子,但到底是被步武在j著,那种皮笑肉不笑的笑顏始终不能持久,何况在步武连番拋动下,一时失去平衡,便惊叫起来。这时步武亦已是强弩之末,趁势便道:「很可惜,你已错过机会,现在已补救不来了。」
紫君大叫:「不要,步老师不要呀,我很喜欢,很喜欢的……」紫君急得再次流下泪来。
可惜,无论她怎样央求,只换来步武无情的一句:「好好照顾我的子孙。」便感到荫道内的棒棒发出一阵不规则的跳动,从步武的gui头上喷出一股浓密的热流,直往子宫深处射去。紫君虽然努力挣扎,但仍确切感受到自己的荫道随著热流的pēn_shè而收缩,把热流全推向子宫内,与自己这个月成熟的卵子结合,女性的预感,让紫君知道自己必定会因j成孕了。
紫君这边沮丧得垂下头来,步武那边却兴奋地用力把挺腰上仰,将gui头深深地顶入紫君的花芯中,让j液源源不绝地喷向紫君那神圣禁地。充盈的j液,令紫君的子宫也吸纳不及,多餘的便沿著步武的荫茎滴向地上,「滴答……滴答……」的声响,在摄录机前,为这次j奏上最后的休止符。
第五章好友出卖四月十日晴这天是紫君高考的最后一天,紫君是我最真心的知己。升上中一的第一天,或许是神的安排,班主任李美铃老师便把我和她编在一起。直到昨天,我还感激miss李这个安排。
由第一次的眼神接触,我便感到我和紫君有著不可言喻的缘份。缘份这东西是很神秘的,不能解释,无从触摸。不是吗?若不是缘份的牵引,为什么两个性格喜好完全不同的人,会从第一次眼神接触,便从此形影不离、紧靠相依?
真的,紫君和我完全是两类不同的人。紫君温柔、文静,整天就拿著书本,不是看《红楼梦》,欣赏林黛玉的伤春悲秋,就是翻开诗词集子,唸那李清照的「载不动,许多愁。」也不明白哪来这么多闲愁苦闷。
而我,就热爱运动,每年陆运会的运动场上,总可以找到我的英姿。从中一开始,最佳运动员已是我的囊中物,所差的,只是由什么项目的金牌组成而已。除了田径外,游泳、攀山、网球、风帆……凡是可以一展身手的地方,也可以找到我的踪影。
活泼开朗的我,有著无数异性朋友,有些是活动的同好人,有些,则是或明或暗地追求我。对于这些追求者,虽然不会拒之门外,但永远保持著一定距离,最多也只是拍些「散拖」而已。我清楚知道,自己的目标是升读大学,若因恋爱问题而拖垮学业,这是毫不值得的;更何况虽然在这么多的追求者中不乏杰出青年,可是,我相信进入大学后,必定会有更多更佳选择,无须为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因而,直到现在,我还没有正式的男友。唯有的,就只是紫君这个真心知己。
紫君真的是我知己。其实在中一时,由于我发育得早,身裁早已远远拋离同级的女生,甚至那时已有高年班的同学藉故来亲近我,讨我的便宜。
当时